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移近,他伸臂由后方将心爱的小女人搂进怀里,将脸埋入她发中轻嗅属于她的馨香,他开口,嗓音低沉沙哑,“早安!”
“一点都不早了。”
既然无法改变自己那只要一碰着他。就会全身起颤、发热、变软的反应,她索性决定顺其自然,尽情享受他的身子所能带给她的欢愉。
抛下手上正在榨汁的柳橙,她将小手缠上他的颈项,踮起脚尖送上了香吻。
“居然睡得比我还要久?帅哥!你的身体还要多锻炼喔!”
“还需要锻炼是吗?那么亲爱的范老师,你愿意帮我吗?”
她原只是想给他一个吻罢了,但由他目前的动作看来,很明显地,他并不只安于这样。
他将她抱上了流理台,无视于她身后那因为烹调而尚未整理的紊乱,张口将她最敏感的耳廓吮入口中轻咬,一手潜入她衣底,用力握牢了她的丰软,另一手则是将她的裙摆拉高、底裤扯下,解放了自己的裤头。
“讨厌!人家才刚化好了妆的……”
“再化一次就是了,帮学生锻炼身体比较要紧。”
话还没说完,他已热门熟路地滑入了她的身子里,一下紧接着一下地猛力冲刺,将她的抱怨悉数转化成了娇吟求饶。
等到他们终于有时间用早餐时,食物早已凉透了。
只见范橙橙边吃着冰冷的煎蛋,边噘嘴咕哝:“全都凉了!都不知道人家是多用心去做的。”
“我喜欢吃凉的,还有……”他从餐盘间若无其事地抬起头来,“你的嘴在抱怨,那你的脚又在做什么?”
脚在做什么?!脚能做什么?!
范橙橙将无辜视线溜往餐桌底下,看见了自己的脚趾头正在人家结实的小腿肚上,暧昧地摩挲打圈着。
先前他在她这里用餐时,两人都是一人分据一头,可望而不可及。
但现在可不一样了,她将它安排在离她最近的位置上,才好方便她能随时想缠他就缠他,想玩他就玩他,他秀色可“餐”,而她迷上了他。
不羞不糗,娇吐香舌,她笑得像个无辜的孩子,“因为脚脚也会饿的呀!”
单手执叉,他用另一只手去握住那只遭人揭破,不但不知反省,还更加使坏地往他身上最脆弱的部位,滑行过去的纤女敕脚趾。
“你再这样玩下去,我保证我们会连凉了的食物都吃不到。”
因为他会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扫下地,将她放在长条桌上,直接享用她。
反正他有个地方比肚子还要饥饿,对于她,仿佛永远也填喂不满。
范橙橙又咯咯地娇粲了,对于他对她的饥馋度相当满意,因为她也是。
“那你以后要不要常常来这里陪我吃饭?”她托着腮帮子,提出了邀请。
韩超凡想起了那在临睡前,他问她的问题了,俊眉微微打结。他先伸手将她的纤足挪开他的大腿,才好召回理智,和她正经说话。
“你还记得我向你求婚吗?”
点点头,范橙橙没吭气,低头以叉玩起了盘里那煎得微焦的培根肉。
“所以你当时的拒绝……”眉间的结看来更深了,“并非毫无知觉的梦呓?”
“当然不是了。”她向来清醒得很,尤其身边又有个那么喜欢的男人时。
“所以你是真的不愿意嫁给我?”他难以置信。
“没错!”嗓音十足坚定。
“那么眼前的这一切,还有昨晚……”他将身子连同椅子往后骤拉,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究竟代表了什么?”
她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他,“这一切及昨晚,甚至是刚刚,难道你不喜欢?”
“你明知道我喜欢。”别告诉我,你迟钝到感觉不出来!
“喜欢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怀疑?”她又垂下头去了。
“看着我!橙橙!我爱你,且爱得发狂!而你……”他看见她抬起的美眸底,有着难驯的眸光,“爱我吗?”
她没转开视线,也没避开问题,甚至坦然点头。
“我爱你。”
且很可能已经无知觉地爱上他很久了,所以才会那么在意着被他忽视,所以才会千方百计地想以复仇为借口,企图接近他,甚至是诱惑他。
韩超凡困惑了,“那么为什么不肯嫁给我?”
美眸闪着轻蔑,“有人规定相爱的人就一定要结婚吗?”
“但那至少符合社会规范,它能让我们理直气壮地手牵手,在人群中出双入对,也能让我们共组一个迈向幸福的家庭,甚至……”眸光温柔得仿佛掐得出水来,“生下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不结婚也可以生孩子的。”她的决定看来毫不受动摇。
“这样对孩子不公平,而且如果哪天我觉得该对父母有个交代,或是想娶个能陪我的妻子时!”
“那你就尽避去呀!我不会拦着你的!”她居然回答得毫不考虑。“如果到那时,我们之间的强烈吸引力还在,我甚至不在乎得当你的情妇!”
俊脸变阴了,“你居然宁可当我的情妇也不肯当我的妻子?”
她哼气,“一个是正妻,一个是情妇,男人多半会疼情妇多过于妻子,所以我不觉得当人家的情妇有什么不好的,我只要有人疼,完全不希罕那张长期饭票。”
“嫁给我!我发誓会疼你一辈子!”
“我不要!你看过朱德庸的‘涩女郎’吗?里头有句话说得好,‘人生有三大悲剧:美人会老、爱情会冷、婚姻会旧。’还有一句——‘婚姻就是:一个乐天派的女人,嫁给一个乐天派的男人,最后变成了两个悲观论者——”
“我不否认婚姻是一个冒险,结局可能会有悲也有喜,重点是看双方如何去用心维系,又有多重视这段关系,但你也不能因此就放弃去尝试呀!”
“我说了,不要就是不要!”她怒拔起身,走到大门边,帮他开了门。“如果你真的那么想娶老婆,去找你的夏卉珊!不送!慢走!”
见状,韩超凡也火了,抛下那不可理喻的小女人,他迈开脚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他们发生了关系的隔日,两人不欢而散。
第十章
韩超凡当然不可能真的去找夏卉珊,因为他爱的人只有一个,一个叫范橙橙的小女人。
不论她再如何地任性,再如何地不可理喻,他心心念念的只有她。
他只要她!
那天他在盛怒下离开了她,且喝令自己绝对不可以退让,小事上他可以任由她,但在有关于人生未来规画的大原则上,他绝对不让。
说他迂腐也好,说他守旧也罢,反正他就是这样,于是冷战自此开启。
而要让自己别老惦着一个人的最好方法,自是全心全意地将自己投入工作和。
于是乎,在众人不解且担忧的眼神里,那个拼命三郎韩超凡又回来了。
他拼命地工作、没命地工作,今天在新加坡,明天到伊斯坦堡,后天又飞去了上海。
在别的公司正因大环境景气低迷,而进入了休养生息的状态下时,却只有韩氏集团的股票一枝独秀,不断往上冒窜。
见此情况,半是开心半是犯愁,韩鼎毅找上了那将于三日后出阁、自己也忙得一团乱的小女儿问话了。
“知道你大哥最近是怎么回事吗?他好像比以前更变本加厉了耶!”
“我知道!”韩筱凡翻白眼,“光看这几天韩氏的股票指数我就知道了。”
“我不要他这样,我只要他赶快结婚,让我抱孙子呀!”韩鼎毅发急了。
“我也知道呀!老爸!前两天我还故意跟大哥开玩笑,说我已经帮卉珊选好了婚纱,你知道他回我什么吗?他居然说那就麻烦我也顺道帮她找个新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