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敏,为了你自己好,你应该放弃,那样才不会受伤。”
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但心中猛然翻涌的感情要一下子平复却是谈何容易。为什么她的情路会走得如此辛苦,为什么?她问自己,也问上苍。
但,苍天总是无语。
“织敏。”
屈之介从一幢大楼的阴影中走出,吓了正交完稿的织敏一跳。
“你……怎么来了?”织敏神色慌张的左顾右盼,深怕大哥派来盯梢的保全人员发现。
“放心。”他的笑容有些不悦,有些嘲讽。他没想到她这,怕她大哥。
“你大哥派来的保全人员现在跟我的安全人员在喝咖啡,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在生气,但她却不知道为什么。带着有些无奈的语气她开口问道。“你生气了?”
屈之介看着织敏那张他想了一整个礼拜的容颜,有些微怒的回答。“我是生气!我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见到你了,很想念你?”接着,他搂住织敏的腰,将她拉近。“你呢?你想不想我?”
当然想!想得她整晚都睡不着觉,只好爬起来连夜写小说。结果原本如乌龟爬行般的写作进度,一下子有如兔子般一跃上终点。真不知该说是喜悦或是悲伤。“我也好想你哦!但我大哥的紧迫盯人让我这几天都出不了门。”她万般委屈的诉苦,让屈之介原本郁闷的心情好过了点。
“这才象话。”意识到这是条人声熙攘的大马路,屈之介没敢当众吻她,只好拉起她的手往法拉利跑车走去。
“我们要去哪里?”她有些担心他的眼神。“我家。”他没将她塞进车子边说。“我已经受够了一大堆噪音和不便,我需要一个清静的地方和你好好说话和,而那个地方就是我家。”
她忽然觉得想跳车。怎么说呢……这算是少女最后的一点矜持吧!她不知道自己这种又期盼又怕被伤害的感觉正不正确,但她真的觉得害怕。
他看穿了她的心思。
“织敏,我们都不是小孩了。”他试着让声音充满诱惑。“我们谈的是成人的恋爱,理所当然会有进一步的关系。除非你打算永远保有处女之身,否则这一步是逃避不了的。”
听起来像是人野狼对小红帽招手的台词,但她却不得不承认他是对的。
她该任自己的飞翔吗?如果对象不是这个英俊的恶魔?不!她不认为自己能够对他以外的人产生,但是他的感觉呢?她能够像屈之介一样游戏人生吗?还是像雨楠说的,这场爱情游戏的最后受伤者,只会是她而已?
“织敏?”
听着他温柔的声音,看着他多情的眼神,她决定了。无论结局她承受得起与否,她都会把自己交给他。因为,她已经无法想象没有他的生活。
她回给他的是一个热情万分的拥抱,差点没让他们出车祸。
事情有点不对劲,或许待会儿他们应该谈谈。屈之介想。
停好车后,他们走进房子里。一关上大门,织敏便猛然抱住他。这个举动让他吓了一大跳,她知道。她可以从他困惑的眼神中看出来,但她害怕自己想太多的结果是团混乱,她要在勇气还没消失而做出决定。
她真的不对劲!屈之介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一头雾水,方才在车上她明明还是一张犹豫的脸,怎么这会儿却像个飞蛾主动扑起火来了?
“织敏,我们必须谈谈。”“不必!”她抬起一张充满决心的脸。“你不是要我吗?什么还不动手?”
是啊!什么他还不动手?因为,该死的!他希望躺在他身下的女人是心甘情愿,做好心理准备,想要和他热情缠绵的志愿者,而不是像个该死的烈士准备就义一样!此刻织敏捡上的表情像极了黄花岗七十二烈士的其中之一!
“织敏,你听我说,我们不能在这种气氛中上床。”她不是革命志士,他也不是满清政府。
“那要在哪一种气氛中上床才可以?”织敏瞪着他,满脸的不服。
“织敏,讲理点。你此刻的心情不适合和人上床。”事情怎么会越弄越离谱,居然是由他这个公子在劝人不宜上床。
“是不宜和你上床吧?”织敏吼道,自尊心强烈受损。“好,既然你不要我,那我就去找别人。”说完,她转身打开大门就要走。
“你敢?”他一手压住门板,另一手将她的身体猛烈转身扫入怀里。“你这不知好歹的女人,我会这么说是体贴你,既然你这么不在乎我的心意,我又何必多费心力。”他一把抄起织敏放在黑色牛皮沙发上,伸手就要解她的衬衫。
“等一等!”她捉住他的大手。“我们……我们要在这里做吗?”四周都是落地窗。
“怕了?”他邪邪她笑笑。“现在怕也来不及了,刚才你怎么没想到?”
他朝着她的鼻尖轻轻一点,语气温柔。
“我不是怕和你上床,而是不习惯这么赤果的感觉。”她用眼光暗示四周都是落地玻璃,极不隐密。
“你最好习惯它。”他笑得十分邪恶。“因为你待会儿会更赤果,就像初生的婴儿。”
“你!”她害羞的捶打他的肩膀,脸倏地胀红。
“佳人的愿望就是我的荣幸。”他轻松的抱起她走上楼。“这一个房间你一定会喜欢的,全是依你的愿望布置的。”他孩子般的兴奋感染了她,她已经迫不及待看到他口中会令她兴奋的房间。
但在车内跟踪的费南和一点也不这么想。好不容易才捉住的机会又跑了。
全怪自己想捕捉个好镜头,才会来不及按快门。现在他俩不可能再给他一次像刚才那么好的机会了。
无妨!他是个有耐心的周刊记者,俗称狗仔队。他一定会捉到个好镜头,卖一笔好价钱的。在金钱、名声的支持下,他继续等待。
织敏不太敢相信她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宽敞的房间大约占地二十多坪,整个房间充满了雕花和蕾丝。全欧洲式的家具像是手工做出来的,而非机械制品。
包今她感动的,这个房间的用色柔和,淡紫、淡粉、淡绿,交织成一个只有在童话中才会出现的景色。
“怎么样?”屈之介放下她站定并由身后抱住她,十指交握在她的前腰间,轻声地问道:“你喜欢吗?”
“这……这太美了,我简直无法相信。”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到的。
他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轻轻将织敏转身。“我现在虽无法给你一个灰姑娘的城堡,但最少可以给你一个灰姑娘的房间。而且我发誓,假以时日,我一定会亲手为你盖一座城堡。”
听起来就像是承诺,但却不是永恒。她不知道自己在期望些什么,或许她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坚强。
她倏地贴近他狂吻,想要藉此表达自己的感动。屈之介虽鸄讶但默默地接受她突来的举动。
他温柔的回吻她,借着温柔的力量缓和她过于强烈情绪。在一片温柔中,他月兑去了她的衬衫和内衣,再解她的长裤和内裤,抱起全身赤果的她走向公主式的大床。
“不公平。”她抗议道,企图遮掩自己,却教屈之介的大手捉着,像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为什么只有我是赤果的,你却还穿著衣服?”小鲍主说话了,他笑着响应。“原来你抗议这个。”他倏然俯身,精壮的身子压得织敏快喘不过来。
“你不觉得这样比较刺激?”他边说边轻里她已然挺立的,惹得她娇喘连连。
“一点也不。”她娇喘,屈之介的舌头就像有魔力似的逗得她浑身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