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为了表示我们是好朋友啊。”刘宇焉就是弄不懂他干吗这么生气。“而且你漏说了一样,我们还骑一模一样的单车,都是红色的。”
红色的单车,那也就是说——
“另外那辆脚踏车是你的?!”秦啸文提起刘宇焉的领子,红着眼狂吼。
“嗯。”刘宇焉露出一口大钢牙回答。买的,和你一样是红色的哦!”她强调。“我昨天晚上
红色的单车,气红了的眼,以及艳红的嘴唇。
刘宇焉依旧摆在眼前等着人亲吻的嘴,将秦啸文自十多前的情景拉回到现实来。他看着几乎和他们黏的樱唇,脑中的思绪勉强回到几分钟前。那个时候他在想什么呢……对了,在想她的改变有多大,横亘在他眼前的红唇,又是和小时候那口钢牙有多么不同。
秦啸文还是如同几分钟前那样瞪着她的嘴唇,充满男子气概的手怎么也伸展不了。他应该把她推开,刘魔女又在施展魔法了,他再不逃将死无全尸。可他的手却像有自己意识似的往前,眼看着就要握住她的双臂……
“你不可以吻我,否则我会生气。”他无意识的吐出和行动相反的话,脑中不断告诉自己她有多可恶;她不但赶走他身边的女生,还处处模仿他,甚至连现在都跟他买同款的跑车,而且也是红色的,就跟她的唇一样诱人。
“我不能吻你,但你可以吻我呀,副总。”刘宇焉甜甜一笑,用最蚀骨的语调引诱他犯罪,比苹果还香醇的红唇,就这么隆咚一声掉入他来不及防备的青青草地上,搞得他不知道该不该挣扎。
吻她吧,亚当。
脑中有个声音拼命说服他。
上帝当初之所以创造女人,就是拿来给男人吻的,你不吻她,就太对不起造物者了……
聊表心意的小小挣扎了一下,秦啸文当真伸直了手,扣住刘字焉的手臂,像个原始的亚当,和引诱他的夏娃当场热吻起来。
他饥渴地印上她的唇,吸吮他想了好多天的柔女敕,直到它完全呈现血红色,才又转而攻击她柔软的口腔。而一进入她充满芳香的狂野之地,他立即遭遇和他一样热烈的粉舌,和他起舞嬉戏。
他们的唇舌继续交缠着,仿佛要追讨过去几天的思念似的,秦啸文的铁掌不再安于仅仅握住她的手臂,而是索性爬升至她的肩膀,将她硬扯越过桌面,方便他亲吻。
他们越吻越狂,渐渐地,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连桌面这点小小距离都变得像红海一般遥远。于是,秦啸文不耐烦地撑住她的胳臂,将她高举越过桌面,抱入怀中吻个彻底。
热情的呼吸立即有如雨季的雾气漫布在他俩的四周.随着刘宇焉口中搅动的炽热舌浪,她体内的知觉就和她的裙子一样,一寸一寸被唤起。她眯起—双美眸,两手捉住他衬衫的领口,樱唇微放的模样邪媚迷人火热的身躯,紧紧贴住秦啸文阳刚的躯体上酡红的脸,有如中世纪行刑前的女巫,引入堕落……
我不能吻你,但你可以吻我呀!
就在秦啸文准备与她一起共赴刑场的时候,他的脑中突然响起刘宇焉的话,和她甜美的笑容。
你放心,副总,我不会主动吻你,我不想挨揍:
她当然不会主动吻他了,因为她怕被揍,也怕输了游戏。而她一向喜欢玩游戏,尤其对象是他的时候
可恶!他居然中计,忘了这个姓刘的魔女根本谁都可以接吻,还像个傻子似的一个劲儿的飞蛾扑火,闹足丁笑话!
“滚开,不要碰我!”受脑中突然萌生的念头影响,秦啸文突然狠狠推开她。
“我能请问这是怎么回事吗,副总?”差点跌倒的刘宇焉一脸莫名的看着他,不懂他又在发什么神经。
秦啸文自己也无法解释,他该怎么告诉她,上一秒钟他还和她一样很享受彼此火热的亲吻,下一秒钟就看见地拖着他赴刑场,只因为自己该死的摆月兑不了对她的迷恋。
没错,他是迷恋她。原本只是迷恋她的嘴唇,现在更进一步的迷恋她挑眉的样子。更甚者,就连她哼着小曲,只懂得擦指甲油的蠢模样,也格外吸引他。
“除了勾引男人,和男人调情之外,你就不能做点正经事给我看吗?”无法畅快说出自己真正在意的是什么,奏啸文索性转而攻击刘宇焉。
“抱歉,我就只会勾引男人,怎么样?”被他这么胡乱栽赃,刘宇焉也火了,干脆来个以牙还牙。
“你——”秦啸文气得牙痒痒的瞪着她,这个大言不惭的花痴。
“哼!”大脚一踢,巨大的皮椅应声而倒。秦啸文决定再也不和扰乱他心智的女妖周旋,他要出去透透气。
十分钟后,一辆红色的跑车便有如子弹般穿梭在台北市的街头,上头坐了个心绪不宁的男人。
诅咒刘宇焉那个该死的女巫,愿她下地狱!
在心中接连发射了几支连环镖,臭骂她几顿之后,秦啸文顿时觉得清爽许多,不再那么呕,只是他依旧摆月兑不掉脑中的影像,整个人的心思依然挂在刘宇焉的身上。
那诱人的吻,火热的身段,长翘的睫毛……
脑子里不自觉的填满刘宇焉的身影,秦啸文掌握方向盘的手亦不由自主的抓紧。他想起她嘟起红唇娇滴滴的模样,肾上腺素瞬时涨升一倍,右手无意识的推动手排档,加快速度。接着,他又想起她丰满的胸线,越过桌面频频向他招手,他更不自觉的踩紧油门,往他幻想中的梦土奔去。
就这样,秦啸文的手,随着他脑中旖旎的影像,一会儿推动手排档,一会儿猛踩离台器,把红色的跑车操得轧轧响,蛇行嚣张的行径,很快引来另一辆车的注意。
“可恶,居然当着我的面超速。”
注意他的车子不幸刚好是一辆警车,而且还是名女警。
“我非逮到你不可。”
说话的女警推动排档,踩足油门,发誓必定逮到对方给他一张红色的罚单。
女响一以着不遑多让的速度猛追前方的秦啸文。不多久,整条马路的人都发现有——辆警车跟在红色跑车的后面跑,只有不知死活的驾驶全然不察,还在和身后的警车大玩捉迷藏游戏。
两辆车着实追逐了一阵子,眼见前方的红色跑年一点减速的意思都没有,女警索性鸣笛,正式跟秦啸文宣战。
瞬间,警铃大作,铃声刺耳,秦啸文这才发现麻烦大了。
“搞什么,后面什么时候多了辆警车?”透过后视镜,秦啸文终于发现紧迫不舍的警车,这才慢慢的减速将车子停在路旁,等待对方前来盘查。
他莫名其妙的看着警车的驾驶门被打开,又极端无辜的看着一位身材曼妙的女警朝他走来,总觉得他最近的桃花运多得离谱,连临检都会碰上女的。
他无奈的翻白眼,等待对方拿着一本厚厚的罚单在他的车门边就定位,才发现这不是临检。
“我违规了吗?”他茫茫然的看着对方翻开空白的罚单流畅地记上一笔,不明白他哪里做错。
“是的,先生,你违规了。”忙着开罚单的女警低头回答。“你超速、蛇行,又不顾警告和警车赛跑。现在,请你拿出你的驾照和行照,我要登记。”
女警老练的列举出他违规的各项罪状,其中又以和“警车赛跑”这项最为严重。
听见这不幸的消息,秦啸文哀号。他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蛇行兼超速,他的脑子当时在忙着想别的东西——刘宇焉的嘴唇。
混账刘魔女,罪加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