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如他所预料的,杜鹃对他也有好感,他们才能一拍即合。
高华茹注意到齐锦瑟的出神,她有点不安。总裁有几个女人她都知道,可是有哪个能让他隔天如此春光满目,而且还眷恋怀想?
“哥!”门外直接走入另一个令人倾倒的男人,齐灵犀的光彩不下于齐锦瑟,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
“你这么早就来了啊?下午不是一点的会议?”齐锦瑟站起身,跟弟弟拥抱。
“我有些事想跟你商量。”齐灵犀看向高华茹,他风流倜傥的模样,也足以电晕一群女人。“华茹,你真的越来越美了。”
“谢谢赞美。”唯一的缺点,是做人太霸气,不是她的菜。“齐董事长也是啊,怎么好像中乐透一样,心情很好呢!”
“嗯……”齐灵犀沉吟了一下,又勾动嘴角笑着,“嗯嗯,心情是很好。”
齐锦瑟狐疑的看向弟弟,总觉得他快乐得不太自然……应该说是好像太快乐了,让他感觉很不正常?
然后他又注意到他抱胸的双手,手指头上竟全是OK绷?
“那是什么?”他指了指齐灵犀的指头。
“嗯……”他有点尴尬的张开双掌,“必经的炼狱过程。”
“学做菜吗?”不愧是女性同胞,高华茹一眼就看出来了。
只见齐灵犀一脸僵硬,想承认又不好承认的模样,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你去学做菜干么?要厨师我可以介绍给你啊!”齐锦瑟直呼不可思议,他们三兄弟除了齐夜雨外,没人会煮饭啊。
夜雨会也是因为常年在国外,一来不适应国外的菜色,二来国外男人下厨是正常的事,他还可借此把妹,所以他煮得可勤快了。
“我家厨师好得很,这是我自己要学的!”齐灵犀露出难见的腼腆笑容,“哥,你知道做菜不简单耶!女人真的还蛮辛苦的。”
“是是是,哪个女人让你心疼想做菜啊?”他失笑出声。比他还大男人的齐灵犀竟然有一天会洗手做羹汤?
嗯,那如果是杜鹃呢?他知道她比较擅长手术刀,她也不会下厨啊!但是他家有厨师,要什么外快打通电话就有。
不过,万一哪天他真的亲自下厨煮给杜鹃吃,她不知道会不会感动莫名呢?
“什么女人!你别瞎猜。”齐灵犀大手一摆,脸色摆明就是有鬼,“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个DNA怎么样了?”
“D……”他忘了!齐锦瑟表面不动声色,他真的把这事忘了,最近脑子里全塞满了杜鹃,哪还记得这档子事啊。“还没验出来!那你的进展呢?”
“呃……我、我找了征信社,还挺有名的,不过还在调查中。”虽然他也快忘记这件事了,因为光要让征信社社长萧采枫对他改观,就花了很大的功夫……他甚至连做菜都学了!
兄弟俩又是结巴又是口吃的,两个人彼此心照不宣,反正一定都有“某件事”卡住;总而言之,继母的事,现在全给踢到一边去了。
“总裁,我想我要赶快去了,万一迟了说不定会赶不上她!”高华茹识相的准备离开,“衣服跟长裤有限款式吗?”
“嗯,白色上衣,黑色长裤,再帮她买一件外套,亮眼的设计。”齐锦瑟回过神,脑海里还停留在杜鹃充满挑逗与性感的神态,“再帮她带午餐进去好了,她没那么快醒,你不必急。”
“午餐一份,好的。”帮女伴准备午餐?通常隔天一早就得跟齐锦瑟一起出门的女伴,现在还要准备午餐?
她突然很想知道,昨夜跟齐锦瑟缠绵的女人是何方神圣。
“你去美式餐厅包一份猪排潜艇堡好了,加一杯咖啡,我不知道她现在加不加糖了,都准备着。”齐锦瑟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挂着笑坐下来,抽过一张纸卡写了起来,“这张卡片记得那给她。”
齐锦瑟把纸卡给高华茹,他并不避讳让她瞧见上面写些什么,因为华茹本来就常帮他处理这些事情。
高华茹接过纸卡,内心百感交集。午餐已经是前所未有的状况了,现在连纸卡都出现了?
连齐灵犀都觉得有问题。是哪个女人让大哥这么照顾啊?最近那个不是……某个新出道的艺人吗?有这么值得?
“华茹,记得跟她说我帮她请了假,要她别急,吃完午餐后要继续待在我那里也没关系。”齐锦瑟转着笔,依然满是笑意,“请她到餐桌去吃午餐,别让她在我卧室里吃饭。”
高华茹怔住,一时以为自己听岔了,“您的……主卧室?”
“嗯,生蚂蚁就麻烦了。”虽然有人会扫,但还是避免的好。
高华茹紧紧握着纸卡,缓步退了出去,脑子里全是不可思议。主卧室?主卧室?就连她也只在客房跟总裁睡过而已!
哪个女人进去过他的主卧室?根本没人从正门进入过!齐锦瑟的家很大,分为东西区,西边有间客房,还有专属的出入口;那儿有绝佳的景色、小客厅、放慢酒的吧台,还有一张很柔软的床,留宿的女人,通常都只睡那张床。
除了她,没人见过房子的另一区的模样,东区才是齐锦瑟的生活空间,他的书房、厨房、卧室!她也只在门口瞥过一眼他的卧房模样,而昨晚那个女人竟然堂而皇之的睡了进去?
高华茹迫不及待的打开纸卡,上头简单的几个字,就让她不是滋味:保持联络,我想你。
好!高华茹紧握起粉拳,她现在就去为那位女伴挑选总裁指定的衣服,然后看一下,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谁?你说谁?”远远地,她没听见办公室里的惊呼,“你说那个母老虎?”
“咳!下次你在她面前喊喊看。”
杜鹃神志不清的坐在偌大的床上,尚搞不清楚东南西北,她只觉得头好重,累得要死,全身腰酸背疼……
东看看、西瞧瞧,她觉得这里有点陌生。不是她家,也不像医院,医院的床有这么舒服,那她就不回家睡了。
再眨眨眼,她觉得有点冷,拿被子裹住身子,才发现自己好像一丝不挂。
她没果睡的习惯啊,怎么会月兑到一件也不剩?杜鹃开始皱起眉头,脑部总算趋近于重开机完成的状态……
原本又要倒下去的她,立刻撑着身子再次坐起身,这一次是很认真的左顾右盼,然后在床头边发现一张照片,照片里有三个好看到很罪过的男人,中间的那个,她好像特别的熟?
不会吧!杜鹃几乎是跳下床的,紧紧裹着被子,靠到了墙边,瞪着一室陌生。
齐锦瑟?她?他们两个……噢,天啊,昨晚果然不是梦!
她转着眼珠子,试叫了齐锦瑟几次,并没有得到回应,然后又乖乖爬回床上,接受事实。
好吧,她喝太多了,没人告诉她,香槟喝多了也会挂点。
不过,她是茫了,但没有到醉死的地步,至少她记得昨晚的一切,而且……一清二楚。
是她先吻上锦瑟的,不愧是女友无数的家伙,他的吻真的纯熟得让她差点无法招架,她也记得他高明的技巧,还有自己渴望的索求他的经过。
杜鹃曲起双膝,想起昨晚一整夜的春光无限好,自个儿忍不住羞怯起来,她没想到自己会是这么热情的人,而且被齐锦瑟拥抱着的感觉,真的让她满足极了。
“杜鹃,你是在搞什么啊……基金是,你又在盘算什么?”她把头埋进自己双膝间,实在不敢相信她会跟齐锦瑟滚上床。
他也喝多了吧?她不是对自己没自信,只是很难相信锦瑟真的对她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