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火被他的努力以赴撩拨起来,云恋纱用力翻身将冷御神压在身下,决定反击。发亮的黑发复盖住两人,她勾引似的伸出粉舌舌忝着自己的唇,双手轻抚他精壮的胸膛肌肉,惹得冷御神申吟出声。
甜美的樱唇贴住他的肌肉,贝齿轻轻地咬上他的肩头,然后学着冷御神方才在她身上施的魔法,不规矩的小手他全身,粉女敕的舌绕圈似的舌忝着他的肌肤,调皮的贝齿随后咬上他的肌肉,又酥又麻又疼地惹得冷御神亢奋不已。
云恋纱满意地看他满身齿痕,那是属于她的印记,意思同于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
“方才体会到你的野蛮粗暴,而我……一向学以致用……”她跨坐在冷御神身上,轻移,挑逗地抵着他的亢奋,使得冷御神低吼出声。
纤手拂着他的唇,云恋纱定定地望进冷御神欲求不满的激情眼神,而后妖媚地娇嗔道:“你是我的男人!”缓缓地移动粉女敕的臀,让他长躯直入的占有她,共赴两人最亲密的律动……
就像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刹那的永恒遮蔽了瞬间毁灭的恐惧。
熊熊的大火之于美丽的飞蛾,是强烈且致命的吸引力,如此的奋不顾身只为写下飞蛾对火焰的忠贞不变,一如爱情。
爱情是包裹着美丽糖衣的致命毒药,在甜蜜中也掺杂着丝丝苦味,一如飞蛾扑火,若能获得瞬间的永恒,就算随之而来的是毁灭的不归路,也让人甘之如抬,在所不惜。
因此,人人急于奔向爱情的怀抱吗?
所以,才连她也陷入了?
云恋纱细致的柳眉微皱,灵丽的五官布满无奈与无措,写满了她的不甘不愿。
冷御神之于她就如致命的毒药,令她上了瘾也中了毒;明知没有退路了呀,却还是无可自拔的沉沦。
就像猎人为了捕捉猎物,不惜深入险境了解它的习性,进而布下天罗地网,一举成擒。
她是栽在冷御神手里了,而且栽得没头没脑,让她措手不及。直到那一晚,她才猛然惊觉自己早已踏入他布好的陷阱中,先是让她习惯了他的怀抱与气息,让她一不见他就像失去了什么,然后再下猛药地提起十几年前的那场邂逅,让她哭得啼哩哗啦,感动得天旋地转之余,胡里胡涂的失了身。
在她不耻下问,拉下脸质问冷御神时,这个杀千刀的卑鄙小人竟但言不讳大力的承认,让她的不甘不愿荡到了最高点。
原来被设计的人真的是她!
但,凭什么她非得一直照着他的剧本走?
真不愧是做生意的,纵横商场多年,冷御神并非只以压倒性的存在感,精准的判断力、冷静果决的个性及正面交锋的强硬手段而闻名,他更性喜布下陷阱,让商场上的对手一古脑跌了下去还傻傻的替他数钞票,杀得对手片甲不留却又无从抱怨,彻底将“无奸不商”的名号发扬光大。
她云恋纱,在地狱以聪颖美丽且无情嗜血的“美名”行走黑白两道,她才不吃冷御神这一套!如果不反击,她就将魑魅两字倒过来写!
当年,冷御神瞥见她伤口的血渍时,那种皱眉头的不悦脸色曾悄悄取悦她愤恨的心。
她知道他讨厌腥味,十分讨厌。
让正苦思没把柄反击的云恋纱顿时眉开眼笑,捉弄冷御神的计划逐步成形。
这个计谋可费了她不少心血呢!先是费心思的找来一堆食材,然后再降低敌人的防备力撒娇地邀请冷御神共进晚餐,再来是极度牺牲地为他洗手做羹汤……
而冷御神自是感动得无以复加,直到她端出一道道别人求也求不到,想吃也吃不起的“生食大餐”时,他脸色青白交加,让她的不惜血本画下令人满意的完美结果。
犹记得当时有段对话——
“你不喜欢我做的菜吗?”她委屈至极的道,晶亮的泪水在眼中打转,眼看就要落下。
“不是。”他冷汗涔涔。
“那你为什么不吃?”她夹起一块生鱼片就往他嘴里送去。
只见冷御神脸色转为铁青,一股鱼腥味盈满口鼻,吞进去怕伤了自己的胃,吐出来怕伤了佳人的爱心,他只能硬着头皮,嚼也不嚼地吞下。
“我就知道你喜欢。”云恋纱在心里笑得快抽筋了。再次夹起生蚝,无限爱意的凝视他,“生蚝很补呢,我好不容易才买到那么大只的,这对男人的‘精力’很补的。”一想到将这只拳头大的生蚝塞到他嘴里,她就兴奋不已。水亮的紫眸巴望着他,只盼他张开尊口。
“不要。”冷御神瞪着眼前的生蚝,勉强忍下捂住口鼻的,抵死不从。
“你说你要给我幸福的!”她嘟囔,听说生蚝是床第之间的极品呢!
“我不吃这个也能给你‘性’福。”挡掉送至嘴边的生蚝,他百无禁忌地道。
“那吃吃看这个,”她兴致勃勃的切下一块牛排。“我特地斟酌烧烤时间,三分熟的,滑女敕又顺口,吃吃看嘛。”
“不要。”冷御神下意识的伸手捂住口鼻,不悦的看着那块布满血丝的生牛排,开始怀疑她是故意整他的。
云恋纱趴在他身上,将他的不悦尽收眼底。放下刀又开始用力的扳开他的手,为他孩子气的一面开怀不已。生食有那么可怕吗?她实在无法体会他的”心理障碍”。
见她已“弃械投降”,冷御神方才放下手,脸色微红地道:“我讨厌腥味,也不吃生食。”吸进的空气满是血腥与鱼腥味,他差点吐了出来。
“可怜的御神……”云恋纱轻抚他俊美的五官,而后出其不意的重拾刀叉,准确地将血红的牛肉送进毫无防备的嘴中。
银铃般的笑声响遍屋中。哈!终于扳回一城!看到他这副模样,累积许久的鸟气抒发不少。
想到这,她不由得扬起嘴角,甜蜜的回味着。
桌上的电话响起,云恋纱略带笑意接起,“总裁办公室,请问哪位?”
“恋。”妖异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惊吓的收起笑颜瞪着电话,仿佛一不注意,妖异声音的主人就会突然出现。
“你在笑。恋,你快乐吗?”爷深深叹息,他从未看过恋发自内心的笑。
“不,我不快乐。”妖魅的声音像咒语,她低叹口气。
待在爷身边多年,她从不知道快乐的定义,只知道悲伤的色彩。
“恋……”爷叹气,淡淡的不悦冒出头,伴着轻轻的妖气:“我想看你笑。”他渴望恋的笑,就算要他摘星取月,他也愿意。
“我并不是爱笑的人。”纵使透过电话,云恋纱也能感觉到爷的不悦与妖气。防卫的环住自己,总觉得他的妖气似有生命,一点一滴地侵袭她的知觉。
靶觉到她的惧意,爷收敛的控制脾气,敛去妖气,“恋,你的生日要到了。”
“是吗?她压根忘了这件事。
“每年为你办的聚会,今年不在东京了,改在洛杉矶好吗?”有谁能让无所不能,呼风唤雨惯了的爷如此询问?只有她了,他只想让她快乐。
“随你。”云恋纱淡然道,何必这么问,爷向来不会在意她的意愿,他总是故意让她觉得被珍视,却总狠狠的伤了她。
“为期三天的宴会,我要让全地狱的人为你庆祝。”他吩咐下去要办得让恋开心,只为博得她一笑。
“我会到。”爷总说她的生日是地狱最重要的日子,所以每年十二月的几天总会为她庆祝。
犹记得十八岁那年,她好不容易搬出幽冥居。那一年的生日她躲到了意大利的米兰故意不出席,十分凑巧地在米兰遇见黑手党的第二代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