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悟社长,您不在的这段期间,公司的营运状况全在这了,请您过目。”
别说是外人,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拥有雄厚的经济基础与获利不菲的事业,他岛悟羽干么这么不要命的涉足黑暗世界,当起杀手,拿钱殂杀猎物?
或许是因血液中不安现状的冒险因子作祟,所以才无法安定下来吧!
“先放着,你可以出去了。”
等代理社长,也是他的堂弟岛悟原出去,低着头看着文件的他,仍旧半点没有阅读的心思。
“啪啦!”拍开的门声与电话声齐响,他看着来人的同时,也拿起了电话。
“喂!”
“社长,贵子小姐她……”
瞧这贵子的动作也未免太快了,他的秘书连打个电话通报也不及她冲上门来的速度。
“理花,我知道了。”
币上电话,他倚坐在软羌皮制的办公椅内,饶趣的看着她的下一步。
在他的记忆中,贵子总有办法给他任何尺度的Surprise,这一回就不知道这小妮子要给他什么特别的惊喜。
斌子乍见他,还真有那么点久旱逢甘霖般的饥渴,门一关上,外衣已一件件褪去,当她走到他的面前时,仅剩一件底裤及蕾丝吊带裤袜。
是很性感诱惑。
二话不说,贵子便跨骑坐在他的腰间,一双手还不忘挑逗的替他宽衣解带。熟练的解衣术,不消三十秒,他的胸前已是敞开一片,连裤链也不知在何时降至最低——
自始至终,他的脸上不带半点贲张,只是任由她使出浑身解数的伺候。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挑起了他的“性”趣,两人便以办公桌为床,覆雨翻云了起来。
昏天暗地之际,羽始终未月兑下任何一件衣裳或亵裤,在他心底,不是和心爱的女人做此事,只是单纯的泄欲,那些与他上床的女人,不过是比妓女更高级一点罢了!
推开依然恋在他身上的贵子,打算穿齐衣裤。
而贵子似乎也早习惯这样的他,丝毫不以为忤。
着衣的同时,她娇媚的撒娇着:“回来了,也不通知人家一声,教人想着你苦。”
她会想他?哼!他摇头笑道:“你这个骚女,没男人的日子,你过得下去?”
话虽刻薄了些,但毕竟是事实。贵子不自然的解释:“羽,别这样嘛,我和彦……及崇志他们不过是玩票性质的,我只有对你才是真心的,你看——”
倏然低去,又吮又吸的逗弄他的男性象征。
羽一脚踢开她,心里咒骂着:自己不过是慢了点,竟教她逮着了机会,做出这动作来。不悦的放话:“你那张嘴伺候过多少男人?”
跌坐在地的贵子大气也不敢吭的瞪着他,不过短短的半秒,随即换上恭敬柔顺的嘴脸回应他的问话。
“羽,我对你的精神绝对是忠贞的,他们拿什么来和你比?”
精神忠贞,行为婬乱?亏她还好意思说出口!
“回去吧!”
和她恶搞,他还得担心会不会得病!
他的冷淡,并未浇熄她火热的占有欲。“我去过你家。”
“做啥?”
“等你呀!”一双媚眼不时献波,企图以惯用招诱引他。
可惜她忘了,在羽的眼中,她不过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女人,和她做那事,他还挺委屈,哪会珍惜她?
“那大可不必,莉莉、荻子她们会过来陪我的。”
“莉……”贵子脸色顿时发青,咬牙切齿,语气颤抖着:“她们……她们很脏,荻子和××会社少东才闹完绯闻,这么快便勾搭你了?她根本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还有,还有莉莉,她还上榜玩物杂志的十大商业妓女,你如果不知道,我还留有证据,我马上拿来给你。”
她才不信,看过那份杂志后,他还敢和那种骚货上床。虽说她川真贵子高尚不到哪去,至少她还不至于和名人乱搞,因为这么做,只会添加自己的“贱”闻。和一些不入流的小牌导演偶尔来上一腿,他解性,她解欲,互取所需,台面上捞个机会上荧幕,演演戏,打打知名度。
还有一点是她最为自傲的,那便是,只要是和羽以外的男人上床,办完事后,她一定会由头到脚、从“里”至外,冲洗个干净,她自认是挺“洁”身自爱的,羽甭担心他会染上什么有的没有的脏病。
没想到他不过是随便举例,便这么巧的尽挑有瑕疵的女人。不耐烦的挥手。
“不用了,我听清楚了,你回去吧!”
听清楚了,那是不是意谓,他决定不邀她们上他的公馆?这么说来,她不就有机会再上他的床?
“羽,你一个人睡,床会很冷的,我们何不……”
床冷才好,反正他怕热。
“废话少说,你也该走了吧!”
他拒意甚坚,但她丝毫不担心。反正这回既能突袭成功,还怕有什么是她做不成的事?今天他不要,改天他还是会需要她的。她只要选在他需要的时候再过来不就得了。不急嘛,只要男未婚,噢!不,即使他已婚,她也不愁没机会。
扭出最妖媚的步伐,贵子摇曳生姿的走出他的办公室。
待她一走,他便专心工作。这类的小插曲,是影响不到他的。
在这里,她听见了淙淙的水流声。
好安静的环境,就算在台北的郊区别墅,也不见得可享受到这般的静宁。
台北……好遥远的印象。
现在,她瞎了,再也看不到美丽的别墅,再也见不着爸爸和——瀚洋,她好想回家。
安静的坐在床上,仔细的聆听窗外另一种她看不到却可以想像的景色。
一阵脚步声扰乱了她的思绪。
早习惯了黑暗的世界,她能利用听觉及嗅觉去分辨来人的身份。
很轻捷的脚步声,即使来人刻意的降低声响,但踩在木质地板上的音效,却非来人所能控制。
是他。
羽走到门口处,便止住脚步,叩了一声门柱,示意她,有人来了。
纯柔为他的绅士风度窃喜着,但形之于外的神情却是有限的。
“谁?”
这是多此一问,他身上的气息早已告知他的身份,但她还是问了。
羽走了进来,开口问的全是关心的话。
“你今天吃饱、睡暖吗?”
纯柔明白他的关怀之意。
“你是问我早餐和晚餐吗?”
“不,是问你晚餐。”
方才回来,他问过月子,据她的说法,她的食量,比只猫还少。
“喔,你是说晚餐。”
她也心虚自己的食量小,害得那些佣人一次一次的端来,又一次一次的端回去。不过前提是,她真的不饿,而她和她们语言又不通,实在无法明确的将自己的想法告知她们。
“我很抱歉,教她们白忙。只是,我实在不知该怎么告诉她们,我根本不饿。”
羽倏然抱起床上的她,眉头随着手中的“秤量”打结愈深。
“你实在该多吃一点,没有男人会喜欢全身尽是骨头的女人,就连当床垫都嫌刺骨。”
床垫?他在说什么呀!怎么她愈想愈觉得“”?她摇头挥去这种荒诞的联想。
看她一下神情凝重,一下红晕染腮,一下拼命摇头,纯真的表情尽收他的眼底。好几度伸出手来想触模她的面庞,但每每在半途便打了退堂鼓,终究是无声无息的缩回原处。
“等会儿我们一块用餐。”
纯柔摇摇头。“我不饿。”
“不,你得多吃一些,我可不想落人口实,说我虐待你。”
虐待?他怎会虐待她呢?供她吃、住,给她优渥的物质享受,对于他,她只能心存感激,不是吗?就冲着他这一句话,纯柔决定给他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