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谢谢你将我妻子的不满转达给我,我想,既然她是我的妻子,而她对我给她的家是如此的不满意,那我只好带她一起回家研究、研究该如何改善,该如何将冰库改成一座大暖炉,你说是吧!”柏禹文好风度的说完,示意可茹先行离开,然后别有深意的看一眼苏常霖,按着也迅速离开,留下尚独自发呆的苏常霖一人。
柏禹文的脸色白得吓人,他呼吸沉重,目光如炬的投视在可茹的背后,眼眸中燃烧着一簇足以把人烧成灰烬的熊熊怒焰。可茹虽感觉到他沸腾的怒火,却不知该如何浇熄它,所以在回家的途中只有一直保持着缄默,而柏禹文也不想打破这窒人的寂静。
一直等到回了柏宅,两人还是不发一语的进屋,可茹向公婆问了声好便回房沐浴去了。
而同一时间里,柏禹文也回到自己的房间,来来回回烦躁的踱着步。
可茹和苏常霖不清楚的关系一直困扰着柏禹文,嫉妒的心态更是紧缠着他不放。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吃醋,就连对任雪铃也未曾有过这种感觉,唯独对她--蓝可茹,而这种感觉教他害怕,教他无从防备起。
他很清楚自己是爱上了隔壁正在沐浴的小女人,问题是他不清楚自己爱她到底有多深了,而她对自己呢?他相信可茹绝对是爱自己的,问题是受到何种程度?他突然好想了解。
猛然,他冲动的打开两扇相接的房门,进入可茹的卧室。这是他第二次进入她的房间,里头的摆设和自己的可说有天壤之别!自己的是用抢眼的黑白为主,而可茹则是一系列的粉。他回头望一望自己黑白相间的卧室,再折回可茹的粉色系卧房,禁不住哑然失笑。
他从自己的房间来到可茹房间的感觉,就好像刚从地狱来到天堂般,这种感觉怎能不教他露齿一笑。
浴室里头传来可茹清脆悦耳的歌声,柏禹文再度笑了笑的来到可茹的床,躺着等她沐浴出来。他没想到她竟然洗个澡洗了将近一小时,而略显疲倦的他,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蓝可茹关上水龙头后,用干毛巾略微擦拭了头发,围上大浴巾走出卧室,才想坐上梳妆镜前,却瞄到床上有人。她惊吓的转过头后才发现是柏禹文--她的丈夫。
她对着睡着的他露齿一笑,放柔表情的也来到床畔驻足,凝视熟睡中的他。
可茹发觉她的丈夫睫毛很长,忍不住伸手轻触一下后又下滑他高挺的鼻子,再往下滑至他的唇,始终未发觉他早醒了,在她轻触他眼时便醒了,直到他轻吻她抚上他唇的指尖。
涨红脸的可茹迅速的想缩回手,却被柏禹文出手制止了,他凝视她羞红的脸,手却抓着她的不放,并将吻印在她敏感的手腕上。
可茹更加羞红脸的想挣月兑他坐起身,不料在挣扎中浴巾竟滑落,她整个人全在柏禹文眼前,她惊呼一声,想拾起却无法动弹,两手始终被柏禹文抓着不放。
他贪婪的目光流连在她身上,眼中尽是一片赞叹。他迅速的坐起身子,两人的目光胶缠一起,谁也无法移开。
柏禹文感到自己全身的欲火正熊熊的燃烧着,他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的将可茹全果的身子拉进自己怀里,而娇羞的可茹低垂着脸全身悸动不停。
他抬起她的下颚将自己的吻撒落,深深的采取她的甜蜜,双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逗得可茹娇喘不已,全身紧绷得难受,而他的吻也不安分的滑下她诱人的颈项,滑下她醉人的小耳垂,更进而滑至她胸前……
“可茹……可茹……”柏禹文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充满的低喃着可茹的名字。然后他迅速的褪掉自己的衣服,他需要她,他无法再等待的使两人的身体融合在一起合而为一,但,就在他进入她时,一道强烈的障碍阻碍了他,他来不及停止也无法停止了……
※※※
柏禹文背对着蓝可茹,穿上自己的衣服,他无法面对那欺骗自己的妻子,只因蓝可茹根本是个处女,也就是说,他竟被她耍了,被一个他爱的女人耍了。
他愤怒的双手一直打颤,衣扣差点没法扣上,愤怒加深了他刚硬的线条,令人望而却步。他穿好衣服后,冷冷的望一眼尚呆愣在床上的她,望着她含泪的眸子,他感到自己的心揪人的抽痛着。
蓝可茹感觉到柏禹文投来的视线中满含着愤怒,一时竟无法知道他的怒气由何而来,只能傻愣愣的瞪着自己的手。
是不是自己不够好?还是她哪襄做错了?这不能怪自己呀!自己根本一点经验也没有。她愕然抬起头,凝视柏禹文森冷的面孔,她努力的控制自己颤抖不已的唇,泪水悄然滑下,她羞愤的抱紧自己的身体,而刚才因娇羞而通红的面孔此刻已转为苍白。
“禹文,对不起……我……”可茹泪眼汪汪的抖着唇,轻轻低喃:“我……”
“你住嘴!”柏禹文狂吼:“什么都别说了,一切真相大白了是吧!你,蓝可茹还有柏瑷琳两人联手设计了我!你们将我当成个傻子玩弄,在背后大笑我的蠢是不是?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这样,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欺骗你的,只是形势所逼……”泪水滑得更凶,她一眼见他掉转头想离去,慌得她从床上滚下,她不能让他误会自己,绝不能,她拉住他,“求你听我说……当时可杰到你的工厂做粗活,而我妈又卧病在床,债主又像讨命鬼追得我们无路可走,而瑷琳为了帮我,她才想出这计策,才……”
柏禹文脸色灰白,难以忍受的浑身涨满无处发泄的怒气,双手死命的握紧成拳,他只要一想到可茹是为了她的家人,而并不是为了喜欢他柏禹文而出此下策,便感到胸腔内有股排山倒海而来的怒火;他紧咬牙关,太阳穴旁的青筋全浮起,他从齿缝中挤出话来。
“好!你说你是迫不得已,那为何迟迟不告诉我实情?为什么一再欺骗我?你和瑷琳是存心看我的笑话是不是?!”他忍不住反扯住可茹抓着他的手怒道。
蓝可茹紧咬下唇阻止自己哭出来,她慌乱的眼眸泛着层层哀求,哀求他的谅解。
“我和瑷琳绝没有这个意思,真的!”可茹噙着泪努力的解释,深怕自己解释不清。她眨眨眼,将欲夺眶而出的泪水逼了回去,“前天,瑷琳要我找个时间对你坦白,可是……可是我怕你不原谅我,怕你一怒之下离我而去……所以我不敢对你坦白,可是……我没想到……没想到……”她惨然又无助的瞅着他。
而柏禹文只是狠狠的死命瞪着她,“告诉我全部的情形,我要知道你们是如何安排好这幕,教我这大傻瓜掉入你们设计好的圈套。”
可茹闭了闭泪水凝聚的眼眸,开始诉说她和瑷琳一手策划的圈套。
当可茹结束后,柏禹文嘲讽一笑,“我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你说是不是?”
可茹只能死命的猛摇头,痛彻心肺的喊道:“禹文,我爱你,我真的、真的好爱你,求你相信我……求求你……”再也阻止不了泛滥的泪水,可茹掩面轻轻的啜泣出来。
“你爱我?!炳!你现在说你爱我?你用什么人格要我相信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从我一认识你开始,你似乎从没对我说过一句实话,而如今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谎言后,教我该如何相信你?你欺骗我欺骗得教我必须怀疑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