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风亚突然想到——“雨柔呢?”她记得当时雨柔也在现场,她的情況一定比她严重吧?
“你放心,雨柔没事。”晓阳用袖子抹去泪痕。
“没事?!”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雨柔真的没事?”
“嗯。”晓阳使劲的点头。“而且奇迹似的毫发无伤。医生说,她只是被吓得昏了过去。”
“真是奇迹!”风亚嘖嘖称奇。在那场爆炸中雨柔竟能毫发无伤,那不是奇迹是什么?“对了,那些女人呢?”
风亚想到那些盛气凌人的女人,就忍不住咬牙切齒,恨不得将她们到骨扬灰,发誓等她身体康复了以后,一定要找她们算帐。
“那些女人”晓阳先是微微一楞,才想起她指的是那些公主小姐们,她摇摇头。“我不知道。”
“她们被我赶出去了。”罗瑟接口道。
他突然无声无息出现在晓阳身后,不单是晓阳,连风亚也被他的神出鬼没给吓了一跳!
晓阳拍抚着胸口,依然心有余悸,奇怪的是她从刚才到现在都没听到他的脚步声,是自己只顾着和风亚谈话,所以忽略了吗?
“你别吓人好不好?”风亚没好气道。
罗瑟淡淡瞟了她一眼。
“看来你还有力气骂人,代表你好得很。”
“我”风亚被他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既然她没事,那我们就可以走了。”罗瑟拉着晓阳的手臂,扶着她站起来,准备往门口走去。
“你们等一下”风亚情急之下想要从床上坐起身子,没想到才稍一移动,伤口就疼得要命。
“哎呀!”她喊了一声,晓阳听到她的哀号,马上挣开罗瑟的手,模索着来到风亚床边,心急问道﹕“风亚,你没事吧?”
“没事。”风亚得意洋洋地对上罗瑟冒火的眼。
罗瑟的眼神变冷,知道自己最大的头号情敌便是眼前的风亚。
“晓阳,你陪我好不好?”风亚以一副可怜兮兮的口吻向晓阳撒娇道。
罗瑟的拳头握紧,他怕控制不了自己想宰了风亚的冲动,但他知道若真的宰了她的话,晓阳的反弹可想而知。
“你是嬰儿吗?”他出言讽刺道。
“不是。”
“那你还需要人陪?”
“我是病患。”风亚说得理直气壯,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的光采,勾起妖艳红唇笑道﹕“你是羨慕还是嫉妒?”
罗瑟轻鄙的瞥了她一眼,彷彿她在说什么愚不可及的话。
晓阳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犹如猛獅在对立,她怕他们会吵起来,到时候她不知道要帮哪一个才好,于是急着打圆场﹕“你们别这样”
“晓阳,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风亚带着浓浓的哽咽,唱作俱佳道。
她知道晓阳的心腸最软,一定敌不过她的苦苦哀求。
丙然,晓阳眉头蹙了起来,拉拉罗瑟的衣袖要求道﹕“罗瑟,风亚受伤了,我在这里陪她。”
“随你。”罗瑟板起脸孔,丟给风亚一记愤怒的眼光,告诉她仅止一次,下不为例。风亚则视若无睹。
晓阳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楞楞地发起呆。
“晓阳,你怎么啦?”风亚连唤了几声,她才大梦初醒般。
“罗瑟是不是在生气”晓阳朝着他离去的方向,吶吶地开口问道。她可以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
“你别管他。”
话虽这么说,但晓阳的头却不停转向脚步离去的地方。
*********“王,”罗瑟前脚才刚踏出房门口,就看到智长老早在门外守株待兔等候多时。
“什么事?”罗瑟瞟了他一眼,知道智长老找他准没什么好事。
“听说你把各国公主都赶回去了?”智长老眼光犀利的直视着他,一副要他解释清楚的模样。
“没错。”罗瑟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是我叫她们滚回去的。”
“王,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破坏”智长老正准备对他来个长篇大论的训话时,就被罗瑟一个手势打断。
“我们诺尔亚王国不欢迎这些野蛮女人。”
智长老被他这句话给堵住,说不出话来。昨天的事他略有耳聞,心虛的不得不承认这些女人的行为是过火了点。
“你的意思是,你真的执意要娶那个盲女?”智长老眉毛蹙了起来。
“没错。”罗瑟的眼睛微瞇了起来!他是不会放手的,不管智长老怎么说都是枉然。
“你可要想想,不单诺尔亚的人民肯不肯接受一名瞎了眼的皇后,还有艾森国王,他是不会答应的。”
“别拿这些人来压我。”罗瑟语气冰冷,充满了警告意味。
“王,你可要好好想一想。”智长老语重心长道,他这么说也是为他着想,试问﹕一个盲眼皇后能为国家做些什么?
“我已经想过了。”罗瑟的嘴角一勾,露出笑容。“除了她之外,我是不会娶任何一个女人当妻子的。”
因为是她温暖了他整个灵魂,让他活得像个人。不管智长老怎么说,他決定的事绝不会改变。
“王”智长老正想开口再勸,没想到被罗瑟锐利的眼眸瞪了一眼,即将月兑口的话又硬吞了回去。
“如果你还想要我管理这个国家的话,最好对我说的话不要有异议。”罗瑟冷冷地扔下这句话。
智长老聞言,脸色迅即变得苍白,心想﹕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智长老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怀鬼胎,看来对王动之以情是没用了,他根本不吃这一套,那只好将目标转向那名女孩身上了。********“别乱碰!”罗瑟毫不客气地打掉烈日放在晓阳白皙细女敕脸上的手。
“喂!”烈日大叫﹕“你这样我怎么看病?”
罗瑟的手环住晓阳的柳腰,抱着她坐在他膝蓋上,这也就算了,还不时拍掉他的手,不容许他碰晓阳一下。
不碰她,他怎么看病?!罗瑟也未免太小题大作了,烈日对于他的举动真是哭笑不得。
“你这不叫看病,这根本是对晓阳毛手毛脚。”罗瑟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发誓若烈日的手再碰晓阳的脸,他会把他的手给剁下来!
“我哪有!”烈日大喊冤枉,罗瑟的醋劲未免也太大了吧?
“罗瑟,”晓阳不得不站出来替烈日说话﹕“烈日是医生,他不会对我乱来的,而且你不是在我身边看着他吗?”
看他终于勉为其难地点点头时,烈日总算松了口气,可是他的手才刚碰到晓阳的脸,罗瑟就射来两道凌厉的目光,如同两把鋒利的小刀刺进他的手。
他心想﹕医生这一行真不是人干的,尤其是遇到像罗瑟这样的人。他在想﹕是不是该换另一种行业了?
“怎么啦?”晓阳问道,怎么没有听到烈日有任何的动作?
“没事没事!”烈日猛然回过神,看到罗瑟如同野兽般锐利的眼光,吓得连忙对晓阳进行看怨ぷ鳌Ⅻbr />
饼了一会,烈日灾瓮旰笠谎圆环ⅲ?裆??氐厥帐岸?鳌Ⅻbr />
晓阳感到忐忑不安!烈日的反应实在太异于平常,难不成他也没办法医治自己的眼睛?她感到心灰意冷极了。虽然明知自己不该抱有太大的期望,可是每次得到相同的答案时,她的心还是免不了刺痛。
“烈日!”罗瑟低声警告他别再故弄玄虛、吊人胃口。
“有什么事吗?”烈日彷彿大梦初醒般地回过神,一脸不解地的问道。
罗瑟眼睛瞇了起来。“别跟我裝迷糊。”要是他再不说的话,就休怪他不客气了。罗瑟的警告意味浓,烈日只好模模鼻子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