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然,燕晓来马上被吸引了注意力,只见那在上的男子将在下的男子双腿架在肩上,一手扶住他的腰,在下的男子发出阵阵难耐的申吟。
燕晓来目瞪口呆,指着那幅激烈的画面,“真的往那里插?”
迸南溪微微怔然地眨眨眼,他还以为这女人当真什么都知道,原来也不过是半桶水啊!不由得失笑,“男人和男人就是那样做的。”
燕晓来又转过头,只见那在下的男子脸色苍白,似乎十分痛苦,她忽然“嘶——”了一声,漂亮的脸蛋皱成一团,似乎正在深受无尽的痛苦,“看起来很难受。”
迸南溪笑着搂过她的腰,将头放在她的肩膀上含住她的耳朵,轻轻呼着气,“你不是他,怎么会知道他难受?”
燕晓来浑身一颤,想要用力将这男人推开,却发现手脚有些乏力,喉咙还有些干。
“嗯——”她微仰着头,不自觉地发出申吟。
迸南溪突然重重地咬上她的肩膀,燕晓来浑身都在颤抖,明明很痛,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可是为什么她却觉得小肮处更加激荡了?那是种她曾经经历过的。
直到红色的血迹透过薄薄的夏衫,雪衣上染了红粉,古南溪忽然痴痴笑道:“你果然也很适合白色。”
靶觉到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有节奏地游走,燕晓来浑身的血液越发亢奋了,不免想要用力推开他,却脸色突变,视线在房屋内环绕了一圈,终于停留在那香气四溢的錾金雕花香鼎中,那缕缕青烟盘旋而上,终于在空气中消逝。
正在亲吻她唇角的古南溪妖娆一笑,“呵呵,被你发现了。”
燕晓来咬牙切齿:“你居然对我下药?!”
心里愤然,耳际却越发清晰地传入男子的喘息声,身体的碰撞声,不由得整张脸都红了。
迸南溪一指覆上她的嘴唇,含笑摇头,“我比你要善良那么一点点,这迷香只是让你暂时失去内力,虽然不是什么无宴门青衣制品,但也是我大内首席御医亲手调制而成,无副作用,千金难购。”他眼波忽转,“当然,如果你有需要,我也可以十两银子送你一瓶。”
燕晓来心中恼怒,“让我失去内力,你到底有何企图?”
迸南溪松开手,双眼含笑,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其实说起来,我也是为了你好。”
燕晓来直接丢去一个字:“滚——”当她是傻妞吗?
迸南溪微微苦笑,“其实是因为姑娘你武功太好了,小生怕姑娘动粗。”
燕晓来冷哼:“谁叫你犯贱?”
迸南溪啧啧叹道:“哎,这话说得不好听啊!我们今晚还有良宵要度呢!”
燕晓来脸一红,“滚——”
迸南溪一把抱住她的腰,将她压在桌上,被打翻的茶水向四周扩散,湿了她的衣衫,燕晓来只觉得浑身都痒痒的,身体敏感得吓人,又听见那茶水一滴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那般的轻,又是那般的撩人。
而越来越近的这个男人,面如冠玉,眼似桃花,满目含情,当真是如醇酒一般醉人。
她微抖的双腿向他踢去,他极轻地与她过了几招,身体间却有更多若即若离,或轻或重的摩擦与碰触,她不由得低低申吟出来。
脑海中闪过无数的画面,那夜与他在床笫间的辗转承欢,隔壁房间的男子白晳的身体纠纠缠缠。
她粉颊通红,不由得恼怒道:“要做就快做,磨蹭个什么?”
迸南溪微微一怔,继而趴在她身上呵呵笑出声来。
燕晓来一张粉面更加难看了,吼道:“笑什么笑,不做就给姑女乃女乃起来,你以为你苗条得跟纸人儿一样啊?”
迸南溪又笑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时,双眸晶亮,似碎了满天的星子。燕晓来不由得有些呆怔,这是第一次,她忽视了他眼中天生的桃花朵朵,直看入那双晶亮的眸子里,那般的闪亮,那般的纯粹,似乎有着无穷无尽快乐的秘密。
迸南溪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俊颜上泛着粉意,“哪里去找你这样不怕羞的女子?当真是举世无双。”
燕晓来有些尴尬地侧过头,一把推开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裳,脸上的表情十分怪异,“你耍我?”
不知何时,隔壁房间里的表演已经结束,徒留下一室残景。
迸南溪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子,“你不是不喜欢男人太主动吗?”
燕晓来从鼻子里哼哧一声,懒得理他,正欲往外走,忽然一声震响,吓得燕晓来打了个嗝,一旁的古南溪脸上也满是意外的神色,两人的视线都落到自己房里的房门上,那块红木完好无缺地立在那里,两人视线交错,又同时穿过那面古怪的水晶。
只见那间房间里不知何时闯入一对男男,正在忘情地激吻。
燕晓来脸色十分难看,指着那对男男问:“还有一场?”
迸南溪眼中也带着疑惑,“应该只有一场的吧!”而且刚刚已经演过了啊!
燕晓来的视线黏在那对男男身上,刚刚覆灭的又被勾起一角,那两个男子一个和古南溪差不多年纪,眉飞入鬓,极是英挺,一个年极偏小,唇红齿白,一眼看去只觉得极是秀美。
迸南溪忽然惊叫:“原来是他。”
燕晓来正看得津津有味,这两人明显比刚刚那两个弱小的孩子要好看多了,随口问:“谁啊?”
迸南溪轻笑道:“在上的那个是御史中丞周纳,在下的是这百草园五公子之一的思忆。”
忽听一声裂帛声响,周纳竟生生地将那秀美少年的衣服撕碎,布帛刺耳的破碎声似乎更激发了人的兽欲,竟等不到走到床上,两人在桌上就做了起来。
重重的喘息声,申吟声,桌子被摇晃的吱呀声,如一声声魔咒,延绵入耳。
燕晓来别过脸,脸上泛着激动的情愫,胸口急剧地起伏着,不由得也重重地喘起了气。
一旁的古南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燕晓来只觉得脸上烫得吓人,不由得在心中为自己做解释,实在是那边做得太动情了。
只见古南溪眉眼弯弯,好看的桃花眼似乎能勾魂摄魄一般,他微启薄唇,露出红润的舌尖,轻轻舌忝了一圈嘴唇。燕晓来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眼中染了薄怒,“无耻。”
迸南溪无辜地眨眨眼,声音低哑,似细砂硌得人奇痒难耐:“我有做什么吗?”
“你——”
燕晓来的声音自动消逝在他接下来的动作里,只见古南溪微微拉开衣襟,露出他好看的锁骨,手指在自己光滑的肌肤上游走,直到肩胛处,一点点的,一点点的……
雪白的衣裳被慢慢拉开,燕晓来瞪大眼睛看着那出的古铜色肌肤,狂吞了几口口水。
“嗯,啊……”
燕晓来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居然会发生这、这、这种叫床的声音……
这时传来隔壁男子断断续续的祈求声:“大人……我……嗯啊……啊……大人……啊……我不行了……慢点……啊啊啊啊……”
迸南溪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
燕晓来微微怔了一下,然后用力地眨了眨双眼,忍不住弯来捂着肚子笑着,“哈哈哈,人家叫得比你好听多了。”
迸南溪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双肩微耸,松垮的衣服便裹住他宽阔的肩膀。
燕晓来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了,“别啊,爷还等着看呢!”
迸南溪整好衣衫,脸上没有表情,“走吧!”
燕晓来一手抱住他的手臂,一手在他手臂上用力拍着,“想不到啊,想不到我们古将军居然是做小受的命啊!炳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