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现在在北虎庄里,时常有糕点可以吃,平常跟在公孙越身旁,吃的全是山珍海味,偶尔还有些人拿些稀奇的甜点来巴结她。她的日子真可谓不错……呃…该死!现在可不是想吃的时候……
她的贞节没了,她是不是该哭上一段,好替失去的贞节哀悼一番?
但……她哭不出来哪!她苦恼地想着。
就在她苦恼不休的时候,公孙越一个翻身,一手搁在她腰上,一条腿也跨在她双腿上。
她皱了皱秀眉,不悦地瞪着他。见他依然合着眼,俊美的五官比平常还要柔和放松。那又黑又浓的两道剑眉斜飞入须,长长的睫毛如扇子般形成半弧形地覆盖在眼眶上。平常抿成一直线的薄唇,这时微弯成一道美丽的弧形,而高挺的鼻梁又直又挺。
安睡的他纯洁的有如婴儿般,瞧来就是一副牲畜无害的模样。怎会在他一张开眼后全走了样?看来就是他那双眼不好,有点邪邪的。还常常用两簇不知名的火花看着她,真是很要不得。
一想起那两簇火花,她胸口霎时义愤填膺,若不是他在睡梦中诱惑了她,说不定她才不会这么呢!见他还是一副安详无辜的睡样,她生气地拍打他。
“你给我起来!”在她烦恼不安的时刻,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睡得着!
“别闹!”他双眸仍不愿睁开。只用一脚压着她双腿,双手则揽住她全身,当然也连带她那两只正在拍打他的手。
“放开我!”这可恶的家伙!
他懒洋洋地睁开眼,一双深邃黝黑的眸子不安份地打量着她。不久他双眸漾起笑意,嘴角也满意地勾起。
他空出一只手细细地描绘她艳红如霞的脸庞,受看她那清亮炯炯有神的黑瞳,碰了碰她嫣红小巧的樱唇,却差点教她咬上一口。他得意收回手,与她视线相接,见她那气得涨红了脸的娇俏模样,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卑鄙、无耻、肮脏、龌齰、下流、不要脸、大、臭坏蛋。”她生气地大骂,一连串的脏话就这么流利月兑口而出。骂完还猛停下来喘口气。
“啧啧,才跟了我几天,就这么会骂人了。”他笑谑地贴近她的脸,磨蹭着她的粉颊。“是不是吃多了我的口水。”
“你不要脸。”她羞红了一张脸。
“这个词刚刚用过了。”他紧紧搂着她,一直用鼻子或下巴去磨蹭她细女敕的脸颊,甚至偶尔还将脸埋在她秀发里,深深的吸着她身上的馨香。
嗯?
他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原本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现在也染上他的体香。嗯,这个味道他很喜欢。他满意地将头埋在她颈项边,边露出自得的笑容。
“走开!”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干嘛老是喜欢将脸凑在她脸颊边或颈项旁?
“不走。”他咕哝轻咬她一口。
“该死!”她痛得瑟缩,忍不住抬脚想踢他,却发现他不仅将她搂得死紧,连脚也压制得死死的。“你到底想干嘛啦?”她气急败坏地吼。
清白都被他夺走了,还死皮赖脸的抱着她干嘛?
“你说呢?”男人搂着女人还问他想干嘛,这女人也太天真了吧。
“不要啦!”她转开脸,避开他又贴近的脸。
“我偏要。”他故意将脸重重地贴着她,他还半粗鲁地擦过她脸颊。
“好痛。”她吃痛地扭着身子。
“痛?”他不解地抬起头,才发觉她脸上有淡淡的红痕,他不舍地模了模她的脸。
“哼!虚情假意。”她不领情地撇开脸。
“你说什么?”他生气地蹙了蹙眉。这丫头真是愈来愈大胆,才给她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来。
“难道不是吗?”哼!真会假好心,故意弄疼她才又装出十分不舍的表情。
“随你怎么说。”他心情忽然转坏,松开了她,迳自起身着装。着装完毕之后,头也不回地转身出去。
柳云儿诧异地看着他,原以为他会大发雷霆,没想到他只是不悦地起身。
“莫名其妙!”她对着他背影喃喃自语。
实在搞不懂那个人,一会儿心情好的可以逗弄人,一会儿又半天不吭声一脸臭臭的,真让人受不了。不过,这都不干她的事。
现在要紧的是,她的清白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没了!
到底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她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好像……好像就这么半睡半醒之间……嗯,她仔细思索了半天,除了有点热、有点痛之外还有点晕陶陶,之外呢……嗯,好吧!实际上是让她心醉神迷,不知今夕是何年,结果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她一概记不得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
他到底是将她囚禁在这儿做什么?
懊不会拿她当犯人吧!
如果不是的话,那该不会拿她玩一玩吧?
如果真是这样……她以后又该怎么办呢?
突然“砰”的一声,打断了正在冥想的她,害她吓了一大跳。柳云儿不耐地将视线转向那个罪魁补首。
“你是谁?”一名美艳的女子婀娜多姿走过来,一脸冷傲姿态站在床侧,高傲地问柳云儿。一旁还伴着一个丫鬟,脸上也露出趾高气扬的表倩。
柳云儿对着她们两人翻了个大白眼。有没有搞错啊?这两个女人一早跑来就是要问她是谁吗?还在她心情正不好的时刻,简直欠扁嘛!
“喂!我们小姐问你话,你没听见吗?”
“我是谁干你们屁事啊。”柳云儿不屑地撇了撇嘴。这两人可真是莫名其妙!
最好对她客气点,要不然惹火了她,就别怪她脾气不好。
“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我家小姐是谁?”
“谁管她是哪棵葱还是哪棵蒜。”柳云儿不感兴趣地拉好棉被,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你!”丫鬟张牙舞爪地冲到柳云儿面前。
“我?我怎样?”向来只有她欺负人,想来欺负她?哼!门都没有。
“我要你滚出这个房间。”丫鬟神气地指着门口。
“凭你?”柳云儿嗤之以鼻的看着她。
不是她小看她,而是她不明白公孙越要赶她出去,怎么不自个儿来,却派两个女人来。就算要派两个女人来好了,也不知要派两个孔武有力的,派两个……她鄙夷地瞧着那两个身材算是顶好的女人。如果将她惹火了,这两个女人只能当她拳头的点心罢了,连正餐都算不上。
“你瞧不起我?”
“我就是瞧不起你。怎样?”柳云儿挑衅地挑高右眉,水灵灵的大眼不屑地瞧着她们主仆两人。
“哼!我告诉你,我家小姐可是庄主最宠爱的人,你居然不知道要拜码头,还敢得罪我们。”
“那又怎样?”她生气地变了脸,心里有点不舒服。谁管那女人是不是公孙越最宠爱的女人,她最好是别来得罪她,要不然她决定揍得她不成人形。
“怎样?你不知道那意思就是……我们要你怎样,你就得怎样吗?”
“好了,银香。”美艳女子瞄了银香一眼,得意地转向柳云儿冷冷地开口。“我希望你懂得先来后到的道理。这房间不是你可以过夜的地方。”
“我就是要在这儿过夜,你管得着吗?”哼!想管她?
“你听不懂我家小姐说的话吗?”银香不悦地瞪着柳云儿。
见她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还准备闭上眼,银香生气地动手想拉她。
“滚开!”在银香还来不及动手拉她之前,柳云儿柳眉一蹙,不悦地一脚将她踹开。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不听我的话。”美艳女子大惊失色。
“我就是不听,你想怎样?”哼!柳云儿神气地包好棉被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主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