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电梯到达三十六楼,他还是抱着她不放。
“等一下!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她哇哇大叫着。
“叫什么?”他微笑,放她下来,却发现她马上跳得远远的。
下一瞬,他又把她像扛布袋一样扛在肩头,惹来她一阵尖叫。
雷极拿起钥匙,开门而入。
“放我下来!我会怕!雷极!快放我下来!”顾飞雨用力搥他的背,偏偏他无动无衷。
他一路扛,将她扛到主卧室,把她摔到那大大的水床上。
这一摔,摔得她七荤八素、眼冒金星;他更恶劣的爬上床,然后伸手剥她的衣服,她又是一顿叫骂和拳打脚踢。
“走开!走开!”她一踹,差点踹倒想压上她的雷极。
“妳来真的?”他瞇眼,不管是开玩笑、还是认真,他都要抓住他的猎物!
雷极的大掌探上她脚踝,然后用力一拉。
原本想翻身下床的顾飞雨又被拉回床上,动弹不得。“雷极,滚开!”她受到的惊吓已经够多了,这个时候他还想干嘛?
“妳知道我想干嘛吗?”雷极突然朝她咧开一个狂狮般的笑容,深刻,却也邪恶。
彼飞雨的心倏地凉了一半,雷极今天肯定又发疯了!
“我不知道……”她连忙摇头。
“那我只好告诉妳了。”他拉回她的身子,鼻碰鼻,笑瞇瞇的对她说。
彼飞雨发现他正在解开自己的衣扣,最后不耐烦的用力一扯,她胸前的衣扣全被他的蛮力给弄掉了,接着他又继续褪下她身上的衣物。
“你还我衣服来!”她朝他忿然一吼,却发现连自己的裙子也不翼而飞了!
这下子更是吓坏了顾飞雨,她只能哭闹着求他:“不要,你干嘛?啊--不要,雷极……快住手。”她只能拼命摇头,一直退缩。
直到将她身上奇奇怪怪的装扮给彻底毁了之后,雷极才下床收起那散落一地的衣物,包括眼镜、牙套,和那一堆令人看了就厌恶的破烂衣服。
他用垃圾袋收一收,往门外一丢,随即又回到床上,泄恨似的用力月兑下自己的衬衫和棉质长裤,回到她身边,看着她一脸的莫名其妙和戒备的表情。
他柔声劝诫:“妳最好不要想跑,飞雨。”皇帝下了圣旨,等于宣告她的命运。
彼飞雨告诉自己要冷静,然而脸上的热度却降不下来。“你在想什么?雷极。”先是把她给剥光,只留内衣裤,然后又把自己月兑得几乎一丝不挂。他有病啊?
“想什么?我还以为妳知道。”他慢慢接近她,然后在她欲闪身时一把攫住她的一双手,压往自己。“我发觉我不太可能容忍没见到妳。”
“然后呢?”她怯怯地问,告诉自己保护贞操才是要事,要不然再这样下去,绝对会失控。
“妳居然没照我吩咐穿回正常的衣服。”光是这点,雷极就快气爆了。“那妳昨天拖着一堆东西回家干嘛?装饰啊?”他拉起她和他平视,两人跪在水床上。
“我又不习惯。”她忍不住辩驳,却马上被惩罚性的咬了一口。
“别拿理由搪塞我,我今天就要看到妳正常的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们就这样在床上耗上一整天,我第三天不上班。”他魅惑似的用舌尖舌忝过她的唇,让她承受不住的软子,却让他一把抱住。
“你又不上班?”她大概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危险得很,一个男人只穿内裤并且抱着她,她很有可能下一秒就被压上床。
她现在竟还有心情管他上不上班?光是这点,雷极被气得头昏脑胀。
“我高兴!”他气毙了,捧起她的脸就是一阵狂吻。
“等一下,雷极!”她一惊,跨坐他的腰上,双手掐住他粗壮的颈项,硬是将他推往床上,“我说等一下!”
雷极不自然的闷哼一声。
“我不玩了。”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贞操铁定完蛋。想着,她的身子迅速退后。
“不行。”雷极一把抓回她要退缩的身子,勾起一个迷人的笑容,“妳刚才的那股悍劲呢?到哪儿去了?”如果她继续坐下去,他铁定选择进犯她。
“悍劲?”她傻眼了,因为她看到雷极眼中饱含,而她好象是将要被猎杀一只肥兔。“我不懂你说什么。”
“是吗?”他抓住她的皓腕,倏地将她拉往大床,翻身沉重的压住她。“用刚才那一招对付我吧!飞雨。”那他会很乐意死在她身下。
“什么?”她话甫落下,两人又换了个位置,雷极盘腿而坐,而她则是坐在雷极结实的月复部上,他的大掌更是扣在她腰际,硬逼她的双腿环绕住他的腰。
“等等!这是什么姿势?”顾飞雨吞吞口水的看着他,看到他一脸的笑容。
他但笑不语,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吻她柔女敕的双唇。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她很想从他的吻逃开,却发现没有办法。
“就是这个意思。”他的双手绕到她背后,悄悄的解开她内衣的后扣。
“啊--”她的尖叫被他的吻给覆盖,他的大手更是挑逗的覆上她的胸部。
雷极看着她惊恐的表情,勾起一抹笑,“妳知道吗?妳的身体很漂亮。”他一路吻下去,粗糙的大手在她背后游移。“妳的皮肤细致得不可思议。”他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吻痕,或深或浅,吻得好开心。
她好想停止、好想挣月兑,她好累,为什么雷极老爱箝制她不放?“停止,停下来!雷极……”
雷极将丢在一旁,抚模手中丰满的酥胸,他冲动的埋首囓咬,惹得她浑身悸颤,想给他一阵拳打脚踢,双手被箝制住,动弹不得。
“别动,飞雨。”他不希望自己的弄痛了她,不过坐在他身上的娇软身躯,让他觉得自己如果再遵循理智一定会爆炸。
“你欺负我!”她哭喊着,将头颅紧靠在他颈窝边,不敢乱动,只是觉得双腿跨在他腰上的姿势让她难过得想哭。
雷极另一只手模进她雪白的底裤内,笑着说:“没有谁欺负谁。”只有谁主导谁。
他褪下她唯一一件蔽体的衣物,丢至老远。“不能拒绝,懂吗?”他知道她会强烈反抗,但他就是停不下来。
“走开,你欺负我……”她明显感觉到有东西侵入自己体内,但是她却没有力气去反抗、去拒绝,她只能任他的手为所欲为。
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挑动她的,尽量不弄痛她。她的一切都那么无瑕完美,或许他不该破坏这份美好;但是,却逼得他无路可走。
他以为自己就要失去她了,他甚至连她迟到个几分钟都没办法忍受;从没有女人可以让他如此痴狂,更没有人可以让他如此失控。
他要爱她!
终于,他唤醒了她的,令她全身犹如遭电击一样弓起背,咬着唇忍受第一次异样的感觉,她只觉得好难过……
她好小,怎么承受得了呢?雷极吻着她,抚模她全身。
“不要,快放开!”她快死了吧?她问自己。
伴随着她一同躺下,雷极用力扯下自己唯一蔽体的内裤,重新回到她身边。
“飞雨,妳愿意和我一起徜徉无边欲海,永远沉沦吗?”他粗喘着气息问,撑开她雪白的大腿,在爆发的前一秒询问她。
彼飞雨还没回答,雷极就沉不住气的抓住她双腿,吻住她快尖叫的小嘴,一鼓作气占有了她。
她蹙着眉头,只能咬住嘴唇不喊痛,在他健壮的背肌上留下指痕,在他拥紧的温暖怀抱中无言的颤抖。
彼飞雨搥打他、死命挣月兑他,却发现她永远没办法逃离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