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啦!这酒有多烈你知不知道?”他低吼。
“还我嘛!把酒还我,我还要喝,你……你别……别管我。”她已出现晕眩状态,脚都站不稳了,却仍不能罢休地要夺回他手中的酒杯。
“别胡闹了!”萨杰挨近地,将她摇晃的身子稳住。
“我……我才没胡闹,酒……酒还我啦!”她果真醉得一塌胡涂,众人万万也没想到,她的酒品会差到这种程度,可吓坏他们了,原只是想灌她一、两杯玩玩,想不到她却当真进入情况,一杯接一杯。
“都是你啦!臭狂神,没事起什么哄!看,小琪醉得快不行了。”古小月狠瞪一旁的罪魁祸首。
“我哪知道她酒品会烂成这样,后果不堪收拾喽!”他竟说风凉话。
“玛莎,再来一杯。”她喊得好开心。
“小姐,别喝了,你醉了。”
“没醉,没醉。你我不是站得很稳吗?”那是因为萨杰这个“支柱”做得好。
“哦——呵呵呵,哦——呵呵呵,小琪,我再喝,难得咱们姐妹俩今天如此尽兴。”连笑两串,可见裴姬也醉得差不多了。
“幻狼,你的小娘子醉了!幻狼,哟嗬!幻狼……”狂神朝圣台喊。
“住嘴.”幻狼来无影、去无踪地出现在人群中,赶快扶住自己的娇妻,“裴姬,别喝了。”
“死鬼!现在才来,人家主子早就来小琪身边报到了。”
多冤枉的指责,幻狼早在萨杰赶来时,随之其后了。
两个男人拼命拉住怀中的醉人儿,尽量不让她们相碰,否则又没完没了喽!
“奇怪,你喝得跟她们多,怎么不见你乱醉一通?”狂神怪里怪气地盯着古小月猛瞧,护花使者的职位也泡汤了。
“放心吧!我可是千杯不醉的。”她好得意。
“是吗?那真是可惜啊!”他有些自言自语地道。
“你说什么?”她没听清楚,现场太混乱了。
“没事——”他拉着古小月的两条长辫玩,引来小月的不快,她讨厌别人玩她最心爱的辫子。
“放开我啦!冷血霸君。”向洛琪在做垂死的挣扎。
“你闹够了没有?”他气极,对着怀中不安的人吼。
“没有。”她大喊,音量大过他,“走开啦!”她猛力推开他。
哗!现场又乱成一堆。竟有人如此对待他们向来冷绝独傲的城主耶!
“洛琪——”他喊得好无奈。
哗!城主一点也不在乎!以前听别人讲城主很重视向小姐,今日一看果然没错,他们几时见过这模样的萨杰了。
“喂!”向洛琪定住脚,聚精会神,手指一勾,示意萨杰来她面前。
萨杰没让她失望,他来了,脸色很难看,他想杀人。杀那些灌她酒的人一千次、一万次。
向洛琪眉俏含娇,樱唇带笑,手指着眼前瞪她的男人。“我告诉你哦!一个秘密,你耳朵过来。”她勾勾手指。
见鬼了,他何时这般听话,心中喑骂却身体力行。
“嘻——你好笨,被骗了,我讨厌你。”她在他耳边轻轻吹气,说得好小声,说完便顺势趴在他的怀中,闹剧结束了。
大伙都很想知道,这位向小姐到底跟萨杰说了什么,因为萨杰刚才的表情很精彩——不悦→愕然→微怒→失笑,过程极具可看性。
“祭典结束,各自回去休息吧!”萨杰一把抱起向洛琪,转身离去,留后依旧困惑、茫然、不知所措的人群。
她真轻,像根羽毛一样。
“冷血霸君。”
“嗯?”他低头。
“我讨厌你。”她昏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知道。”他推开他的房门,将她放置在他黑色柔软的大床上。
“我要回家……小婕……浩儿……我好想你们……冷血霸君不让我……回家……”
睡吧!这里就是你的家,原谅我的自私,洛琪,我不能再失去一次。
他悄然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夜夜皆是如此,习惯在她熟睡后来看她,享受两人难得宁静、和谐的时刻,离开前会给她一记最深情的吻,而她夜夜皆错过了的机会,否则便可以惊见他柔情似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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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但她宁可让头痛来替代速顿尼斯家庭的训示。
他又在念她了,为何他总是在骂她、念她呢?真可惜上天给他一副俊美的面容,整天又冷又臭,他不生气的样子很好看吧!她坐在他书桌前,托腮皱眉地思索着。
笑起来会更棒,对,她看过他笑,但不多,挺邪气的,他是属于野性的俊。那对银色眸子也很特别,笑起来时而喷火,她就被喷过好几次,鼻子挺有型的,噢,上嘴唇太薄了,女乃女乃说过,上嘴唇薄的人薄情,嗯!整体看来科无懈可击,唯一的缺点就是他太白了,整个人看起来冷冰冰的,他始终很讲究礼节,很高贵的一个人,即使发起狠来,也不失他尊贵的气质,唉,他又皱眉了,坏习惯了!
还没打算停止吗?我好累了耶!现在才早上六点,他挖她起来只为了开骂吗?肚子有些饿了,不晓得玛莎早餐准备好了没?小月应该起床吧!嗯,待会儿找她。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有啊!”
“好,那我刚刚说什么?”
“寡昕诸,别任性嘛!”反正他开训的内容始终如一,瞎猜也猜得到。
“那你改了?”
“我很努力了啊!”
“但我没看到成果。”他常想,要看成果可能得等下辈子了。
“可是那些礼仪太多太麻烦了嘛!吃饭就吃饭,干嘛斤斤计较,走路也不能用跑用跳的,很罗嗦耶!”她一古脑地抱怨。
“女孩子就要有女孩子的样子,逼你学这些是为你好。”这话他已讲过不下数百次了。
“屁啦!”她忍不住反驳。
“别再让我听到这些话,否则有你受的。”
“我不要学这些啦!都不像我自己了,倒似四不像,那些大家闺秀的样子我学不来,我就是我,不会为任何人改变。”她坚定。
“你已经气走第八个社会礼仪老师了,今早我刚接到辞呈。”他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那老巫婆向你告状啦!”她笑,有些快意。
“向、洛、琪。”他警告。
“没什么啦!是她太严肃了,经不起玩笑,不能怪我,她很凶耶!”她故作惊怕状。
“所以……?”
“所以她就走了啊!”她装作什么都不懂,不知道。
“那第五位老师怎么说,她不幽默、不温柔吗?”他好累,现代女孩的脑子里到底装什么?难道真是他太老了。
“话是没错啦!可是她闷耶!”
“闷?”又是啥新名词!
“对呀!她每次来上课都会问我你的事,我哪知道这么多,不告诉她,她又烦我烦得不得了,闷骚!”她撇嘴不屑。
“所以?”
“所以她也走了啊!”她是死不也肯道出她与小月捉弄人的把戏。
“那我问你,这幢城堡的格式化房间你究竟记熟了没?”
“熟啦!”
“那为何常把幻狼的房间与小月的房间搞错?”幻狼已经几近崩溃边缘了,不得已才来求助于他。
“谁教他们两个人的房间那么相似。”她有充足的理由。
算了,兄弟,你往后好自为之吧!或者换扇门。
“别以为我不晓得你和小月干的好事,你们两胆敢乱来的话,当心我把她遣回大陆。”他下了这道已用过几次的通牒。
“你不可以哦!否则有两个人会恨你一辈子的。”她露出邪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