他的舌头伸入她口中,炽烈殷切地吸吮她口中的甜蜜,粗犷有力的手由背脊游走到她高耸的双峰,温柔地摩挲她饱满坚挺的。
她发出几声微弱的申吟声,娇纤的身躯变得酥酥柔柔,软绵绵地趴在他胸前。
他一手撑住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一手焦急地揭去她身上的薄衫,贪婪的嘴顺着光洁的颈子向下吻,终于到达高耸诱人的。
他边咬住甜蜜多汁的蜜桃,边月兑下她的紧身长裤,然后,他扳开她并合的双腿,让那对修长浑圆的美腿一左一右地盘在他身上。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对于即将发生的事,她感到又期待、又惊慌。
殷格的手指从她的小肮游走到神秘深邃的幽穴,修长有力的手指在这时变成绕指般的温柔,轻缓抚揉仿佛弹奏乐器的圣手,深深拨动她身体里的琴弦,一阵曼妙的旋律贯穿她颤抖的身躯,她忍不住想高歌、想舞动。
当幽穴沾满情爱的蜜汁时,他两只带着魔力的手指用力戳入她的身体,她发出一记惨叫,雪白的身躯抖动了一下。
“殷格——”
“喜欢吗?”
“好痛……”她的五官全扭成一团。
“痛?还没开始呢。”他的舌头滑到她平坦小肮,火热地吻遍她柔女敕的肌肤。
“殷格,求求你,好痛。”他的手指更加深入她的身体,她白皙晶莹的身子开始泛红。
殷格仿佛没有听见她的哀求,手指在紧密的穴内旋动,她渐渐习惯,一股前所未有的饱满感觉淹没她空虚颤抖的身子,她潮红的双颊逐渐舒缓开来。
她的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腰,美丽的脸靠在他低垂的肩头。从这一刻起,她完全交出自己,她的、她的灵魂全交到这名强而有力的维京男人手里。
殷格俯在她身上,吸取她少女特有的芬芳。柔如初雪的肌肤,紧密的穴道,曼妙神秘的胴体——她是那么美、那么诱人,曾经在女人身上航行过无数次的殷格,也忍不住迷失在她神秘的海域里。
喘息声与申吟声交混,此刻,冰冷的洞底热得像沙漠。
殷格抽出手指,托住她臀部的大手往前使力,她的身子随即紧紧贴到他身上。
偾张的血脉已然饱和,高张的再也无法等待,殷格忍不住想要与她结合成一体,他焦急地拉开自己的裤裆——
“殷格,你在哪里?你找到安吉莉亚了吗?”
炳拉特的声音由远而近,传了过来。
“安吉莉亚——”殷格如梦初醒,他望望一脸迷离的她,脑海却浮现费加苍白的遗容。
“殷格!你在里面吗?”哈拉特的声音近在咫尺。
失忆也听见了,她吓得直往他怀里钻。
不料,殷格竟冷冷地推开她。
全身赤果的她被推倒在坚硬的冰地,刺骨寒气从柔女敕的肌肤钻入体内、冷透她全身。
她的心更冷。
“把衣服穿上。”殷格冷冷说道,他看也不看她一眼,径自站了起来,朝前面走去。
她趴在冰地上,悲伤地望着他高大的背影。
从温柔的天堂摔落冰冷的地狱,只在短短的一瞬间。
她知道急遽坠落的原因——只要这个结一天不打开,她和他之间的关系,永远存在着阴影,永远无法和谐圆满……
第七章
殷格独自坐在办公室内,深邃的脸庞布满凝重神色。
一场失踪逼出他心底的感情,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
然而,他不能爱她,也不该爱她。
他的心底充满彷徨与挣扎。如今情况已远远超出他能力所能控制的范围,他能驯服月兑缰的野马,却不能驯服狂野而没有道理可寻的爱情。
他对费加的爱有多深,内心的痛苦与挣扎就有多重。
“上帝,你为什么如此折磨我?”殷格双手蒙住脸,痛苦地问。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来。
听觉灵敏的殷格马上放下双手,犀利蓝眸往门口凌厉一扫。
“别紧张,是我。”哈拉特马上出声。
殷格此时此刻的心情,他最了解。
“医生怎么说?”殷格立刻问。
虽然她看起来并无不适,殷格还是叫哈拉特派人请医师来。
“她果然天赋异禀,生命力比常人坚韧好几倍。”哈拉特啧啧称奇。“在冰原上躺了一夜,竟然一点事都没有,除了手和脚有些擦伤外,没有任何问题。”
“哦——”殷格这才放下心。
“她这么纤细的一个女孩,竟然飞机爆炸炸不死、海水淹也淹不死,然后又饿不死、冷不死;殷格,世界上好像没什么东西毁灭得了她,也许我们该把她送给科学机构研究,看看她身体里究竟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殷格赏他一记白眼。
他身陷苦海,饱受折磨,哈拉特却在一旁纳凉,真无情。
“她是烦恼的根源,把她送走,不是千万烦恼皆一扫而光吗?”哈拉特在殷格对面坐下来。
“哼!”殷格冷哼一声,面无表情地瞪着哈拉特。
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既然舍不得,为什么不去看她?她一直问你的下落。”哈拉特惋惜地摇摇头。
他原先对这段感情还存着看好戏的心情,现在,连他都感受到压力了。
倘若她一直保持现状,当然没有问题。然而,一旦她恢复记忆,她就不再是个可爱迷人的女孩,而是双手沾满血腥的凶手,到时候别说殷格不放过她,连他都会找她算帐。
“哼……”殷格依旧不答话。
一见到她,他又会克制不住想与她亲热的冲动,相见不如不见,逃避虽然不是他的行事风格,却是目前唯一可行的方式。
“算了,别再谈她了,我们谈一点正事吧。”哈拉特转移话题。“那条可恶的杀人鲸又出现了,昨晚它攻击一艘小渔船,船上六名渔夫全部遇害——”
“可恶!”殷格的蓝眸扬起凌厉的怒光。“去年它侥幸逃过一劫,今年我非把它剁成肉酱不可。”他捏紧拳头,胸臆间的怨恨仿佛随时都要冲出胸口。
叩叩叩——
门上传来敲门声。
“进来。”殷格很自然地抬头看向门口。
金发女秘书拿着一张传真走了进来。“总裁,潘蜜拉公主传来的——”她欲言又止,略显紧张地看着老板。
“放着就好。”殷格淡淡说道。
“是。”女秘书把传真放到桌上,转身离去。
“我看看——”哈拉特抢先拿起传真,脸色愈来愈沉重。“殷格,潘蜜拉公主这次真的生气了。”
“念出来。”
炳拉特面有难色,不过,他还是念了出来:
“狂妄自大、粗鲁无礼的亚纳逊先生,听说你为了一个克死夫命的下贱女人,匆匆赶回冰原,弃本公主于饭店中不顾,沦为仕绅名流们谈笑的八卦。此屈辱本公主生平未曾蒙受,在你心里,那个贱女人竟然比本公主还重要,本公主无法相信,亦无法接受。
本公主限你在接到传真后十分钟内,赶到海上皇宫饭店的临海餐厅,当着众人的面向本公主磕头谢罪,本公主会念及私情,慷慨原谅你粗鲁无礼的行为。要是你不在指定的时间内赶到,本公主将会取消所有订单以示惩罚。大英帝国潘蜜拉公主示谕。”
炳拉特放下传真,正想开口劝殷格,殷格却一把抢过传真纸,当场撕得粉碎。
暗夜的海域布满危险的陷阱。
乍然吹来的强风不仅掀起滔天巨浪,更为这个非常之夜平添几许诡谲的气氛。
亮着红色灯光的捕鲸船在风浪里浮啊沉沉,搜寻着猎物的踪影。
船上站立着数道魁伟的身影,这些金发碧眸的彪形大汉全部穿着黑色潜水劲装,手持锐利长戟,准备与那条夺取饼上百条人命的恶鲸一决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