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扬,拜托你认真一点!”他咬牙切齿道,“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一起洗澡,万—……”
“来个‘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又有什么不好?说不定十个月后,还可以为鸣凤添个弟妹呢!”子孙满堂可是她好久就有的梦想,但这梦想靠她一个人是没办法完成的,所以她当然得努力的鼓励日月加入。
“远扬,你要搞清楚,我们并没有真正的拜堂成亲,这样一直生小孩是不道德的。”
道德?管它那么多干嘛!两个人情投意合比较重要,不是吗?
“我不在乎。反正,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我知、你知,只要我们不说,谁都会以为我们已经拜过堂了。”说完,她又想去扯他的衣服。
他握住她不安分的手,“远场,你变得堕落了,你以前学的那些礼教都丢到哪去了?”
她很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那些礼教跟你比较起来,就显得一点也不重要了,所以我把它们当作垃圾丢掉了。”
“你……你还知道羞耻吗?”他紧紧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你难道。
忘了身为一个女入该有的矜持吗?“
她更认真的看着他,“你比我更矜持,如果我也坚持不肯抛开矜持,那我俩这辈子就真的不可能了。所以,为了得到你,我把羞耻心当屁放,把女人的矜持当大便踩!”
日月感动得泪眼朦胧,“你这个傻瓜!”
“我聪明得很,傻的人是你,大餐摆在你面前,你还不懂得吃,”
她瞪了他一眼,“废话少说,快干脆的把衣服月兑了跟我洗澡,否则,你就不是男人!”
日月听得出来她是想激他,但他是为了她好,不想冒犯她啊!实际上,他又何尝不想与她共浴?
“远扬,你当真不后悔?”他的声音柔了。
但她不耐烦的回应,“如果我后悔,会把孩子生下来,还守那么多年活寡,让人着笑话吗?”
他松开远扬的手,把她推向浴盆边,“我自己来,你先下水吧!”
她愣住,怀疑他会这么轻易就妥协。这不是梦吧?
“你再说一遍。”她要求。
“你先下水,我自己会月兑衣服。”他推着她,像是等不及了。
“你是在唬我吧?等我一下水,你就会破门而出,是不是?”这听起来比较有可能…
他苦笑,看来他的坏纪录已经让她对他的信心全失。“我保证,在陪你洗完澡之前,绝不离去。”
她想相信他,但不知怎么地,她就是觉得不该相信。“那我们一起月兑衣服,一起下水。”
他叹气,“远扬,你一定要考验我的自制力吗?”
她双手擦腰,“你才是在考验我的耐心。快点!我的耐心已经一年不如一年,你再不动手,我只好自己来了。”。
他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好吧!”他缓缓的走到浴盆边,背对着远扬,开始解下一层又一层的衣服。
随着他雪白的肌肤一寸寸的,远扬的嘴巴愈张愈大。天啊!
那身肌肤简直比她还像是女人,而且他的小蛮腰甚至还比她细呢!
看他赤果着身体沉入蒸气的热水里,让她心中的欲火也猛烈的燃烧了起来,不但手痒、脚痒,尤其是小腿更痒。天啊!她快变成大了。
“远场,我要进浴盆了。”“
她猛然回神,没想到他真的会下水。她真的走过去,心里竟有些迟疑了,她要下水跟他一起洗鸳鸯澡吗?这次可不比五年前有酒助胆,有药火上加油。
她毕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没出阁就大了肚子的女人,跟男人在一起的经验只有一次。老实讲,还是有些怕的,虽然当时的感觉还不错。
“怎么,你害羞了吗?”他调皮的道,很高兴她终于有一点女人的样儿。
但这却激怒了她,“谁害羞来着?”然后,她便当着他的面,三两下就把衣服扒了精光。
他回避的撇开头,耳里尽是她月兑衣服的窸窣声以及她的呼吸声,然后是她踏入水中的哗啦水声……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很敏感的察觉到自己的“兄弟”已经抬头挺胸、蓄势待发。
他不晓得要说什么,她也不知该如何打破僵局,于是两人就这么僵持在水里,泡得身体都红通通的。
窗外鸟声啾啾,隐隐约约的,夹杂着鸣凤的声音——“阿顺叔,我爹和我二娘在哪里?”
“嘘,小声点,你爹娘现在正在‘办事’,我们不可以去打扰他们。”
“他们在办什么事?我可不可以帮忙?”
“你帮不上忙的,他们正在帮你‘制造’弟弟妹妹。走,我带你到溪边钓鱼,给晚餐加些菜。”
“阿顺叔,弟弟妹妹要怎么制造?你别老是笑,快告诉我……”鸣凤天真无邪的声音渐渐远去。
日月与远扬两人听得面红耳赤。
远扬甚至在心里决定,她绝对要找一个机会整整那个死赖着不走的阿顺,让他再也不敢乱讲话。
“远扬?”
她急急忙忙的应声,“什么事?”她的口气无比娇羞,像是新娘般的含羞带怯。
“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是随随便便的。”日月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可她一点也不觉得随便呀!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远场可不会笨得说出来,只是用一双无辜的大眼望着他。
“我上一次的失控,让你受苦了五年,我不想再犯这种错误,所以请你别诱惑我,好吗?我不认为我们能够再次承受那后果。”
受苦?他是指相思之苦,还是怀孕生子之苦?至于后果……多生个女圭女圭有什么不好?人多热闹呀!
“你别介意,我这只不过自作自受,是我硬把你给……给……要了,不能怪你。”她没忘记日月曾有被“强迫”的经验,可不想再加重他的心理负担。
他苦笑,“这一切,只怪我……太不正常。”
她可不这么认为,“是这样吗?我倒觉得我比你更不正常。”她边说边刻意的贴近他,“你知道吗?我已经爱上了穿男装、扮男人的自由,可以爱讲什么就讲什么,爱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去逛窑子也不会有人吭声。”
他瞪大了眼睛,“你去逛过窑子?”
远扬不但点头,而且这笑了,“是啊!那地方有趣极了,难怪男人会那么喜欢去。女人模起来软软香香的,很舒服呢!”
他惊白了脸,顿觉愧对风家的列祖列宗,都怪地督促不严。“你竟然还抱了女人?!”
“只是抱抱而已,我既没亲她,也没拿宝贝捅她,我们可是清洁白白的。”
日月心里非常清楚、她之所以会没捅,是因为她没有那宝贝,要是有的话,保证她会试上一试。
“你太离谱了!”他真的生气了,“我不记得曾认识这么荒谬的青梅竹马,你简直就像个流氓!”
她立刻摆出受伤的表情,且悄悄的靠近他一点点,“我也喜欢当女人呀!可以穿漂亮的衣服、薰诱人的花香、穿戴亮得耀眼的首饰,可以跟在你旁边受人注目,可是,那一点都不自由。日月,我仍这样不正好?我当男人,你扮女人,我们两个人走在一起,威风又得意,可是别人眼里的金董玉女呢!”
他往后退,“够了,你别再靠近了,我不是要你别诱惑我的吗?”
她反而更靠近。平时的厚脸皮回来了;而且还增生得更厚。“日月,你这样子好美,让我情不自禁的想……想吃掉你。”她的手往下滑,握住他炽热的中心。
他的身体一颤,猛然站了起来,没想到,反而更清楚的看见她的手牢牢的抓住他的“兄弟”不放:他简直快疯了,彻底后悔下水的这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