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工作。
“当然,最拿手的是照顾小朋友,这是从小耳濡目染的关系,也是寒、暑假必须且
绝对的工作;至於今年不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有人匿名捐赠了六佰万元给育幼院,因此
他们有多馀的钱请人手帮忙,而那是赔上你的名誉所换来的。”
“继续。”佩茵晓得易伟在意她的反应,她反而平心静气,想知道外界对她的评
价。
诧异她的反应,易伟接着说:“你的前任老板是位公众人物,有关他打老婆的传闻
一直是外界瞩目的焦点,没想到却被他儿子的家教所目睹;好巧不巧,这位家教是社会
堡作的忠实拥护者,二话不说,当场傍他难堪,这位公众人物一怒之下,竟对儿子的家
教拳打脚踢,施以饱拳一顿之后,竟想大逞兽欲,而他料想不到的是,这位家教也不是
省油的灯,一脚命中『目标』,幸好他已经有儿子了,否则,绝后是极有可能的事。”
“那也不是他的后。”佩茵低语。
“真的?”易伟感兴趣的问,想散播“谣言”散播“恶”。
佩茵耸耸肩,答道:“道听途说的,不过,可信度百分之百。”
“你见过?”他小声的问,这位第三者一直是传播媒体急欲找出来的人。
“是的。”佩茵说,“这是他们家『公开』的秘密,不要乱说。”
“好奇嘛!”易伟委屈的说。
“好奇心害死一只猫,这句话你听过吧?继续,我的调查报告还没说完呢!”佩茵
好笑的说。
“哦!让他『可能』绝后后,家教直接去验伤,并一状告到法院去,若非这位先生
的势力过於庞大,在他强权胁迫下和解了事,恐怕吃上官司是在所难免的事。”易伟转
头对佩茵鼓励的笑说道:“台北的社交界,早就因这位家教的勇敢举动而喝采不已。”
“他们相信我?”佩茵讶异的问。
“大家都了解这位公众人物的为人,只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老婆不出面,谁也拿
他莫可奈何。”
“即使无凭无据,只是我的一面之辞?”她很感动。
“对,大家支持你。”易伟肯定的答。
“那我并没有做错。”佩茵欣慰的道。
“你怀疑自己的做法?”
点点头,佩茵道:“当有人断你生计时,你不免会怀疑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确,有时
候走在半路上,我甚至可以预见报纸头条刊登的无名女尸的照片,就是渺小的我。”
“正义总是得付出代价的。”易伟颇有同感,心有戚戚焉。
“你因此而雇用我?”佩茵还是想知道确切的原因。
易伟否认,再次道:“晓晓接受的人,就是我会请的人,黄教授提供你的只是面试
的机会罢了。”
“果真如此?”她再次确认。
“sure!”易伟回道。
佩茵松了口气,无论背后隐藏什么秘密,至少,眼前不愁吃穿,又有个遮风避雨的
屋顶,她安心了。
※※※
“教授,你为什么要设计我?”佩茵含恨的眼光直射黄教授,控诉的质问道。
这已是她搬进林宅的隔过后了,工作是很轻松没有错,但是,随时得应付六个月大
且好动的Baby,软心肠的佩茵觉得自己简直是7┃Eleven,随传随到,更别提她不好意思
将家务都丢给林妈做,只好帮着做,自己的作息全都被打乱掉,而罪魁祸首却能躲她一
星期,怎么不教人气愤嘛?
黄教授打哈哈,微笑的说:“哪有?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只不过是中间人
罢了。”
“烂回答。”她明白的说,“说穿了,你不过要我到你们家来做苦工。”
“非也。”黄教授推给易伟,“这里是林家,我姓黄,这怎么可能是我家?”
“再掰呀!晓晓是不是您老人家的孙女?”佩茵老实不客气的点出这一星期来所发
现的资料来。
“是。”
“你儿子的女儿?”
“必然的。”黄教授抢白,“难不成晓晓是我女儿?当然是我英年早逝的儿子所生
的亲生女儿。”
“那她的家是不是您老的家?”她咄咄逼人的询问一向敬重的黄教授。
“才不是。我是客人,客人这两个字你应该认识的,这里是易伟和晓晓的家,我不
饼暂住罢了。”黄教授一口气说完,还老实不客气的摆出当老师的威严来训人:“就你
这一星期来的了解,难道没发现,如果易伟愿意,他可以对晓晓行使任何权利,当然也
包括不让我见她。唉!都是我,一大把年纪了还四处跑,难怪儿子、媳妇不愿意将监护
权留给我。好在易伟的责任心够重,否则晓晓就真的会更可怜了。”
听了教授不胜吁的言语,佩茵有些不解,“那为什么你在林家有这么大的权力,
一切都由你做主?”
“我是晓晓的爷爷,易伟的亲家兼老师呀!”他不了解她哪里不懂。
“但你又说你在这里只是位客人。”她有些迷糊,“大、小事情你都插一手,然那
是在你未躲进书房的时候,但你又不是主人,真正的主人呢?坦白说,一个房间,就将
整个生活空间范围包括了,我实在看不出有谁比你更像是这栋房子的主人。”
这一星期以来,易伟忙着复出拍戏的计画,佩茵难得与他碰上一面,更别说要他照
彼晓晓。
辨避她的追问,黄教授说:“佩茵,小孩子不要管那么多闲事,有空就把功课做一
做,再不然,好好的睡一下,待会儿要是晓晓一醒来,你就有得忙了,不能好好休息,
我看你晚上怎么上课。不聊了,我进书房去了,任何事都不要打扰我。”
看着躲进书房的身影,佩茵气结,“要我照顾晓晓,就不嫌我小,我一问问题,就
说我是小孩子,没关系,总会让我有查出你在搞什么鬼的一刻。”
第二章
一年后桃园中正机场“佩茵阿姨,爷爷去哪?”童稚的声音饱含不解的问。
“晓晓,爷爷要到美国去,你看,外面那架很大、很大的飞机,就是要送爷爷到美
柄的。”佩茵努力的想让孩子明白黄教授要到美国任教的事实。
“晓晓要去。”晓晓霸道的说。
“不可以,易伟舅舅不去,晓晓也不去。”
“晓晓要坐飞机。”晓晓固执的说。
“晓晓乖乖,佩茵姨跟你说,我们回家请舅舅带晓晓坐飞机好不好?现在,你看那
边有什么?看到没有,是米老鼠耶,好可爱对不对?要不要过去和他打招呼,模模他?
林你你可以带你过去,但是,要小心,不可以乱跑,知道吗?”佩茵辛苦的找寻晓晓感
兴趣的东西,藉着情绪转移,冲淡她想坐飞机的念头。
“好,握握手。”晓晓高兴的道。
佩茵微笑,“握握手,好朋友,对不对?林妈,晓晓麻烦你了。”
见一老一小快乐的走向贩卖部,黄教授松了口气,“还是你到晓晓有办法,早要你
不要送我的,待会儿要是晓晓闹起来,你说怎么办?”
“我们不来送你,她找起你来,我才头大哩!”佩茵有些感伤,“教授一个人在美
柄,才教人担心。”发出的声音明显的颤抖。
黄教授望着有如亲生女儿般的佩茵,强自镇定道:“说我,你自己一个人,还不是
照样将自己打点得很好,我多大岁数了,照顾自己游刃有馀,你不要操心我了。倒是
你,大学的课程因为照顾晓晓而耽搁了,教授过意不去呀!”
“我有丰厚的酬劳呀!”佩茵轻快的回答,不忍见到积极快乐的脸庞愁眉不展,
“教授,我当初愿意接这份工作时,就有心理准备,课业会随时被耽搁,但总还是会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