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一定出在你折回厨房的时候,一定有人乘隙下了毒。”赵见琛恨恨的握紧拳头,“我珲一会查出凶手来,我绝刁;会放过那个凶手。”
霍仁也愤慨的点头立誓道:“没错,我们绝不能放过那个丧心病狂的凶手。”
这原本是椿美好的姻缘,郎有情、妹有意,有着美好未来的等他们,如今一切美好的远景全成了最讽刺的写照,郡丫头何罪之有,怎么会有人心狠手辣到这种地步,玉石俱焚地要毁掉她,究竟是谁这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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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寥若晨星,这原本该是团圆的日子,但对远在关外的孟梅烈来说,却是格外心酸。
离开扬州也有数月,天上的月亮依旧险晴圆缺的变化,依旧高挂在天上,这样的景致恒久不变,就如同我对爹娘的思念……不知道爹娘过得可好,是不是仍旧挂记着我?
孟梅烈倚着楼台,对着天上的明月叹了一口好深好深的气,泪水也不禁地滴落。
夜凉如水,季厚站在后头陪伴她好久了,看着她空叹明月、仰天掉泪,他就感到难地、好不舍,他默默的解下自己的披风,披上她的肩。
“梅烈,保重自己,凡事不要钻牛角尖,我知道你心里想念亲人的感觉,不要压抑自己,我随时都在你身后,即使你思了、倦了,我的臂弯永远为你敞开。”
孟梅烈猛一回头,正好对上他流露真情的眸子,那样温柔,那样缱绻,没有迟疑,立刻就扑进他的怀中,所有的心酸悔恨,所有的故作坚强,全在一刹那间释放成决堤的泪水,在经过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她已经完完全全的信赖季厚,更是完完整整毫无保留地献出她的心,或许是直觉,她知道季厚是个值得依靠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她哭累了,她慢慢地止住哭泣,抬起梨花带泪的脸,“季厚,陪我回扬州好吗?我好想爹娘,我放,b不下他们,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回去看看,否则我安不下心。”
季厚轻拍了拍她,看着天上的圆月,他的心已渐渐拨云见日,月亮虽然很美,如果少了星子的陪伴,那么在广大无际的夜空中,它也会孤单的,“梅烈,让我陪你回扬州一块儿面对你父母,我也该争取他们两老的信任,让他们放心的把你交给我。”
孟梅烈无以回报地看着他,晶莹的泪珠随即滚落,“喔!季厚,我给我这份礼物,是我有生以来最震撼的一份惊喜,你如此怜我、惜我,我该感谢上苍,让我遇见了你。”
“我也是,没想到我寻寻觅觅这么多年,最可贵的居然说法在我身边,只要今后的人生路有你伴着我,细水长流的承诺就是我给你的。”
此刻孟梅烈心里不再有迷惑、不安,所有的烦恼此刻都不再有,现在她只想紧紧的、深深的偎在季厚怀里,她看着依然在天上的月亮,不禁露出个会心一笑,世人总感叹真爱难寻,宁愿花上大半辈子的时间去试炼真情,却往往忽略了身边的伊人,或许在跌跌撞撞之后,才能感受到患难见真情,她庆幸上天没有让她等待状久,现在她总算也觅得真爱了。
他们两人相互拥着彼此,温暖的情意都传达给彼此,在他们遥望远方的明月时,仿佛也看见在月宫里等待后羿的常娥,于是他们学会更珍惜彼此,更珍惜这段得来不易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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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日落,已经过了三天,这三天不论对谁,都是一种煎熬的折磨;阿郡时好时坏的病情,使她渐渐会忘了些琐事,渐渐有一时半刻毫无意识的情形,时常在剧烈的疼痛感下昏睡,意识清楚的时间愈来愈短,实在是拖得一天算一天了。
霍青桓总是静静的陪在她身边,大半时间他也不会开口说半句话,他宁愿就默默地看着她的睡容,深情的握着她的小手,没有人劝得动他离开半步,他就宁愿跟着她一块痛苦,虽然是痛彻心非。
丁书儿悄悄地踏进房门,不带任何表情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阿郡,对于霍青桓的痴傻,她有说不出的嫉妒。
“青桓,你还不肯放弃吗?”
霍青桓没有抬头、没有开口,只是更加专注地望着阿郡,但他微红的眼眶、已经写满太多坚定。
丁书儿走近他,在他身旁蹲下,企图动摇他的决心,“青桓,难道你还看不出,她已经时日无多了吗?为何你如此执着,为什么你就不肯看看我?”
霍青桓终于开了口:“她是我不悔的选择,今生,我都不会改变初忠,有她如此,夫复可求?”
丁书儿无法接受地猛摇头,终于忍不住月兑口而出:“七日红的解乐在我这儿,只有我能让她起死回生。”
霍青桓骤然站起身,抓住她的肩,喊道:“你有解乐,为什么你会有解乐?”
“因为是我下的毒,因为要我置她于死地!”丁书儿疯狂呐吼!
“你……”霍青桓震得往后退了几步,简直不敢相信,“为什么你要这样对阿郡?她做错了什么,你非得用这种歹毒的方法对付她?”
丁书儿闻言冷笑两声,她幽怨的看着霍青桓,用一种非常冰冷的语气说道:“如果不是她的横刀夺爱,如果不是她的出现,我也不会被你摒弃在心门外,我已经无可救弃的爱你,无法自拔的爱你,可是因为她,我的希望幻灭,我编织的美萝破碎,我不想输得这么惨,只要除掉她,你依然会爱我的,是不是?”
霍青桓冷冷的推开她,甚至拒绝再看她一眼,“你很令我失望,你已经不再是我的认识的丁书儿,你冷酷无情,甚至卑鄙,我当初真是看错你了,你不能一错再错,阿郡她是无辜的。”
“要我救她可以,但是你必须斩断和她的情丝,从此和她再无瓜葛,而且你要选择我。”
霍青桓铁青着脸,咬牙切齿的进出两字:“免谈。”
丁书儿倒是无所谓,她轻佻地笑了,笑里是得意的,“哦——是吗?她只剩四天了,而她的死亡是你给她的,这辈了你就要注定活在悔恨里,阴阳隔,哈哈哈……”
霍青桓气得捉住她的衣领,“你在威协我?你怎么这么狠心?”
丁书儿不以为然的挣开他的手,“当我失意时,没有人陪在我的身旁,当我绝望时,我最希望你能陪在我的身旁,可是你竟然已心有所属,那我的付出算什么?我得不到的,她也别想得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到此刻,霍青桓的心已被恐惊占据,他最盼望的莫过于阿郡的平安,那么他的一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如果阿郡能够健健康康的活着,那无疑是他今生最大的安慰。
“我可以照着你的话从此断了要她的念头,但我要见阿郡平安醒来后,我才会实现我的诺言。”
“好,但光是斩断情丝是不够的,我要你在她痊愈后娶我为妻;彻底断了要她的念头。”
霍青桓目光流连在阿郡的脸上,从这刻起,阿郡已不再属于他,从使万般不愿,他也只能隐忍在心中,他难难的点头,脸上不再有柔情似水的光芒。
“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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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霍青桓反常的不于坚持守在阿郡身边,而改巾小圆在一旁悉心照顾,也许是霍青桓拿回来的乐起了作…呵郡的脸色已渐红润,没有人细问解药的来源,大夥儿的心全紧在阿郡的身上,只求她平巡无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