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泪水不自主的滑下她的脸颊,“留下又如何?你对我的恨就能消除一些些了吗?不!你的心胸是如此狭窄,是不可能会原谅我的,既然如此,你就放了我,不要再管我的死活了。”
严令风的心拧痛了。眼前的她是这么的楚楚可怜,令他只想好好疼惜她;但脑海中的回忆,却又是那么的可恨……他要怎么做?
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扛上肩头,没理会她的挣扎与惊呼,迳自迈著坚定的步伐,离开香影缤纷的摘月楼,留后不知所措的仆人及讶异茫然的“红粉知己”。
踢开了书房的大门,严令风扛著她直直走进内室的卧铺,多少年来,这里就是他安睡的地方。
一把将她丢在床上,她挣扎著坐起身来,嫣红的脸蛋迷惘的望著他,“这是哪儿?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瞪视著她这副模样,他再也忍不住地冲到她面前,与她直视著,“你知道我是多么的恨你吗?”
她泫然欲泣的点头,“对不起。”
“你以为一句话就能抵消过去的一切吗?”
“我知道不能,但……”泪水又滑落她的双颊,“现在的我……又能做什么来赎罪呢?”
他握住她的肩,冷冷一笑,“你还记得你以前是怎么羞辱我的吗?”
她如何能忘?当时的一幕幕、一句句,都日夜在她的脑海里回荡啊!她点头,无限悔恨的低喃,“对不起。”
“不要再说对不起,听到了没有?”
她迷茫的凝视他,“你到底要我怎么补偿?”
他冷哼一声,放开她的肩膀,改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轻,完全没有丝毫怜惜之意。
“你知道自己的残忍吗?”
她又点点头。
他笑了,“以前你是那么的不可一世,把我踩在脚底下当泥巴践踏,你作梦也想不到会成为我的妻子吧?”
她不语,绝望的瞅著他。
“你以为我会感激涕零的拥抱你,把你当人般的疼惜吗?你别妄想了,我恨不得杀死你!别忘了,是你害死我娘的,要不是爹临终时要我发誓绝不离弃你,我早就把你丢出堡外,让你自生自灭了!”他把她推倒,身体也跟著压上去,“想要我疼惜你?作梦也办不到!”
乍听他残忍的话语,庄月屏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感到痛苦,泪水早已布满双腮,以前的她……太天真了。
“就算用你的命相抵也不够。”他一手撕开她的衣襟,拔下她头上的金钗银步瑶,眯起眼危险的问道:“你知道我要你怎么赔偿我这一生吗?”
一股希望在庄月屏的胸壑升起,她有机会弥补吗?“告诉我要怎么做?”
“我要你当我的婢女……”他邪恶的笑了笑,得意的看著她脸色一白,“白天服侍我,对我唯命是从;到了晚上,你就睡在我脚边,等我有‘性’致的时候,你就得当我的‘爱奴’,让我满意。”
虽不明白什么是“爱奴”,但从他的表情也猜到不会是好事。他好残忍哪!
“愿不愿意?”
她能说什么呢?做错的人是她,受到惩罚……也是应该的.“如果我答应,那你能原谅我吗?”
“那就得看你有没有办法让我消气罗!”
至少还有那么一丝希望,于是她勇敢的点头,“好,我答应你。”
他得意的笑了,“很好,就从现在开始。今夜,我要你……当我的‘爱奴’,我要彻底的糟蹋你,让你知道跟杂种交媾的滋味如何?”
庄月屏这才了解什么是“爱奴”,马上下意识的想逃。
但……太迟了。
“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严令风一手拨开她剩余的衣物,露出皎白无瑕的身躯,大手将破损的衣料往床下一扔,开始了他的报复……
第五章
绝望
往事只堪哀,对影难排。秋风庭院藓侵阶,一行珠帘间不卷,终日谁来?
——李煜·浪淘沙
庄月屏再天真也知道严令风不会在此刻善待她,毫无经验的她模糊的猜想到他野蛮行为的目的。她要反抗吗?反抗她期望已久的“洞房”吗?
她是反抗了,原因是她不想接受这么蛮横的“圆房”,但她震惊的发现反抗完全没用。他有效的制住她的四肢,大手无情的撕开她的亵裤,她就这样片褛不著的袒露在他面前。
“不!不要这样,令风。”她闭上眼,低低的乞求。
严令风嘴角微扬地在她耳边吐纳著气息,“当年我曾求你们放过我跟我娘,你可曾停止过?”他的食指摩挲著她的双腿,不许她夹腿阻止,并屈膝顶进她的双腿,手指更是放肆的滑进她的花心之间,折磨似的往更深处探进。
一股热流聚集在她的小肮,屈辱的感觉冲上脑门,让她的泪水忍不住溢出眼角,滑落双颊。“对不起、对不起,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严令风冷冷的哼了一声,“哪有那么容易?你毁了我的人生,就要用你的一生来抵。”他再伸进一指无情的掏弄。
“啊……”庄月屏不由得申吟,那从未让人碰触过的地方,因为他的粗鲁动作而隐隐作疼,他是在惩罚她吧?“你……你不是说……姨丈要……要你不……不能伤害我……”
提到父亲,一股怨火就涌上严令风的心头。就是因为父亲对死去的大娘的愧疚,害他跟他娘受尽大哥、二哥及庄月屏的欺凌。
他恨!恨他爹、恨这雷风堡的一切!
他的指头放肆的揉捏著她肿胀的花瓣,引起她全身一阵震颤,“这不是伤害,”他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你这个没有情趣的女人,我正在教你享受鱼水之欢,懂吗?”他微眯的眼眸轻鄙的瞪视著她。
这又痛、又麻、又痒、又热的感觉会是“鱼水之欢”?看著他的表情——她不相信。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她无力的反问。
严令风并没有回答,双手固执的与她的手指交缠,双唇惩罚似的往她的耳垂一咬。
庄月屏的身体马上如触电般的一震。“既然你这么恨我,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她哽咽地道。头一次了解到身为女人的无助,也想到自己以前对他的欺凌,如果当时他真的动手打回来,一个女娃儿是挡不了的。
严令风用嘴封住她的话,强迫的撬开她的双唇,伸舌进去与她的柔软交缠,夺走她的每一丝气息,让她的心跳加速,全身泛红。
她的凤眼睁得圆圆的,感觉到有一股暖暖、甜甜的感觉在口腔蔓延开来,往她的四肢百骇迅速的扩散,凶猛的夺走了她的力气、她的反抗,所有的怨懑在他的唇下彷佛一一被化解。庄月屏开始相信他刚才所说的——他这是在与她享受鱼水之欢。
他的大掌缓缓地移动,滑到她柔软的酥胸,温柔地挑勾著那细致柔女敕的蓓蕾,彷佛那是美玉般的轻轻碰触著。
她倒抽一口气,觉得全身火热,却又有一种空虚的感觉在小肮盘绕,挣扎著想获得释放,那种酥麻的怪异感觉成为一种折磨人的畅快,使她愈来愈无法承受。
她忍不住娇声的申吟,“令……风,够……够了,我……我再也受不了了。”如果鱼水之欢是这么的折磨人,无怪乎会有那么多人乐此不疲。
严令风的嘴角上扬,“小月儿,还不够,我们还没开始呢!”他的大掌离开了她灼热的身体,双眼沉静的凝视著她,缓缓的解开衣襟,露出他宽敞的胸膛。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庄月屏根本无法将目光移开,记忆中那个承受她皮鞭挥舞的弱小身躯,如今已长成如此魁梧壮硕,而这俊美的男子正是她的丈夫。看著他,一种骄傲油然而生,让她忍不住想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生一世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