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奇怪的望一眼可茹,“我是小梁,我找苏副总,他不在这吗?”
“才走没多久,你找他是私事还是公事?”可茹笑容可掬的问道:“如果是公事的话,我想你可以告诉我,好让我尽早进入情况,可以吗?”
小梁排斥的看着她,“我想我还是找苏副总好了。”说罢即转身想离去。
可茹迅速站起来,用着权威性的嗓音说道:“小梁,你知道我是谁吧!”他点点头,可茹接着道:“很好,既然你知道我是翔禹的蓝总,那,有些事情,不!不是有些事情,而是关于翔禹的全部事情,我是不是有权力可过问,有权力可作主?”
“这可是苏副总他说你对生意上这档事一窍不通,有任何问题直接找他即可,我”小梁嗫嚅的说着。
可茹将双手往桌上一拍,褪去脸上的笑容,直勾勾的盯着小梁,“怎?任何事情都得经过副总?那我请问你,要我来这边是做什?我挂个总经理是好看的?你将翔禹当成什?!你又将柏禹文当成什?开口闭口苏副总!你领的薪水是谁给的?苏副总还是柏禹文?!”可茹将双唇抿得非常紧,两人就这僵持不下,气氛凝重得教人害怕。
终于,小梁缓缓开口,“要在你的手下做事,我无法再待下去了!”
蓝可茹二话不说的将电话拨往出纳,“喂,出纳组吗?我是蓝总,我要你马上结算三个月的遣散费给小梁,他待会过去。”说完不容人反驳的挂断电话,坐了下来,双臂交抱的盯着脸色灰白的小梁。
小梁咬牙切齿的瞪着蓝可茹,“你这婊子,竟敢”
“滚!”可茹冷冷的下令。
“别得意,你只不过是个婊子罢了。谁不知你是用那种下三滥的方法套住我们的柏大董事长,你等着吧!任家的大小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目光极尽侮辱的瞪她,“想不到你这婊子哼!”
“是呀!我是个婊子,我可以用这种下三滥、不入流的方法惹得眼前这位兄台眼红,虽想效仿却又无可奈何为男儿身,是吧!”她逼视着他。
“你他妈的臭女人,我小梁可不是好惹的,你”小梁狗急跳墙,要耍狠似的。
“滚!你马上给我滚出翔禹!”可茹大吼,见他还一副不愿离去的样子,“你,你要人用轰的是吧!”说完抓起电话,“喂,守卫室吗?我”不等蓝可茹说完,小梁冲上前用力的挂断电话。
“好,你行,你厉害,我们的梁子算是结上了。蓝可茹,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讨回这一笔帐,你给我记住!”说罢将手上的一份资料往可茹脸上甩去,气冲冲的离开,也不屑去出纳课领取三个月遣散费。
在小梁离去后,可茹叹口气,孤寂的感情流露脸庞。她缓缓的蹲子捡起散落一地的设计图及一些客户资料,然后一一将它整齐的收拾好后再逐一检阅。上头的客户资料有些打上问号,有些已OK,她皱皱眉,打上问号的是什意思?可茹努力的尝试了解里头的内容,却徒劳无功,最后干脆放弃的将资料丢往一旁。
但苏副总说你是不经世事的女孩小梁的话犹在耳边作响,响得可茹心有不甘。苏常霈凭什在不认识自己的情况便妄下断语?!而今,自己要真不能解决小梁丢下的大问题,才真会被苏常霈彻底的瞧不起!谁教小梁让自己给辞了!唉!
禹文呀禹文,你真替我选了个得力助手呀!事事都不劳我费心,那又何必叫我坐镇,徒教我让人轻视,教人瞧不起罢了!可茹又一次深深叹口气。
她无助的翻动手边资料,猛然瞧见戴小姐联络字样,可茹脑中一转,翻阅戴小姐专线请她进总经理室。
戴颖丝小心翼翼的伫立一旁等待蓝总开口,原本瞧不起她的他们在窃听了她和小梁对话的内容后,就显得有点畏惧,深怕一个不小心,自己便是另一个小梁。
“蓝总找我有事?”她谨慎的询问着。
“坐!”可茹和言悦色,以极具可亲的态度和戴颖丝谈话,“很抱歉,在你忙公务的事时又请你过来一趟。坐呀!”见她战战兢兢的不敢就坐,可茹失笑了,“很抱歉,小梁的事吓着你了。”
“没的事,蓝总。”她连忙否认。
“那就好,我还真怕吓坏了你呢!”说着拉了戴颖丝坐下,然后自己又折回座位,拿起设计图和一些客户资料,递到戴颖丝面前道:“这是你接手的吧?”
戴颖丝拿起客户资料迅速看一遍,“没错,都是几家有问题的住户,这是我请梁先生跑一趟工地现场的资料。”
“好!那你能告诉我这几家住户不满意的地方吗?”
“嗯,可以。”戴颖丝迅速提起笔将资料重新收集起来,按编号一一翻阅,“蓝总,我们从编号A到A1户开始,这户是姓邱的一位小姐,她不满意我们公司所附加的壁面磁砖以及大厅中的花岗石,她来公司大吼大叫说要用最好的材料,否则要告我们偷工减料。”
戴颖丝说完,可茹皱皱眉,“戴小姐,麻烦你继续下去。”顺手将A1户资料备注栏填上简单扼要的注记。
就这样,一个早上蓝可茹将所有不满意的住户问题症结找出,然后可茹一一的打了电话给业主,将问题一一的解决了,只剩下A1户的邱小姐始终坚持己见,弄得可茹筋疲力竭。
“戴小姐,你先休息吧!这位邱小姐我会想办法解决的,你可以忙你自己的事”
蓝可茹话还未说完,苏常霈便一阵风似的扫进来,他将门“碰!”的一声猛力的给带上,怒气冲冲的往可茹桌边靠过来,他正要破口大骂,可茹却温柔的要戴颖丝回她自己座位。
苏常霈愣了一愣。在戴颖丝出去后,他回过神,眼露凶光的瞪着可茹。
可茹耸耸肩将资料整了整,搁在桌上,然后双臂交抱的盯着他。
“你真行嘛!一大清早的就辞退了翔禹最优秀的职员!”他讽刺中又带挖苦,“也难怪!我就说嘛!聪明得几乎可说得上狡滑的禹文竟会栽在你手上,果真是有两把刷子。”
可茹虽涨红脸,却一句话也不说。
“怎,自知理亏?”见可茹自制的宛如置身事外,苏常霈竟失去了往常一向自傲的镇静,他“啪!”一声的将双掌拍向桌,“你知不知道小梁是我好不容易从其它建设公司里挖角过来的?你可知道他是我费尽多少心力才请过来的重要干部?!”他愤怒的冷视她,一双锐利的眼似乎想杀她千刀、剐她万刀。
“我什也不知道!”可茹脸上毫无表情,只是像看戏般地看着苏常霈,“我一踏进翔禹后,你告诉我什了?你介绍了什?你又当我是什人?”
“你根本尚未进入情况,我能告诉你什?你又能了解个什屁事?!包何况”
霍地,可茹站起身逼到苏常霈跟前,目光纯真得令人畏惧,眼神坦白得教人不敢直视,“告诉我,为什对我心存偏见?我什地方得罪你了?你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何必在我背后中伤我!”可茄大吼。
“我没必要中伤你!”他也吼回去,“只不过不希望有个花瓶摆在办公室碍眼罢了!”
“啊炳!原来是心理不平衡啦!你想坐翔禹总经理的职位就尽避开口好了,我蓝可茹不希罕!”
“你他妈的!别把我苏常霈说得像你一样下三滥。告诉你,翔禹虽不是我的,但环禹我一样有不少的股权,我不必要这小小的职位,我只不过替我那”苏常霈忽然打住不说,“哼!我没必要跟你解释如此多,总之,禹文让你进入翔禹根本是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