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可以,只要你愿意,我愿意永远服侍你。”玫瑰仍一厢情愿地计划着。
傲天见她听不懂,只好直言:“在下从未打算娶妾。”
“那孟小姐怎么办?你能顺利退亲吗?”玫瑰误会他的话,立即含羞地问。
天啊!和没智慧的人说话,真是个酷刑,傲天翻个白眼,无言长叹,真是辜负美好月色。
“在下与孟家小姐涵语已有白首盟,请白姑娘另择良偶。”这下说得够明白了吧!
玫瑰听懂了,泪水不禁流下来,顺着脸颊成河。
“在下先告辞。”玫瑰自找的伤心,傲天帮不上忙,也不能帮忙,只好放弃欣赏美好的月夜,走入洞中。
借着投射进入的月光,傲天望着涵语的脸,柔柔的月光下,她安详的睡容让他心情平静,月兑下外袍当被盖住了她,而他则曲着肘,躺在她的旁边,他愿意这样看着她的睡容一整晚。
拂起她的秀发,置在鼻端深嗅着,她的秀发有股淡淡的芳香,掺杂着烟火及汗水味,真实的味道和她一尘不染的清香一样让他迷恋。
轻轻执起她的手,细致的柔荑仿佛不曾操劳过家事,但是这双细致的手不是只能观赏,必要时,她可以灵巧地布出让人惊讶的奇迹。
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都在在迷惑住他的目光,越深入了解她,越可以发现她的魅力,好像一座挖之不竭的宝藏,他何其有幸,可以得到她的青睐,和她结连理。
尾声
清晨,玫瑰先起身,一夜不得安睡,抬头又看见傲天与涵语相拥而眠的睡姿,心里似针在刺。
玫瑰不愿意再看到两人甜蜜地躺在一起,干脆起身走出洞外,望着晴朗的天际,此时她只想寻到可以出去的路,她不要受困在此地,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卿卿我我。
玫瑰起身时便吵醒了涵语,她缓缓睁开眼睛,迎面即看到傲天的脸,心中一打突,动动身体,才发觉她在不知不觉中睡在他的怀里。
洞中还有别人耶!涵语脸蛋通红,虽然明白没有发生什么事,但是这种情况落入别人眼中,总是会让她不自在。她一动弹,傲天即醒过来,睁开眼睛,没出他的意料,就看到涵语羞得无地自容的表情,淡淡一笑,低下头,吻上她的额角,说:“娘子,早安。”
娘子!这种称呼,让涵语又甜又羞,小声娇嗔说:“不正经。”
“唉!不能喊你娘子吗?”傲天明知她爱听又容易害羞的个性,忍不住想逗她,故意哀叹。
“可以,我不是指不能喊娘子。”涵语真的上当,着急地解释。
“那是指什么不正经?”傲天收紧手臂,让两人身躯更密合,轻佻地问着。
“哎呀!”涵语轻呼一声,立即紧张地抬头看看有没有人在看。
“放心,白姑娘出去了,洞中没有别人在。”傲天明白她的顾忌,低着头在她的耳边说,说话是理由之一,朝着她的耳垂吹着热热的气息,其实是在享受耳垂会在他的气息中红透的娇美模样。
“不能这样。”涵语在他的气息中酥软了身躯,迭声求饶。
“不能吗?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如此。”傲天一本正经地说。
涵语白了他一眼,嘟着嘴嗔视着他说:“人家要,但是不能在这里。”
“哈哈哈哈!”傲天笑起来,在她耳畔小声地说。“在洞房中就可以让‘人家’要吗?”
这种话,让涵语羞得立即推他起身,跺着小脚说:“我不要理你了。”
“哈哈哈哈!”傲天为她的羞怯而大笑,摇着头想,以她的个性,看来娶进萧家也不会改变,终其一生都是他的害羞娘子。
傲天在河边找到她,跟着她坐在河边欣赏潺潺的溪水。
“这里很美。”傲天赞叹造物者对此地的用心。
“你不想离开这里?”涵语的羞意尚未褪,不敢抬头看他。
“想,这里虽美,但是外界我还有责任,不能在这里退隐。”傲天坦白地回答,接着问:“能离开这里吗?”
“靠自己的力量出不去,只能等别人来救。”涵语回答。
“等别人来救?”傲天疑惑地问,接着立即明白,以涵语的身份,孟家一定会派人下山谷来寻找,到时他们也可以上去。
“你认为要等到何时?”傲天笑着问,在他的心里预估,今天应该就有人寻来这里。
“我今晚想回家吃胡爷的料理。”涵语戏谑地说。
“哈哈哈!”两人预估的时间一样,这种默契又让他觉得窝心。
傍晚时分,傲天和涵语走到当初下来的崖壁,没多久,不出两人意料,一条长长的绳索自天际垂下,两人对此情形,相视而笑。
“猜猜第一个下来的人是谁?”涵语顽皮地考他。
“燕鹄。”傲天不假思索。
“呵呵!”涵语也猜是他,相同的答案令她心中暗喜。
“你喔!装傻。”傲天捏捏她的鼻尖打趣,以她的聪明,哪会看不出来燕鹄对她的情意。
涵语不答,装傻让对方知难而退,这是她的作法。
丙然,没多久,燕鹄便顺着绳索自天而降。
“小姐。”燕鹄行礼。
“见过姑爷。”涵语了解燕鹄仍会吃醋,但现在她和傲天两人情意相通,她不愿意手下人再漠视傲天的存在。
“姑爷!”燕鹄只好勉强抱拳行礼。
“那位白姑娘在前面,你护送她上去。”涵语对燕鹄吩咐,转头对着傲天说:“我们先上去,我想爹在上面等我们了。”
傲天点下头说:“我抱你上去。”
“不要!我先上去。”这样出现在爹面前怎能瞧,涵语立即反对。
“也好,若是你一个不小心,我还可以抱住你。”傲天可有可无地说。
“哎呀!我才不会。”涵语深吸口气,纵身拉住绳索,借力攀缘而上。
傲天怕她分心,真的失手,不敢再调笑,也调匀呼吸,气运四肢,跟着她攀绳而上。
十余丈的长索,不多时已攀到崖顶,涵语才站好,立即被拥入一个宽大的怀抱,她立即高兴地叫:“爹!”
“乖女儿!”孟盟主笑道。
“孟盟主!”傲天也上来。
“小子,该改口了。”孟盟主笑着打趣。
“傲天,无礼。”另一个苍老的声音斥责着傲天。
“爹,您怎么也来了?”傲天十分意外,竟看到父亲萧老爷也在场。
“爹本就要前往孟家庄,与孟兄一聚,看到你们告急的冲天箭及听到你们坠崖的消息哪能不赶来?”萧老爷看到儿子与媳妇平安归来,十分欣喜。
“爹!”涵语乖巧地上前对萧老爷行礼。
“好!快起来,我的乖媳妇。”萧老爷拈须豪笑。
“我们先回别庄,然后再谈。”孟老爷笑着说,招呼大家到别庄休息。
而玫瑰回到山崖后,不愿回到别庄再见到傲天及涵语间的情形,只好另寻自己的天空。
今夜为了庆祝两人平安归来,别庄大开筵席,在席间,涵语听到燕鹄的回报,只好在心里为玫瑰祝福。
“来!女儿,陪爹喝一杯。”孟盟主见到女儿平安无事地归来,在席间一直开心地笑着。
“爹,巫山鬼域之役,损失多重?”涵语举杯和父亲喝杯酒,随口一问。
“巫山鬼域已消灭了吗?”傲天问。
“这回得到毒神帮忙,很简单地解散鬼域,罪行重大的人废去武功,被毒神带回去,其他的人发银子让他们再谋生路。”孟盟主说。
“你怎么知道鬼域被毁?”傲天靠近涵语,在她的耳边问。
“因为我出事,爹不会放过伤我的人,所以我不必问也知道巫山鬼城会被我爹消灭。”涵语低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