蚌人一起成长,一起自由的相守,没有“困住”,或无谓的牺牲——后羿。’
‘但是在现实中,男人对于女人的要求,造成困住与牺牲,等两人距离一拉远,到
处都可见列理直气壮的外遇问题。——美人鱼。’
建邦头痛了,望著这些现实常发生的问题,也知道这些问题会卡在晓苓的心中,也
许会造成她对感情的退缩,急忙中他不得不想一些话来反驳她的问题。
‘会出轨的人早就出轨了,跟感情变化或时间长短没有关系,这种出轨的心态只看
蚌人对感情的观念如何而已。——恐龙。’‘恐龙’不忍心在‘太阳’才刚得到爱情,
却让‘美人鱼’如此泼冷水,于是也出面反驳她的话。
‘哇???……砰!(堕入谷中)——这种问题有什么好争,全是个人的观感而已
,老妖受不了莺吓而跌入谷底。’
‘还有回音,看来这个谷不会太深。——太阳认为白开水是生命的泉源,虽然平淡
无味,却不能缺少。’晓苓不喜欢大家再猜测她的感情结局,说明自己的观感后,利用
‘老妖’的话来转移气氛。
‘没良心的女人!——老妖得不到太阳的同情,只得孤独地含泪揉揉摔痛的。
’
他们的对话引起一阵哄堂大笑,成功的转移了刚才的讨论。
‘不!太阳是我的,太阳,你是我的,不可以为别人心动。——处男。’炜祥上网
看到大家的交谈,心惊地发现‘太阳’宣告她动心了,大叫企图挽回局势。
建邦看到炜祥出现,愣了一下,忍不住趴在电脑桌上放声大笑,如果炜祥知道他所
倾心的对象是晓苓,对于兄长爱上妹妹的情况,他会如何?
晓苓如果知道紧追不舍的‘处男’是她哥哥,建邦可以担保她一定会生气,而且炜
祥绝对不会好过。
建邦将手放在键盘上,想拆穿‘处男’的身份,在输入前他想了一下。
晓苓不让人知道她的身份,他如果点明,相信晓苓不会原谅他。而且这个举动也会
拆穿‘后羿’的身份,只怕晓苓不会再接受他的追求。
建邦偷偷伸一下舌头,打消拆穿的举动,此时他能明白刚文为何为了老婆,可以不
彼朋友了,他的心里暗暗祈祷炜祥知道真相后,千万要保重身体。
‘啧!太阳是你的?哈!荒唐。——恐龙宣布太阳是恐龙的。’
平静过来的网站,因为‘处男’的搅局引起网路上的人的围攻,大家冷嘲热讽地指
责他。
即使炜祥是自作自受,但是建邦身为朋友看了也难过,想了一下,看在好友加上是
晓苓的兄长分上,他决定引开注意力。
‘我是如此英俊非几,仪表出衰,忠诚不二,气势磅礴。太阳,你的他比我强吗?
——后羿。’
‘我具有庞大的体格摧毁世界的力量。太阳,你的他比我强吗?——恐龙弯起手臂
看著凸起的臂肌。’‘恐龙’没料到自己的指责引起网路大战,认为现在的气氛不不,
急忙加入‘后羿’的自夸与引诱。
‘哈!论到条件,我腰缠万贯、财力雄厚、脚踏政商两界,而且最重要是我具有长
生不老的寿命,所以我才是太阳最明智的选择。——具有几千年寿命,而且金光闪闪的
老妖。’
‘我的条件更好……’
大家争先恐后的向‘太阳’夸耀条件,勾引她改变对象。
晓苓看了哈哈大笑,一扫被‘处男’所搅局的气愤。
即使是自己所引起的反应,也知道这些都是虚幻的,但是眼看晓苓被大家勾引,建
邦心里还是泛起酸酸的滋味。
‘太阳,你的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后羿。’建邦提著心问,暗忖在她的心里,
他具有什么条件。
‘他啊!很难形容,身世和外貌我没放在心上,唯一刻在我心头,打动我的心,是
那份永没停止过的温柔与关怀。——太阳。’晓苓坦白地说著,心里希望此刻建邦也能
知道她的心。
‘他一定明白你的心。——后羿。’建邦看著那行字,心里感动不已。
‘我对你有更多的温柔与关怀。——处男紧紧抱住太阳。’
即使炜祥是晓苓的哥哥,但是抱住这个虚假动作让建邦生气,他皱著眉头回应。‘
炳!我是男人,你怎么抱住我不放?——后羿恶心地甩开处男的手。’
‘不!你们别吵,我真的爱太阳,我真的想抱住太阳。——处男。’炜祥受不了一
大堆隔碍在他与‘太阳’间的人。
看到这行字,晓苓不悦地拧起眉头,很想不顾网站的礼节,给他一点严厉的辞句。
‘太阳,太晚了,你该去休息了。——后羿。’建邦不想让晓苓的情绪转坏,温柔
的催促她下线。
‘大家晚安。——太阳去休息了。’晓苓能感受到‘后羿’的温柔,顺著他的提议
离线,免得一天的好心情被‘处男’破坏。
太阳一离线候,大家没有客气,备足了火力集体围攻‘处男’,建邦看到这种情况
立即离线,免得日后对炜祥难以交代。
温柔坚定的手臂抱住了她,顺著上提的力道,晓苓踮起脚尖,微仰起螓首,闭著的
眼睛仍可感觉到逐渐俯低的身影。
突然——一股剧痛由手腕传来。
晓苓张开眼睛,看到自己的手腕落入一只长满金黄色体毛的大手中,她拾起眼睛看
清楚。
金发、碧眼、多毛……看起来就像未进化完全的人类。
晓苓没见过他,但是直觉上将‘处男’这个名字贴在他笑咧的嘴巴上。
她不悦地想抽回手,继续与建邦的浓情蜜意,但是‘处男’并不接受她的拒绝,用
力拉扯,想将她拉到怀里。
建邦也发现竞争者出现,抓住她的另一只手,用力将她拉回怀里。
两股极大力道的拉扯,晓苓觉得快被撕裂成两半,她痛得张口大叫——‘啊——’
晓苓坐了起来,冷汗流过背脊,引起一阵阵寒意,她张眼看著房间,阴暗的房间没
有撕扯她的两个人,她吁出一口气,原来只是一场梦。
她揉揉因梦而发痛的手腕,心里不由得气愤起来,气愤那位‘处男’在网路虚幻世
界骚扰她,现在连梦境也不放过她。
‘铃——’
床头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她的发呆,她伸手拿起电话。
‘晓苓,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你还好吗?’电话才刚拿起来,立即传来建邦急
切的询问。
‘没事啊!’还在发愣中的晓苓直觉地回答。
‘我听到你在尖叫,发生什么事?有人进屋里来威胁你吗?’
建邦自从发现自己的心意,立即将睡房改到离晓苓房间最近的地方。今夜他在沉睡
中,突然听到她的尖叫声,他立即一跃而起,先冲到窗户审视著汪家。
破晓的昏暗中,汪家沉静地与黑暗融合,没有任何异状,晓苓的窗户深垂的窗帘也
看下出发生事故。
建邦肯定他是因为听到尖叫声而惊醒,而且那个尖叫声是由晓苓所发出来。
晓苓的心因他的关怀而激动,眼眶不由得因软弱而发红,她哽咽地说:‘没事,我
作了恶梦。’
她的声音含著泪水,滴痛了他的心,建邦担忧地说:‘别哭,我马上就到你家。’
‘不必了!我没事。’晓苓很感动,但是一向独立的自制力武装了她,她自我提醒
要坚强地适应生活。
‘我不放心,晓苓,让我到你家。’建邦由她抖动的声音,心疼她的坚强,坚决要
求见面。
‘只是、一个恶梦而已,你不必紧张,而且我想再睡一下。天快亮了,你也该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