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鬼”消失的时间不吻合。
唉!也许找到“幽冥厉鬼”才能知道真相吧!
“哼!天水直到现在还不敢出现,是不是在害羞,不敢来见我?”天皝瞥见管捕头
即将进入大厅,假装生气的口吻说话,提醒低头密谈的人们。
“相公,我进去看看小泵吧!”玲珑见管捕头自踏入大厅,眼光即不时地打量他们
,让她觉得不自在,低声向天皝说。
“大嫂,我和你一起进去。”初蕾眼珠子一转,刚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套问出天
水与师兄问的往来内幕。
“我是这里的捕头,姓管。请问两位贵客是否来自关外?”管捕头等不到兆雷的引
见,开门见山地问。
即使汉朝与西域没有战乱,但是身为官府中的一员,管捕头认为多少得提防一二,
以免将来出事。询问的话很光明正大,但是他在询问时,眼光总让人觉得他的内心在打
别的主意。
“管捕头误会了,这两位是我师妹的夫婿以及她的大伯。﹂兆雷哈哈,随机胡扯著
他们的身分。
“在蛮荒地区打滚多年,没沾上铜钱臭味,倒是沾了一身蛮味了。﹂驭风顺著兆雷
的胡扯,自我解嘲地说。
“但是,关于云姑娘是匈奴公主这件事,你有何解释?”管捕头一眼认天皝的个性
是最直接,以问案的口吻质问。
身为王,哪受得起这般口气的逼问?天皝不悦地蹙趄眉,火爆的脾气将发作。
“不只他是匈奴王。”兆雷打圆场地指著驭风说。“这位还被我戏称为楼兰国王,
因为他们的经商路线已经深到足以影响匈奴国与楼兰园了。”
“呵!混口饭吃而已。”驭风知道天皝的不悦,也随之闲扯说笑。
“相公,不好了!”玲珑急忙地从内室跑出来,打断了管捕头的追问。
“怎么了?”天皝站起来迎住了她,紧张地上下打量她。
“天水、天水生病了!”玲珑喘著气说。
“我去看看!”兆雷的心一紧,不等大家,一个晃身立即消失人影。
***
天水的脸色呈现不正常的红艳,触手是惊人的烫,初蕾取著冷毛巾敷住她的额上,
试图降低地的高温。
“天水!”兆雷冲到她的身旁,伸手模著她的脸蛋。
“师兄,快点将你的药箱拿来给我。”初蕾虽是学医之人,但是出门在外,她所备
的药物,都是一些防止意外的药,手头反而没有这种平常治疗风寒的药物。
兆雷没听到初蕾的话,自一进入两眼即锁在天水的脸上,执起天水滚烫的手,手指
按在她的脉搏上,紧张的心只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惶急得乱了方寸。
“师兄,关心则乱。”初蕾伸出一手接过天水的手,另一手则握了握兆雷,安定他
的心神。
突地,兆雷回过神来,才急忙道:“我去拿药箱。”走时,他满心祈求地看了初蕾
一眼,立即冲去拿药箱。
最平常的痛,容易受到医术高明者的忽略,取了药箱之后,兆雷苦笑著,什么怪症
他都备有急救的药物,独独简单的风寒退烧药物,他却一点也没有。
“师兄快点去药铺取乐,其他人请出去。”初蕾边吩吋著,一边快速地开好药单,
指挥著奴婢忙碌。
医者最大,即使担心,但是帮不上忙,天皝只好带著大家退出,急得在房门外团团
转。
天水一向健康,但是健康的人一旦生病,来势凶恶得吓人,不由得让大家为天水担
心。
“药来了!”没多久,兆雷亲自带著一碗黑色的药水进入。
“辛苦了。”初蕾瞥一眼兆雷略微疲惫的脸色,明白他使用内力来炼制这碗药,明
了他对天水的用心,不再取笑他。
不过,昏迷中的人该如何喂药呢?
初蕾巧笑著转身走出房间,关上门前说:“喂药的事就让师兄亲自做,我先出去一
下,等下出汗时,我再造来帮她更衣。”
兆雷扶起天水,让她靠在怀里,口含著药,一口、一口地哺入她的嘴里,发烧的唇
瓣刺痛了他的心。
兆雷不忍看她受病痛的折磨,喂好药,将她转身坐在他盘好的腿上,背靠著他的胸
膛,他的双掌放在她的胸前与月复部,闭上眼睛,缓缓运起功力,帮助她加速药效的发挥。
“嗯!好热喔!”天水无意识地喃喃申吟著,扭动著滚热的身躯,直觉地敞开衣襟
,寻求清凉的空气。
在她的扭动中,兆雷的手掌滑入她的衣襟内,触手的圆润引起他的心一阵阵遐思,
不由得轻轻挪动。
“嗯……”天水不觉申吟出声,太热了,她的身体越来越觉得热炙——“该死!”
她的痛苦申吟声惊醒了兆雷,他伸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他太不应该,趁著她生病非礼
她,更不该为了自己的不顾她的身体不适。
拉好她的衣襟,兆雷好不容易在天人交战中定下心,运起的功力顺利逼出她一身的
冷汗。
“初蕾!”兆雷不认为自己的定力足够帮她换衣服,也明白师妹一定在门口等待,
于是轻声低唤。
“嘻!师兄自己来就可以了啊!”初蕾田听到了他的叫声,和老女乃娘一起进入房内。
“不行!还没有拜堂怎么可以让少爷做这种事情呢?”老女乃娘摇著头反对,走近床
边看到天水,心疼地忍不住喃喃地念著。“唉!这么大的人,还不懂得照顾自己。”
在老女乃娘喋喋不休的唠叨声中,终于将天水安置妥当。
“初蕾,天水何时可以醒来?”驭风搂住初蕾问。
“凭我的医术和师兄的内力,再一个时辰即可醒转,不过风寒这种病,总是会让人
虚弱一阵子的。”
“膳房已经准备好补品了。”玲珑接著说。
“你们都去用膳,我来照顾她。”兆雷坐在床畔,不理她们的对谈。
“不行!男人怎可以做这种事,少爷去吃饭,让女乃娘来顾。”
“女乃娘,她是我想迎娶进门的妻子,我必须亲自照顾她。”兆雷正色地说著,以免
老女乃娘又拿传统来唠叨。
“女乃娘,走吧!我好饿喔!”初蕾田小手勾住老女乃娘的手臂,不由分说地拉地出门
,将独处的空间留给他们。
昏沉沈中,天水感觉到一双手掌充满不舍地抚在她的脸颊,混沌中的她,耳边听到
好似遥远的梦幻声音,充满爱恋的呼唤著她的名字。
“天水!天水!”
“兆雷哥哥!”想见到他的执著,终于将她的神智由虚迷中拉回,天水眨动著无力
的双眸,缓缓地睁开眼睛。
“你……天水,你终于醒过来了。”兆雷惊喜她望著她,如果不是她的虚弱,他好
想将她抱在怀里,让真实的接触来安抚急躁的心。
“我怎么了?”天水觉得自己好虚弱,她记得那时回到房间来梳洗自己,看到床铺
,想起一夜未眠,告诉自己只是躺一下而已,没想到再度清醒过来,人却是觉得虚弱不
堪。
“你生病了。”兆雷执起它的手放在脸颊,虽然只有几个时辰,但是失落的痛苦犹
在心中。
生病?
天水愕然,她自小到大身体一向好得很,没经历病痛,生病这个名词对她而言是很
陌生。
“兆雷哥哥,我怎么会生病?”天水愣愣地回问。
“傻瓜,你晚上睡觉不关窗,吹了一夜的凉风,所以得到风寒。”兆雷怜惜地伸手
拨开汗湿在额头的秀发。
“没有啊!早上我出去时,还觉得好好的呀!”天水虽然虚弱,但是向来坦直的她
,使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辩解著。
“你出去哪里?”兆雷问。
“兆雷哥哥,我今天早上发现……”想起要告诉他的事,天水挣扎著坐起身,费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