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妳的目的不就是要用美色来勾引我吗?没想到我还真的被妳所迷惑,甚至想封妳为王后。妳心里一定在耻笑我吧!什么绫山、什么雪族,我竟然会被这种卑劣的谎言所骗,把妳捧在手心,像稀世珍宝般对待妳。而妳……妳一定在心中计划要怎么毒害我、杀害我吧!贱人,引诱我啊!快点,摆出妳最的姿态。”
“不要。”瞳儿双手挥舞,想挡去易洛粗暴的,他的动作不带一丝情意,没有半分温柔,这个陌生的他,使瞳儿打从心里害怕恐惧。
瞳儿想阻止却又无能为力,但她仍然用仅剩的力气反抗着,因为那双原本抚慰她的温柔双手,如今却令她深深感到厌恶。
“……求求你……不要这样……”泪水无止尽的滑落瞳儿的脸庞。
“不要怎样?是不是这样?”他冷酷得对她的泪水无动于衷。
易洛将她的双腿硬撑开,毫不留情的挺进,狠狠的重复相同的律动。
“啊——”瞳儿感觉身体被撕裂般,全身痛颤,他的每次动作都带给她无限的痛苦,而他一次比一次更剧烈。那痛楚让她彷佛将痛死过去,她的意识没有办法接受,眼前这个带给她痛苦的,竟是她最心爱的男人。
但她只能任其摆布,无助地啜泣。
易洛异常的冰冷,从头到尾直视着在他身下喃喃呓语求饶的瞳儿。他知道自己又变回了以前那个嗜血的恶魔,他不断的发出狞笑。
那轻狂的笑声传进瞳儿耳里,更让她感觉于自身所受的羞辱,这是她从来不曾遭遇过的,这样的行为、这样的痛苦,她再无知也知道这就是世人所称的强暴,更明白它所代表的意义。
快点结束吧!她只能在心中不断低喊。此刻的他,在她心中正如一个恶魔。
然而对瞳儿来说,易洛像是以折磨她为乐,她的表现越痛苦,易洛越是起劲。
而痛苦好像无止境似的,她彷若陷入地狱的黑暗深渊,而那深渊……却没有尽头。好几次她几乎要痛死过去,但易洛不让她如愿,他想让她保持清醒的感到周身的痛楚。
不知过了多久,在易洛一次急促动作之后,让她痛彻身心的行为终于停止了。
她无意识的淌着不曾间断的泪水,强忍受着易洛在她身上的喘息声,感觉他退出她体内,倒向身旁。瞳儿拿起已然破碎的衣裳,遮掩住自己赤果的身躯。
易洛察觉她的动作,竟强拘紧她的手腕制止她。
饱受暴力摧残的身躯,连一丝反抗的气力都使不出了,瞳儿怒极的大喊:
“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妳说呢?”他竟笑了,那笑容是她不曾见过,完全陌生的。“对妳这个贱女人,原本我已懒得再碰,不过,我终究是破妳身子的第一个男人。”
他口中的恶毒言语,句句刺痛她的心。
“既然以后咱们不再相见,我也就好心一点告诉妳,我殊冥王宽厚仁慈,特别赐妳销魂而死,快谢恩啊!”易洛狂笑,眼中带着无尽的错乱与残酷。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他起身将衣束仪容穿戴整齐,鄙夷的俯视脚下衣不蔽体的她。“一刀杀了妳,太便宜妳了,我要让妳被无数男人奸婬而死。”他竟语气平静的说出这些话,丝毫看不出之前的狂乱,彷佛他现在说出的话再平常不过。
瞳儿被震惊得无以复加,她明白这不是在吓她,他是真的会实现他话中的意思,但自始至终她都是无辜的,连事情为何会演变到这地步,她都不知道。
罢了,罢了。或许正如他所说的,都无所谓了。不甘心,又奈何?
本是至爱之人,如今却似仇人相见,她争不过他,只是为什么泪水流不尽?为什么爱与恨能这么极端的转换、极致的呈现?
她的心……碎了。闭上眼,不想再看、不想再听,这是不是一场梦?她只希望再睁开眼时,还身在绫山深处不知愁!
但她的愿望并没有实现,身与心的痛苦仍提醒她残酷的事实;她终于知道,什么是深沉的绝望。
易洛丢下一块薄毯,扔盖在她身上。
“你骗我……你说过会爱我生生世世的,你骗我……为什么?”
瞳儿轻吟低泣,她万念俱灰,喃喃重复低语,真正被人所背叛的人,是她啊!
易洛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我要妳在死前的最后一刻,还是恨着我的。”他残酷的宣告他的残忍。
不确定瞳儿是否听清楚他的话,她的眼神涣散,口中不断嘤咛诉语。不过易洛已不在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打开房门,进来一个猥亵的男人,虽然瞳儿披头散发、泪眼交错,凌乱的姿态更添媚态,让来人吞了好几下口水。
“啧、啧、啧!真是一个俏生生的大美人,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美的女人。”
那人用她身上的薄毯将她裹起,还乘机模了好几把。
“这女人真的要送给咱们兄弟享用啊?王上您对咱们真不错,不过要把她一下就玩死,还真可惜,不如把她留下来慢慢享受……”见到殊冥王眼中射出的锐光,他立即转口:“不过既然是您的意思,咱们也不好违背,我在这里代咱们当家和兄弟们谢过啦!”
惧于殊冥王的阴霾,他的额角不禁微微渗出汗水,将人一肩扛起,还得趁着夜色赶路回去呢!“那我就告辞啦!”那人涎笑着令人作呕的嘴脸,将瞳儿扛出了清风殿。
易洛冷漠无语,他该完全木然漠视的,只是,就是那么不由自主的瞥了她最后一眼。她依然零泪纷落、依然喃喃责诉:你骗我……你骗我……
彷佛她这一生,只会说这一句话。
人影急走,随夜色隐没。
一个失神,他的脚步踉跄后跌,为什么……最后那一眼,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心,像是印上血烙?为什么……她要依恋的看了那最后一眼?
被囚禁在铁牢里的秋衾没来由的泪流不止,心头涌起无限绝望的哀伤,这种情形从来没有过,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主人……”是发生了什么事吗?第一次,他真的慌了。
这小小的监牢,应是困不住他的。主人的气息渐行渐远,他带着满月复慌疑,竟然无力折断铁栏,怎么回事?
心中充塞不安,他用力敲着牢门大喊:“主人,主人——”厉声吶喊竟无法传出,只回荡在地道中——
房门被一脚踹开。
黎云一见来人,如久旱逢甘霖般地向前迎去。“你终于回来了。”
一句话竟说得万分激动,二人双手相握。
“一接到你的信我就想急奔回来,奈何易洛丢下的烂摊子忙得我焦头烂额,不得已只好把黎远调了去,我才能赶回来。你信上说的是怎么回事?不会是你和易洛在开我玩笑吧?还有,怎么你的寝宫外一团团士兵围住,竟还不放我进来?”
这百里急奔回宫的人,正是平康王世子易向。自禾都夜奔回皇城,他回到皇都宫城,已然鸡啼天明。自从看了黎云信中提及易洛的反常,他就心急如焚,但生性冷静的他还是先来找黎云了解情形,想不到还被人从中拦阻,自然让他更火冒三丈。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黎云问道。
“当然是一顿拳脚相向啊!”易向显然余怒未消,脸色好不到哪里去。“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
黎云叹了一口气,“我只怕……你回来晚了。”
易向惊愕地看着他,“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