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一点也不知道他的意图。
“我想爱你,彻底地爱你。你愿意吗?”
她不知道他真正的意思究竟是什么,但是他认真的眼神迷惑了她。眨巴着清澄的大
眼,她无意识的点了点头,殊不知这等于是给了他一张通往天堂的机票,只等着带她一
同飞翔。
他笑了,也安心了。带着魅惑的眼神,秦穆文勾钓着綄邻尚处混沌阶段的眼睛,邀
她一同共舞。
綄邻发现自己很难抗拒他的邀请;他琥珀色的眼睛此刻犹如闪烁的金币,欢迎她前
往鞠取。她无法克制的往下掉,掉入他的国度……
秦穆文以为自己到了天堂。他极其小心的月兑下她的连身泳衣,露出虽小但坚挺的胸
部。胸前的两朵蓓蕾似乎正在等待他的探访,而他也毫不犹豫的将它们含入嘴里,采取
其芳香。
陌生的吸吮教綄邻一阵错愕,他在做什么?为什么她的胸部变得如此敏感,彷佛一
朵正欢迎贵客采撷的花朵?
“别这么做……”她好怕。在他身下的她是一个全然陌生的自己,就连声音也跟着
不同。“不要拒绝我,綄邻。”他的双手不断的挑逗着,捧着她的搓揉。
“你刚刚答应过我的,不是吗?”他双手的大拇指技巧性的绕着她的乳晕打圈,教
綄邻又是一阵痉挛。
“可是--”“没有可是。”他已经听够了她的拒绝和逃避,他要的是她的首肯和
贴近。
他已经失去了耐心,无法再等下去。“把自己交给我,你不会后悔的。”
“我爱你,綄邻。”
爱她?他一定是骗人的呢。他讨厌她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爱”她。
这一定又具他的恶作剧,就跟推她入水一样。
“骗人。”她试着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严厉,但在的催化之下,她发现那很难做
到。“是真的,綄邻。我真的爱你。”虽然选在这种时刻表白是有些荒谬,但他实在想
不出还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适合。
一向视她为低下阶层的秦二公子竟会对她倾诉爱意?他不是一直嘲笑她的低能,还
说她是较乳酪吗?又笨又穷是他最爱消遣她的一句话,虽然他从未将它们合起来用,但
意思却相同。
如此一位得理不饶人,且视她为干扁四季豆的秦氏贵公子,居然会对她大表爱意,
必定是在捉弄她,她才不会上当呢!
只是……为什么她会对她的恶作剧大起反应,甚至浪荡的响应他的挑逗,同时希望
他说的都是真的?
她好羞愧,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自尊心也跟着适时的冒出头。
“綄邻?”秦穆文惊讶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她的眼泪怎么说来就来?
迷惑中,他放开了她,也给她月兑身的时间。
“这又是你的另一个游戏吗?秦二少爷。”她气愤的拍打水面,溅起朵朵的水花。
趁着他末能解决被池水洗眼的痛苦前,她捡起漂浮在水上的蓝色泳衣飞快的套上,往游
泳池的门口奔去。
正往游泳池走来的秦啸文冷不防的和綄邻撞个满怀。
“怎么啦?綄邻。”他扶住差点跌倒的綄邻,同时惊愕的发现到她眼中的泪水。
“啸文哥!”哇的一声,綄邻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委屈,在秦啸文的怀里彻底崩溃。
“乖。”秦啸文一头雾水的轻拍她的肩膀,怎么送个文件来也能送出綄邻的泪水?
看样子文件只有暂搁在一旁,先送綄邻回家再说了。
“别哭,啸文哥先送你回家好不好?”“嗯。”綄邻像遇着救命浮板般死命攀着他;
埋在他胸膛里大哭特哭。
“好了好了,有啸文哥在,一切就没问题了……”
远去的人影犹如两只相互依偎的幼鸟,如此温馨的画面却看人了秦穆文盈满嫉妒的
心。
※※※
俱乐部里正举行着练习赛,拥挤的人潮几乎挤满了整个拳击台的四周。
“再给他一拳!”
此起彼落的叫喊声好不热闹。台上打成一团,台下明成一片,整个俱乐部瞬间变成
了职业擂台,个个忘情的呼喊着。
“老戴挂了。”刘宇刚朝秦仲文扬扬眉,示意又有一个不怕死的挑战者,不幸败在
他三弟的手下。
“意料中的事。”秦仲文耸耸肩,满不在乎的拿起一罐冰凉的啤酒,顺便也丢给他
一罐,刘宇刚俐落的接住。
“下一个挑战者是谁?”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拉开啤酒的拉环,互相挑眉。
“不知道。””秦仲文顺手拿起一条毛巾擦汗,表情轻松。“反正不管是谁,铁定
会被啸文打得像猫头般又扁又圆。”
“那可不一定。”刘宇刚吹起一个长长的口哨,兴味盎然的看向擂台。
“我打赌你二弟一定能打下啸文那张得意的脸,帮咱们争口气。”维持半年之久的
壁军头衔即将有场主的希望,他们这群好事之徒又有好戏可看,在少一事不如多一事的
原则下,不闹实在可惜了。
“穆文?”秦仲文停下动作,惊讶的看着正喧哗不已的拳击台。“真的是穆文。”
他微微的双眉,不懂他那深居简出的二弟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俱乐部,而且还挑这个时间。
“他发什么神经?”秦仲文满怀忧心的看着正在戴手套约二弟。他看起来不太对劲,表
情比往常阴郁、危险了。
“干嘛这么紧张?”刘宇刚不解。“你二弟打打拳也不犯法,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会
员。”只不过这个会员不常看见就是。但他的大名可从没被遗忘过,因为他是整个俱乐
部的希望--唯一能打败绣文的希望。说起来是有些缺德啦,不过每个人都希望好好欣
赏一出兄弟闹墙的戏码,特别是以团结著名秦氏兄弟的演出。
“你不懂。”秦仲文的眼底净是担心。“穆文不太对劲。”充满了肃杀之气。
“哦?”他倒看不出来他哪儿不对劲。不过伊森是人家的大哥,自然有他的道理。
铃声响起,预告着第一回合即将开打。此时围在擂台边的俱乐部会员叫得更狂了,
他们作梦也没想到,久违了的戏码会重新上演。上回他们打得难分难解,最后还是由秦
啸文小胜一拳,抱走了年度总冠军的奖杯。秦穆文捞了个第二名,排行老大的秦仲文则
是殿后,得到季军奖杯。第四名不用说,就是立志要打倒秦氏兄弟的刘宇刚。只不过他
这个愿望从没实现过,而且恐怕终其一生也无法实现。
他们是拳击台上的王,谁也打不倒--除了他们自己。
就算秦啸文十分惊讶二哥的突然出现,他也没机会表现出来。因为秦穆文充满杀意
的右直拳毫无预警的朝他的脸部重扣而来,逼得他不得不弯腰闪避,以逃过这记可能会
打掉他一颗门牙的重拳。
般什么?竟连走步的时间都不给!
幸运躲掉一词重拳的秦啸文这回不敢再掉以轻心,因为他二哥那副表情摆明了非打
得他满地找牙不可,迫使他只好绕着圈子不断地走步,尽量让对方找不出防守的空隙。
他究竟是哪儿得罪二哥了?秦啸文纳闷着。欠他钱?没有啊。身为秦家的一分子,
别的没有,最不缺的便是钱。抢他女朋友?这更离谱了。视女人为蚊虫的二哥哪来的女
人可供他抢夺?更何况他也不兴那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不到年终绝不出现约二
扮会突然出现在俱乐部的练习赛,还一副恨不得杀了他的模样?
但他没空细想,因为紧跟着的一词左勾拳迫使他直觉的出拳挡掉,向后退步,再次
兜步绕圈。
“你二弟是怎么回事?这只不过是练习赛,他那副样子却比年终决战还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