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鸿軒压抑住满腔的激情,抬起龙婉的下巴,看着她依恋的眼。他注定是逃不过她的柔情了!而他会用一辈子去爱她,以补偿他无法让她有孩子这个缺憾。
“如果我要了你,就代表你这辈子都是我韋鸿軒的人,我不会放你走的。”他一字字许下了承诺。
“吻我。”龙婉送上了自己的唇。
韋鸿軒再度吻上了龙婉,拋却了所有的理智,只是用他灼热而占有的唇吻遍龙婉的身子,指尖抚过她全身每一处起伏,褪去了她所有的衣衫,将炽热的之火施放到龙婉的身上,让她忘形地回应,兴奋地嚶咛着他的名字。
他略微抬起了身子,看着怀中因激情而晕红染颊、双目矇朧,美得惊人的龙婉。他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双唇,用最原始相爱的方法,与龙婉深深地结合,直到他们在彼此的怀中得到狂喜与满足。
***
“早安。”
龙婉温柔地注视着她爱了许久的韋鸿軒,在她的身旁逐渐醒来。韋鸿軒长臂一伸,将龙婉抱入自己的怀中,“这么早就醒来,不累吗?”
“不是很累。”龙婉满足地靠在韋鸿軒的肩窝,任他有些粗糙的双手滑过她的腰,让她的身子和他紧紧相帖。
“不是很累?这对我来说是种侮辱,我还以为昨夜我让你满足地动不了了。”韋鸿軒调侃地说,一边轻吻着龙婉的耳垂。
对于韋鸿軒竟会说出如此露骨的话,龙婉先是脸红,然后就在他顽皮唇舌的挑弄下,忍不住轻笑出声。“好痒!”彷若想起什么似的,龙婉忽然说道:“仞霄也喜欢像这样呵我痒。”
“仞霄?他是谁?”韋鸿軒大吼出声,用力地扯起了龙婉,暴怒地看着她,“你竟敢让其他男人碰你!”
“别生气。你怎么和从前一样,生起气来还是那么吓人。”龙婉伸手想要抚平韋鸿軒纠结的眉心。
“你别转移话题。说,仞霄是谁?你和他还有联絡吗?”韋鸿軒知道自己是龙婉的第一个男人,可是他无法忍受在他之前还有人也如此亲热地碰触龙婉,而龙婉提到那个男人名字的柔情音调更让他无法释怀。气得有些发昏的他,压根没注意到龙婉的奇特用语。
“鸿軒,你知道韋家项炼的传说吗?”龙婉无视于韋鸿軒的不悦,依然娇柔地靠着地。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如果你的心中还有那个男人,为何还把自己给我?”
“我的心中、永远会有他的。”龙婉看着韋鸿軒变了脸色,但她依旧不疾不徐地拉住了他,“因为仞霄就是你,你就是仞霄。”
韋鸿軒盯着她的目光彷彿她突然多了一个头,而后他眼中开始闪着了悟的光芒,“龙婉,你要不要先告诉我,你受了什么刺激?如果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们慢慢来,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把你治好的。”
龙婉哭笑不得地望着他,她不能怪韋鸿軒误以为她精神有问题,如果在昨天以前,有人告诉她,她和韋鸿軒是前世的爱侣,她也会把那人当疯子的。
“鸿軒,你愿意回答我一些问题吗——”
“当然愿意。”在认定龙婉必然是受到太大的刺激而精神恍惚后,韋鸿軒满心怜爱地抱着她,打走了主意,不论花多少时间,他都会医好她。
“韋家的项炼是不是有着可使人回到前世的传说?”
“是的,不过历来只有少数的几位祖先有过这种经验。为什么忽然问到这个?”韋鸿軒忽然看到依然挂在龙婉颈上的白色晶开石,“莫非你——”
龙婉伸手轻捂住韋鸿軒的口,不让他再有说话的机会,因为她心中有太多的疑问。“我想知道韋家是否有族谱。”
韋鸿軒点点头,用奇异的眼光看着龙婉,心中大约猜到她昨晚经历了什么。
“族谱在你家吗?”龙婉紧张地问。她知道像韋家这种显赫的家族,也许族谱会追溯到一千多年前的唐朝也说不准。只是她也知道这个机率十分渺小。
吻了一下龙婉的掌心,韋鸿軒挪开了她的手,“你想知道什么?韋家的族諮虽然可回溯到很久以前,可是有些就只有人名,而无事跡纪录了……等等!”韋鸿軒忽地大叫出声,
“你刚才叫的是韋仞霄,那个在唐朝为官的韋仞霄吗?”
龙婉又哭又笑地抱着韋鸿軒,“你想起来了,是不是?”
“不是的。”模着龙婉骤然黯淡的小脸,韋鸿軒开始納闷。龙婉说他就是韋仞霄,是其的吗?他真的是那个恐怖事件的男主角?那龙婉是那个被害死的妾,还是用可怕手法杀人的妻?“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郑玉为何要杀我。”
韋鸿軒一听到这句话,就确定龙婉是真的回到前世了!因为郑玉正是韋仞霄的妻,而龙婉是不可能知道这种事的。韋鸿軒浑身掠过一阵冷顫,原来真有所谓的前世今生!他情不自禁地叫出她前世的名字,“你是柳子夜!”
“是的,我是柳子夜,你的夜儿。”龙婉震惊而激动地说道:“你说你不记得你是韋仞霄了,那你为什么知道这个名字?”
“我刚才说过了,我们家的族谱只讯录名字、血系及所发生的奇闻。你说的事件,正好是韋家十分着名的惨案,是长辈们常提起的故事。”
“告诉我结局。”龙婉迫切地想知道为什么个性婉约的郑玉会对自己下毒手。
望了龙婉一眼,韋鸿軒开始说道:“这不是一个很美的故事。郑玉在精神方面有问题,她挚爱她的丈夫韋仞霄,所以杀了任何想接近他的女人。族谱中记載她第一次杀人,是一个韋家的歌妓,因为这名歌妓暗恋她的丈夫。”
“天啊!那个女子竟是郑玉杀的。她怎么会用那么残忍的方法级人?”龙婉想到那名歌妓是让人以针刺人脑部而死的,就感到可怕。
“你知道她的死法?算了,当我没问,你都已经回去过了。”韋鸿軒自嘲地说。“这件事也是后来韋仞霄知道郑玉杀了柳子夜后,才抽丝剝繭地找出答案的。郑玉的女乃妈是巫医之女,她教了郑玉许多害人的方法,并传给郑玉许多害人的毒物。她对郑玉的影响很大,据说就是因为女乃妈告诉郑玉,她和韋仞霄是前世的爱侣,所以她才会独占欲极强烈,而且还把韋仞霄怀孕的二太太推下楼梯,让她失去了胎儿。”
“然后呢?韋仞霄是如何知道这些事的?”
“据说韋仞霄当时提早返家,结果一到门外,就听到郑玉说要把柳子夜活活折磨死。只是他冲进房间时,柳子夜已经痛得神志不清了。为了不让柳子夜多受苦,所以他亲手杀了她。而在柳子夜死后,郑天因为事跡败露而情绪失控,开始诉说她之所以没杀二老婆,是因为二老婆可以襯托出她的好。而迎柳子夜进门,是为了表示自己的好妇德。”韋鸿軒竭尽所能的告诉龙婉他记忆中的故事。
“还有呢?”龙婉焦急地拉着韋鸿軒的手,想知道更多。
“而关于郑玉杀柳子夜的原因,在韋家流传着两个说法。一个是说她觉得柳子夜在怜憫她。而另一个说法则是柳子夜身上的白色晶石也就是你现在所戴的这串项炼——引发了她杀人的动机。郑玉深信项炼是属于她的,所以在看到柳子夜戴着那串项炼时,她才会动了杀念。”
听完了韋鸿軒的敘述,龙婉沉默了许久,只是低头想着自己的前世姻缘。
“怎么了——”韋鸿軒拉过龙婉到自己身旁,“过去的事就别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