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
殊冥王语气冷淡的响应。利诱不成,难道要他色诱?嗯,这方法倒值得考虑。
眼前的美人玉体半露,酥胸隐隐可见,浑身散发着不可思议的魅力,这时候若是放过她,那肯定不是男人。
他起身拿过一个小盒子,瞳儿见他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红色糖丸,走过来放在她手上。“只要妳把这个吃下去,我就相信妳不是高湘公主。”
手中的红色糖丸小巧可爱,吃了它就可以了吗?瞳儿把它放进口中,一口吞下,觉得没什么味道,不像糖。
她抬起头,迎上了殊冥王异样闪烁的眼光,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这样你相信了吧!”
“嗯。”他点点头,“我相信妳真的不是高湘公主。”
他坐在床沿,慢慢的靠近她。“妳叫什么名字?”
“瞳儿。”
“瞳?”
她在床上用食指写了一个瞳字,他点头表示知道。
“很美的名字,女人用瞳当名字的不多,那妳姓什么?”他又问。
“柳。”
“柳瞳儿。”殊冥王念出她的名字。
瞳儿觉得有些奇怪,他在施念魔咒吗?为何心中好像有一把火苗燃烧了起来,火焰从体内挣扎向外窜出。人开始昏昏沉沉,她甩了甩头,企图使自己清醒些,却益发的难过,身体愈来愈燥热,头愈来愈重。
“妳怎么了?”扶着她平躺在床上,他有点明知故问。
她因而醉红了双颊,看来药效发挥得很快。
“休息一下吧!”他双手开始月兑掉两人身上的衣服,直至赤果相对。
瞳儿已经觉得够难过了,怎知他却在她身上点燃更多火焰,随着他的口手所到之处,令她不由自主颤抖申吟。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殊冥王没有回答,唇吻上她的胸,给了她前所未有的震撼。
直觉的,瞳儿知道,这跟那粒红色糖丸有关,感觉她身上的男人正拉着她往海里沉,紧捉住最后的理智,她恨恨的对他说:“……你……好卑鄙……”
他竟抬起头,对她漾开一抹邪邪的笑容,而后倾身封住了她的唇。
他狂烈的吻着,瞳儿的呼吸瞬时变成了轻柔的热喘。他的手在她细滑的胴体上游走,起身用手指抚揉她乳峰,感觉它们正因他而肿胀。
易洛的唇暂时离开她的唇,转而向她的胸口游走,轻含住她粉红的蓓蕾,饥渴的吸吮。因着这亲密的接触,她只感觉一阵火热,身体不自觉的轻颤,并弓身向他。
她温暖、柔软,比他所拥有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还要令他感到刺激,她的每一寸娇躯都因抵着他的身子而悸动不己。
“我……好热……”瞳儿已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这样的反应对不对,她只感觉自己全身在发热,并且无法抗拒他现在所对她做的事。
他的手臂绕过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伟岸的身躯,手掌沿着她的背向下滑。那种感觉让瞳儿猛地倒抽一口气,他……他在干什么?仅存的一丝丝意识让她觉得他对她所做的事,是绝对不允许的;但药效的作用,却让她希望他不要停下动作。她忍不住发出阵阵申吟,而这呢喃的柔声听在易洛耳里,却使他的加剧。
他的手溜向她的大腿内侧,她已经无法思考了,只能凭着本能响应。他则急切地以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抬起身滑进她的体内。
她口中断断续续发出无意识的申吟,任凭他带着自己直向天际,又重重的落下
当瞳儿醒来时,已不在那间石室,虽然不知身在何处,但比起石室,她更喜欢这地方,这房间很大,屋梁、门窗的雕琢很细致。
窗是开的,回廊上的竹帘都卷了上去,可以清楚的望见远处的花团锦簇,枫红碧落,远山的黛薄茶青。
不知有没有听错,好像有潺潺溪水流过的声音。啊!是了,远处那座小桥下,必然是一条清流小溪。
试着挣扎起身,她这才感到浑身酸痛,还是再躺一会儿吧!阳光洒进来,整个房间暖烘烘的,令人觉得好舒服。正当眼皮将要合上之际,一个红色身影蓦然跳进她的视线,将她惊醒,那是一个笑起来很甜的清秀女孩。
“瞳儿姑娘,您醒了吗?”她似乎很开心。
“妳是……”
“我叫小可,是从仪园挑选出来伺候您的丫鬟。”她仍是一脸甜笑。“您渴不渴,要不要喝口水?”
我希望妳不要吵我,让我就这么睡死下去。她心中没来由的想大声怒喊,但终究仍以理智控制住。
不过真的是口干舌燥,润润嘴也好,瞳儿点了点头。“让我喝口水。”
“我这就去倒。”小可满脸欢喜的走开。
奇怪,她怎么那么高兴?倒杯茶是那么值得高与的事吗?瞳儿感到不解。
瞳儿当然不了解,宫女自进宫开始,先在仪园习得各式宫廷礼仪,并等待分发,其中够资格伺候到正主儿的,其资质、能力、容貌……皆属上选,各宫院若有需要,便会派人前来挑选。
在事先毫无预警之下,王上竟亲往仪园挑选女侍,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小可明白,是自己的运气太好了,因为她不是仪园中最优秀的,但却幸运的获得钦点,为此,她对眼前这位瞳儿姑娘,自然心存万分感激。
小可扶起她喝过水,瞳儿再度无力的躺下。“姑娘,要不要吃点东西?”
看着小可无时无刻的甜美笑容,啊!这女孩让人看了真舒服。
瞳儿轻轻的摇了摇头,她不该做这个动作的,因为这小小的动作,又引得她头疼欲裂,她困难的开口:“我想休息了,别打扰我,我好累……”
话还没说完,眼皮早已合上,小可细心的为她盖上被子。
她脑中只剩一点残存的意识,想起了石室中的那名男子和昨晚发生的事。
她不知道做那种事会那么难过,全身的骨头好像要拆散了一样。
自她下山接触人世以来,好像她这种遭遇的女子,应该要很伤心的去寻死才对。可是她既不伤心,也不想寻死,只希望一觉醒来,身子不要再那么难过了。
放弃仅剩的意识,她再次沉沉的进入梦乡。
重兵戒备的议事厅,片刻之后打开了大门。稀释了里面严肃气息,无数脚步穿堂而出。
待众人散尽,最后走出来的是身着便装的殊冥王,身后跟着的二人,一是辅政官兼军机大臣黎云;一是皇都御军统领袁无行。
三人神态各异,步出了东天门,来到龙行城楼拾阶而上,屏退了守将,临空俯瞰,城楼下正有一营精兵在操练。
“知道我为何转攻为守,撤回在外征战的军队吗?”
“照理说,我国兵力已无人能出其右,要取得天下已是指日可待,且我殊冥已并吞了新祈、天元、南行等国,领土之大是天下之冠。”袁无行说出他的看法:“为何这时却急流涌退,撤回大军?”
“我倒觉得这是件好事。”黎云气定神闲,似乎能参透殊冥王的心思。
“黎云?”袁无行目视黎云。
黎云报以微笑。“自王上登上大位以来,殊冥大军便四处征战,这么多年来,虽然其间或有稍缓,但长年征战,早招民怨,且耗损国库。不如趁这几年休生养息、壮大兵力,战争总是劳民伤财的事。
再说我们收服的那些国家,境内仍有反抗势力,民心也未能安定,以现下情况而言,如何整合领土内的新旧臣民,才是当务之急。”
袁无行很失礼的翻了翻白眼,“我们的兵力还不够壮大吗?几十万大军说撤就撤,不也一样劳民伤财吗?国内这些乱党余孽能横行,难道我们朝中没能人能整顿?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局面,为什么说退就退?殊冥不是要得天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