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说,我知道事情和你想的不太一样,但是我必须告诉你,我不是你想象中那种随便的女人!你不能一直拖着我跑。”她索性停下脚步耍赖,以为卡尔文若拖不动她就会放弃。但现实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卡尔文的力气比她想象中来得大,而且大上许多。
“卡尔文!”她惊呼一声。因为她不仅无法让他停止脚步,甚至还被拉进房、甩上床铺。
“你不觉得你已经说太多话了吗,洁西卡?”尽避她说得口沫横飞,卡尔文依然是充耳不闻。更甚者,他已经开始月兑衣服,露出不下于秦啸文的坚实胸膛。
“良宵苦短,何不让我们结束彼此的废话,开始做点正经事?”他像一头黑豹似的慢慢爬上床,这给了刘宇焉逃命的时间。
“做你的头啦!”她气得面红耳赤。“要做你自己去做,我没空陪你瞎搞。”说着说着,她跳下床铺的另一边,和骤成黑豹的卡尔文相互对峙。
“很抱歉,我没有兴趣DIY。”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再说,我只是要求你实现对我的承诺,有什么不对?”卡尔文依然持续爬上柔软的大床,很快地来到床铺的正中央,眼看就要捉到她。
“当然不对!”她尖叫,后头该死的居然是墙壁。“每个人都不会把那种话当真,只有你会看不出那是个玩笑!”台湾有两千多万的人口,就她一个人会碰上不懂情趣的疯子,真有够倒霉。
“很抱歉,我就是听不出来这是个玩笑,你准备好失身吧。”在她尖叫之际,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举将她擒下,她连挥拳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拖到床上。
刘宇焉先是拼命挣扎,后才发现不对劲。他并没如她想象那样一直攻击她,虽然他的身手快到连拳击手都会汗颜,但是他仅仅是制造出即将侵犯她的假象,而后停住。
“你——”她不明就理的看着卡尔文,只见他勾起一个笑容,淡淡地说道。
“别用这种眼光看我,我只是想告诉你,有些话是不能随便乱答应的,一旦乱答应的结果就像现在这个情形。”卡尔文相当优雅的下床,并暗示她还是个处女。
在他的提醒下,她看看自己因挣扎而掀起的裙子,再看看身上扣子已经掉落的衬衫,不禁脸红,
“咳咳。”她连忙拉拢衬衫遮羞。“你……你是怎么知道我还是……处女的?”
“很简单,就凭你挣扎成那个样,还有整天坐立难安的样子,就猜得出来。”他可不是初尝人事的小处男,当然区分得出两者的不同。
卡尔文凉凉的调侃她,随手打开衣橱丢了件衬衫给她披上。瞬间她觉得他真是个大好人,只是教训人的手段太激烈,让人不敢领教。
“说吧,你为什么跳上我的车,甚至为此扯了漫天大谎也在所不惜?”卡尔文坐上床沿,面无表情的问。
刘宇焉明白他是在说她答应和他上床的事,不禁悲从中来。
“因为……我喜欢啸文。”她咬紧下唇,委屈得/L乎掉泪。
“我会做一堆蠢事,都是因为他。”接着,她把今天发生的事请一遍。不只是今天,连同过去的事也—并托出。卡尔文这才知道原来她以前是个丑不拉叽,和野人无异的小霸王。
“别哭了,总算你也变漂亮,文实在很难相信,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孩也有一段晦暗岁月,难怪她非纠缠着秦啸文不可,谁教他不识货呢。
“可是啸文……”虽然拥有卡尔文的品质保证,刘宇焉还是觉得很委屈,哇地一声演起孟姜女来。
“小女孩。”看她哭得泪眼汪汪,卡尔文索性将她揽人怀中安慰个够。
“从头到尾你就没长大过,真可怜。”怪也只能怪她太好命了吧!生长在台湾第一有钱的家庭,要什么有什么,难怪连一点小小的打击都禁不起。
他就这么抱着刘宇焉,让她在他身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宣泄个够,最后才拿出一件男人穿的浴袍,交给她更衣梳洗。
“夜深了,你就到隔壁休息一晚吧。你放心,我不会偷袭你,我对小女孩不感兴趣。”相较之下,他还比较欣赏另一个脾气火爆的女警。
只是屠龙小鲍主?多亏刘宇焉想得出来这外号。没想到一场幼稚的爱情也能让两个死敌角色互换,各自换下长裤和洋装,便宜了秦啸文。
“嗯,晚安。”刘宇焉长吁了一声,很高兴她的贞操无虑。
当晚,她睡得十分香甜。一点也料想不到,有个人不但找了她一整天,还守在她的公寓门口直到隔天。
棒天清晨,空气新鲜,湖面反映着青翠的倒影。刘宇焉方才知道,原来这座湖泊不只漂着浮萍,湖畔并且种植了好长一排柳树,在阳光的照耀下呈现出刁;同于夜晚的风情。
“你这儿的风景真美,好像一幅画。”刘宇焉对身旁的卡尔文说,十分欣赏他的住处。然而被赞美的人只是耸耸肩,伸直懒腰目视这一片湖色风光,一句骄傲的话也没有。
接下来,他们一起吃早餐,甚至一起散步。在他的身边,刘宇焉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舒适感。卡尔文给人的感觉就如一个沉默的大哥,了解却又不多话,只是默默给予支撑的力量,教人心旷神怡。
她不禁想起自家大哥,当然他也一样疼她,只是疼的方式不一样。她大哥比较像是陪她一起胡闹的帮凶,不似卡尔文这般正道。
不过,若要说他正派,恐怕又有很多人要投反对票。因为商场上的他,是个不择手段的人,只要是对他有利的事,哪怕过程不怎么光彩,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决定去做,买通李建邦的事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刘宇焉摇摇头,有点搞不懂卡尔文这个人。别看他外表一派正经,其实原则随时在变,谁要真惹毛他,那个人铁定倒霉,搞不好还会落个死无全尸。
她在心中为曾经惹毛他的人祈祷,窈窕的身子,随着卡尔文每一个悠闲的脚步,踏遍别墅附近每一寸土地。
等卡尔文驱车送她回台北的住处,那已经是好几个钟头以后的事了。
“拜拜,谢谢你送我回来。”接近中午,刘宇焉拒绝卡尔文一道午餐的提请,直接从他的银灰色跑车跳下来。
“不客气。”卡尔文随意的挥了挥手后扬长而去。
刘宇焉远眺卡尔文远去的背影,心想若是她大哥知道她居然在宿敌的别墅里过夜,不知会不会拿刀砍了她?
她想象这个可能性,走进公寓按下电梯上楼,殊不知另一个想杀她的人早已配备好枪枝,等在她家大门口。
“你和卡尔文去哪里了,为什么整夜都没有回来?”
刘宇焉方走出电梯,就有个阴沉的声音自幽暗的阴影中传出,差点没吓掉刘宇焉半条命。
她惊魂未定的看着秦啸文走出阴影处,庆幸他不是哪个专门杀害单身女性的神经病。
“你吓着我了。”刘宇焉深吸一口气。“你没事干吗躲在门边,害我以为是小偷。”自从到“秦氏”上班以后,她就在公司附近租了间公寓独居,安全方面自然有所顾忌。
“你还没有回答我,昨日一整天你都和卡尔文去了什么地方,为什么整夜都没有回到公寓?”秦啸文随便点了一下头,算是为他吓到她道歉。但他可没忘记她消失了一整夜的事,并且决定追查到底。
“找没有必要回答你。”奇怪的男人。“你安慰你的范琼文,我玩我的,两者互不相干!你管我和谁一起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