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羊都肯让他亲亲搂搂抱抱了,为什么还是不肯爱爱呢?而且双方的衣服都还在身上,这对他而言简直是一种严酷的考验啊。
两人如胶似漆的过了一个星期,感情稳定的持续快速成长。白朗奇觉得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只有那只视他如寇的杜宾犬吧。一人一狗相看两相厌,偏偏小羊疼爱极了那只狗,每天都要陪小杜在庭院跑步。尤其让白朗奇嫉妒的是,每隔几天,小羊就会亲手帮杜宾犬洗澡,连他都没有这样的待遇,看得他眼红得要抓狂了。
今天又是杜宾犬的洗澡日,白朗奇双手盘胸,高傲的站在一旁俯视那只贱狗,眼中充分的表达出对它的不屑与厌恶。
杜宾犬看到他,发出几声低狺。
“小杜。”杨纯理打开水龙头。
一听到水声,杜宾犬摇着尾巴,满脸讨好的看着主人。
杨纯理拿着爱犬专用的沐浴用品,在狗屋旁的一块平地帮它洗澡,一边洗还一边对它说话。
看到那只狗眯着眼睛的贱样,白朗奇在她瞧不到的角度,无声的对着杜宾犬龇牙咧嘴。
忽然,白朗奇听到一道高速引擎声,听着声音就知道车速很快。在白河,很少有人开车这么快,有外地人要来民宿吗?
很快地,一辆白色跑车停在庭院前。只见辛红楼边走边喊:“惊蛰,有工作!这个美国CASE很大,需要你的协助。弥勒和榖雨叫你回香港,接着就要飞美国一趟了。”她健步如飞,话一说完正好越过广大的庭院,来到他们面前。
“嗨!小羊,好久不见了。”辛红楼对民宿女主人微笑打招呼。之前在这里住一晚,她跟杨纯理相处得还不错。
“欢迎来玩。”杨纯理看了看两人,笑道:“你们聊你们的,我正在帮小杜洗澡。”她继续帮爱犬刷刷洗洗,只是耳朵悄悄竖起。
闻言,白朗奇皱眉。CASE大到需要他支援,这代表它需要手机的情报面很广、很深入,这样一来,就要花不少时间才能完成。老实说,白朗奇现在不是很想离开莲花民宿,更不想离开未来老婆身边。身处热恋期的他,巴不得变成小羊的影子,时时刻刻贴在她身边。
“榖雨呢?叫他调动所有人员下去支援,CASE再怎么大,整个气象组投进去也能够搞定。”
听到他不乐意离开的口气,辛红楼丢给他一个白眼。“你的大脑还没被爱情弄糊掉吧?其他人手上都有CASE,分不开身,能够动用的人力有限,你当刁氏的生意惨到只有美国的工作吗?”
“那就不要接这个CASE啊!刁氏又还没穷到要靠区区一个CASE维生,推了它。”
辛红楼用膝盖想也知道这只混血狼在想什么,嘿嘿。“小羊啊,榖雨他就是这阵子替白朗奇工作的那个人,可怜唷,已经连续加班一个月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休假。因为他那没人性的上司一直待在台湾,所有工作就这样抛给他,只说了声‘一切交给你了’。那个没人性的上司没有关心、没有体谅,连续一个月多没进公司,全是靠榖雨拼了老命的撑着,那个上司才没被老板辞退啊。现在有一个跨国的大合作案,榖雨忙不过来,只好来拜托那位早该收假的上司回来工作。啧啧,看来榖雨被操到挂,也没人肯伸出援手。”
杨纯理被辛红楼说得汗颜。
听到那个职务代理人被压榨的惨况,再加上她怕白朗奇真的丢了这份工作;他说过这是最能够发挥他专长的工作,既然如此,当然要好好珍惜在工作上奋力表现。
“你赶快回去啦!”
“小羊……”
“赶快去香港,我等一下就帮你收拾行李,今天就去。”
“可是——”
杨纯理截走他的话,“没什么好可是的,工作就是工作。你要工作赚钱,以后还要养老婆养家庭养小孩,不认真工作怎么行。”
“不急在今天——”
这次换辛红楼截走他的话,“急,怎么会不急,这位先生似乎忘了你多久没回到工作岗位,你再不回去,榖雨等着爆肝吧!”
“小羊……”白朗奇抓了抓头发。
“不要啰啰唆唆的,你赶快去工作,早一分钟做完它,就能早一分钟回来陪我。”
“噢。”
“别这副表情嘛,这样好了,为了提升你的工作情绪,你把工作圆满处理完了,订婚日期我让你往前挪一星期。”
白朗奇双眼一亮。“结婚日期呢?”
她微笑颔首,“也往前发挪一星期。”
白朗奇剑眉思索,疾步走来走去。
“可是我这一去,也许会很久,可能十天半个月也不一定能处理完。”
辛红楼在一旁点头,这很有可能。
他想了想,忍不住加码,“如果我能够在十天内处理完全部的工作,订婚和结婚可不可以再往前挪一星期?”
杨纯理娇嗔:“你这个贪心的家伙。”
“可不可以?”一脸期盼。
“好啦。”
“唷喝!”白朗奇高声欢呼。“飞鼠,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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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
白朗奇招来豪宅附近的野鸟,露出一抹充满威胁的笑容。“如果你们帮我忙的话,我就请你们吃东西。如果你们不帮忙的话,你们就会变成我要吃的东西。”
没多久,一部分鸟儿留下,等待狼大爷的垂询;一部分鸟儿展翅高飞,赶紧去探听狼大爷需要的消息。
白朗奇马不停蹄的四处奔波,每到一个新地点,不论是遇到野鸟、家猫、恶犬,白朗奇都如法炮制。偶而,会有几只训练有素的凶猛杜宾犬想要挑战他,他只是露出血腥的表情,说道:“小心我直接吃了你!我在赶时间,没有什么耐心的!”
那些强悍的杜宾犬感受到那令人颤怵的危险气息,粉粉垂下向来高傲的头,赶紧拼命办事去了。
白朗奇以着刷新刁氏事务所记录的速度,超快地完成他负责的部分。
当白朗奇把CASE相关的资讯收集完毕,将口述完的录音档案扔给最近的一个气象组成员之后,立即跳上最近一班飞机飞去台湾。
这时,刚好是他说的第十天了。
尾声
白朗奇有狼人的血统,虽然没有血统证明书可以秀给大家看,但是他敏锐的感官与对月亮的情有独钟,或许能稍稍作个旁证。
两人蜜月期时,白朗奇哪还记得血统特殊的事,新娘夫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爱爱爱,差别是口头上的说爱,还是身体上的。过了一阵子,他稍微从“性”福时光中退了烧,脑袋开始烦恼起来这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了。
这件事他不知道如何对小羊解释,心中担忧她会把他当作怪物,也烦恼自己的血统是否会动摇她对他的爱,更为难的是怕她会以为他是神经病。
他本来想把这个秘密憋在心中憋一辈子,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他有保卫她的幸福的责任。然而,越是这样想,这个秘密却犹如鱼刺卡在喉咙,不断提醒着他。
对男人而言,诚实与不诚实,同样需要勇气。
婚后苦苦忍耐数个月之后,白朗奇终于痛下决心要坦白。
要说这种可能会引起老婆大人不开心的话,白朗奇认为要挑一个她心情愉快又放松的时机,说不定她一开心,不在意,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
但是他不能明显的频频询问小羊现下心情如休,于是他挑了他认为女人会心情快乐又放松的时候,吐露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