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可触及的脸庞正在她的脸颊边,靠近的身躯暧昧地压在她的身上,这……让玲珑觉得好羞,但是宽厚的胸膛引起身体阵阵的激荡,多想持续这股甜蜜的感觉。
微瞇的双眸闪动着火热的邀请,天皝的心激动的跳着,受吸引、受虫惑、受她的呼唤、受……缓缓地他朝着她微数的樱口俯去……“咳、咳、咳、咳!”吴大夫重咳好几声,音量大到足以和雷声相比,但是他发现再大的音量也不足以吵醒凝视的两人。
于是,吴大夫只好伸手拍着天皝的肩,无奈与委屈的语气中透着戏谑。“小子,你不走开我如何帮她诊治?”
一句话先惊醒玲珑,双眸紧闭,含羞地不敢看人。
“唉!”真可惜,为了她的健康,天皝只好闷烧着火离开炕床。
“啧!真美,含羞带怯的样子更是迷人啊!”吴大夫望着僵直躺着不敢乱动的玲珑,故意啧啧地大声赞美。
“眼珠子别乱看。”天皝当然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很迷人,迷得他恨不得一口吞下她,以免被别人看到她的娇丽。
“呵!”吴大夫贼笑着,瞥见天皝很注意自己的动作,故意缓缓地举起手来,大刺刺地朝着她的胸口逼进。
“你想做什么?”天皝忽地抓住吴大夫的双手,双眼射出杀人的目光瞪着他。
“喂!我是想诊治地的毒耶!”吴大夫理直气壮地想甩开他的箍固。
“少骗我,你该做的是按住脉搏,而不是……”而不是买衣解带,天皝吞下冲到口的话。
“我是想按她的手腕。”吴大夫搓揉着发痛的手腕,嘿!真用了力气,也不懂得尊敬老人家,不过为了自己生命的安危,吴大夫收起爱戏弄的心情,规矩地将手指放在她的脉搏上,仔细地诊治她。
“怎么样?”天皝见吴大夫的手离开她的手腕,立即站到炕边,阻隔吴大夫的视线,边问道。
“毒都清干净了,剩下的药可以不必再吃。”吴大夫说。
“剩下的药在这里。”玲珑坐了起来,躲在天毁的身后,将怀中的玉瓶放到天皝的手中。
“这种药我很多,不必还我,留着身边,以后又受伤时可以吃的,免得剩下半条命让我伤脑筋。”吴大夫摇着头,推回天皝手上的玉瓶。
乌鸦嘴,在他的保护下,她怎可能受伤?
第5章(2)
天皝不满地瞪着吴大夫,将玉瓶塞回到玲珑的手中说:“收下,以后吴大夫受毒伤时,你还可以救他一命。”
“呸!怎可以诅咒老人家。”吴大夫不以为意地笑着。
天皝斜睨他一眼,自顾扶起玲珑,说:“中午我们留在这里用膳。”
“喂!你是王,西域中最大的王耶!要吃什么会没有?欺负没银两的贫穷老人家,来这儿白吃白喝?”吴大夫对他的大刺剌态度大叫。
“玲珑是南方人,习惯南方菜色,整个大都只有你家厨子能做出一桌道地的南方菜,所以才想带她来吃饭。”天皝虽是对着吴大夫说话,可目光却极尽宠爱地看着她。
原来他是为了她才来这里。当下,玲珑眼眶发热,这个粗鲁的男人,正以他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温柔与宠爱呢!
“如果玲珑吃得惯,你的厨子从今天起入宫。”收到她感动的眼光,天皝的目光更加热切。
“喂,怎会这样?小子,你欺负老人家过头了吧?挖走厨子,你叫我不必吃饭了吗?”吴大夫唉叫,厨子是他从中原挖过来的,铁定菜肴能让玲珑满意,这么一来,被挖角是挖定了。
“云公子……”玲珑听到吴大夫的唉叫,不安地扯扯他的袖子。
“叫我天皝。”天皝不满地订正地的呼唤。
“天……皝。”玲珑在他坚持的目光下,迟疑半天,为了吴大夫的救命之恩,只好顺着他的意思。
“玲珑,有什么事?”天皝的情绪很难平息,由她的嘴里柔柔地唤着,竟然能让他的情绪波动如滔天大浪。
“我们打扰一顿即可,不要将吴大夫的厨子带走。”玲珑由自己食不知味,可想象同样来自中原的吴大夫也有一样的感觉。况且,他的年纪那么大了,一定比她更难适应这里的食物。
“为什么?还没吃,你却知这位厨子的手艺不合你的胃口?”天皝不解地望着她,为了她,他可以将她所要的全送给她。
“不!我不喜欢抢夺。”玲珑摇着头,接着说:“我自己也善厨,只要以后能让我煮食,不必一定要让吴大夫失去厨子。”
吴大夫愣住了,事实上,他自中原挖来的厨子有两名,被带走一个根本没关系,他只是随口抱怨,希望引起天皝的内疚;但是吴大夫没想到却引起玲珑的内疚,瞧她娇柔的模样,如果没有善烹饪的厨子,只怕她的身子会更加虚弱不堪。
“呃!玉姑娘,先吃过厨子的手艺再来讨论吧!”吴大夫有感于她的善良。
“走,我们先进内厅喝茶用点心,等着吃饭。”天皝扶起她,跟着吴大夫走向内厅。
吴大夫不算是外人,玲珑可以不必考虑大多,温婉地顺着地。
“中原女子多情似水,足以沈溺男儿心”,天皝本来不太相信这句话,试问如水般的女子哪会比大漠女儿的热情如火让人着迷、狂热?
如今天皝懂了,她温顺的动作如水滑过他的心头二颗心飘荡在她柔柔的一瞥,即使沈溺他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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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皝仍是将厨子带回宫,玲珑知道吴大夫有两名厨子后也欣然接受。
他对她这么好,让玲珑心生不安,她该如何报答他的好呢?
煮餐点请他吃?不!玲珑摇着头,她再善厨,煮起来的餐点也没有厨子的厨艺来得好,况且,她只会煮些家常菜而已,上不了台面。
除了厨艺,玲珑还略懂琴棋书画,但是据地的观察,天皝根本不懂这些,更遑论欣赏,只怕她弹琴会成为他的催眠曲;吟诗做对搞不好会被他当成无病申吟,强押到床上休息;书画更不用说,画出的水墨也许会被误以为打翻墨汁……玲珑皓腕支着下巴,苦恼地想着,她的长处只剩下刺绣,但是他是一国之君,有专门的人为他缝制衣服,她的女红只怕难以入他的眼。
懊怎么办?
“玲珑,你在想什么?”
“哇!”天皝进入房中,望着沉思的她,冷不防地欺身向前,搂住她的腰部,吓得沉思中的玲珑尖叫出声。
唉!怎么还是鬼叫?天皝不悦地皱起眉头,不解为何每次她见到自己,所发出的第一个声音就是尖叫,好象他是会吃人的魔鬼。
“你吓到我了。”玲珑小手抚住胸,小嘴仍惊愕地微微开敔。
“你的胆子真小。”
微数的唇可怜兮兮地颤动着,天皝低下头,温热的唇轻轻扫过她冰凉的红艳。
他吻自己?玲珑倒吸口气,她明白此时应该挣月兑他的怀抱,闪躲他的诱惑,应该给他一个严厉的斥喝,应该捍卫自己的贞烈……但是……他灼热的唇扫过时,她心底竟升起阵阵麻酥的颤抖。
她满是氲氤的眸子兀自瞅着地,娇怜的模样让天皝愧恨,愧恨自己刚刚只是轻轻一扫,没有尽全力让她明了,他想独占、想掳获、想攻掠她的所有……手掌用力一举,将她的身躯抱到膝上,手掌滑入乌溜的秀发中,稳稳地扶住她的后脑勺,在她的迷惘中,温热的唇贴上她的烧灼狂热的肆虐她的唇办。
吸吮着她柔柔的唇瓣让他更觉得饥渴,舌尖不满足想撬开她的贝齿,贪婪地吸取包多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