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若筠拿過戒指,好奇的看了一下,對這枚戒指她一點印象也沒有
,不是很在意的搖搖頭,「不知道,你說在哪里找到的?」順手又把戒指還給小郁。
「就是你前天跟我借的紅色洋裝。」那件洋裝正掛在她的手臂上。
看到那件衣服,前天的記憶頓時涌上心頭,若筠臉一紅,下好意思的把頭轉開,因為那件衣服提醒著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雖然她沒什麼印象,身體卻清楚的做了紀錄。
她沒忘隔天早晨起床後全身酸痛,因為那是她的第一次,從未跟男人有所接觸的她就這麼跟人有了關系,還是跟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這要是傳回家鄉讓她媽媽知道,她媽媽一定會呼天喊地,更別說在她家那種小地方,一定立刻成為茶余飯後的熱門話題。
「我記得那天晚上你很晚才回來。」小郁在想,該不會是那天有什麼人乘機做了什麼事吧?
「小郁,我跟你買下這件衣服好不好?」若筠月兌口而出,語罷連她自己都覺得很訝異,因為一分鐘前,她還沒有這念頭。
「你要買下這件衣服?」小郁愣愣的偏了頭,「為什麼?這麼突然的……這衣服又沒什麼價值……」
「作為我二十五歲的紀念嘛!」
真的是做個紀念,若筠心想,或許找個時間她會把這件衣服燒了,留它只會提醒她曾做了什麼瘋狂的傻事,雖說人不痴狂枉少年,但這對她來說,只覺得好丟臉。
小郁攤開手中的衣服,不認為有什麼好做紀念的,這衣服已經有點舊了,而且樣式也不新,「你要想做紀念的話,我可以買一件新的給你啊!」
「我就喜歡這件,你就賣給我嘛!」若筠央求著。
「我送你好了。」小郁畢竟也和若筠相處了三、四年,懷疑的眼光將對方打
量了一會,「只是,你好像有什麼事瞞著我喔!」
「怎麼可能。」若筠心中一驚,硬擠出笑容否認,「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呢?」
「對了,這枚戒指是誰的?」小郁差點忘了她們剛剛的話題,「有點像是男人的尾戒,可是我剛試戴了一下,好奇怪喔,怎麼都戴不下。」
「男人的?」若筠眉一皺,想著不會是那個人的吧?說真的,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戒指會在她身上。
「是啊!你要下要戴戴看?」
「不要了,」若筠連忙的搖頭拒絕,「我想我大概知道是誰的了。」順手將戒指放在床頭櫃上。
若筠心想這戒指應該是那個人的吧!只是這戒指為什麼在這?若筠皺著眉想著那天晚上匆忙的離去,她也沒多注意自己是否遺漏了什麼,滿腦子想的是要趕緊離開,就像小偷闖空門似的,她不想被發現,更不想面對他,雖然不知道對方在醒來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能有什麼反應?若筠無奈的想著,依他多如繁星的花邊新聞來看,他一定認為她是那種隨便的女子,所以當她再度出現在他面前時,他才會對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小郁好奇的想知道,「是誰的?」
「你這麼有興趣知道?」若筠眼一睨,並不太想說出來。
「當然,要知道一個男人會給一個女人戒指,這可是意義重大,不是求婚就是定情,你還真會保密!」小郁痴痴的想著這戒指背後會有什麼特別的含意。
戒指耶!它能代表的意思不外就這些,是一個永恆的承諾,是一個真情的見證,而且這又是一枚男戒。
「才不是,你想到哪里去了,這是別人遺落的,」若筠好笑又無奈的表示,
「我想過幾天再拿去還給人家好了。」
「什麼啊!」小郁臉一拉,頓時剛剛的幻夢全讓若筠的一句話給打散了,「原來是人家遺落的,害我白高興一場。」
「是是是,對不起,讓你白高興,」若筠漫不經心的舉起雙手道歉,便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突然,小郁像想到什麼似的,跟著若筠一起進了房間,「可是,一個男人的戒指為什麼會在你身上?」
兩人間一定有什麼關系,下然戒指這種東西豈能隨便拿下來交給別人,小郁仍不死心的想探出一點蛛絲馬跡。
「我要去洗澡睡覺了,早睡早起身體好。」若筠根本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她把小郁推出房間,「而且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所以早起的蟲兒被鳥吃。」小郁不高興的站在門邊反駁,她覺得若筠今天有點怪怪的,這件事一定有問題。
「說不定還能遇到帥哥。」若筠無意識的念道,現在的她是一個頭兩個大。
小郁一听,喜出望外的直盯著她眉開眼笑,「真的?」
「我還煮的。」若筠冶冶的丟回一句,立刻澆息小郁的興致。
她知道小郁目前身邊並沒有固定的男友,也不反對再多認識幾個男人,最好是又帥又多金的,而凌子揚正好是她心目中標準的白馬王子。
「討厭!」小郁知道若筠下想再多談,自討沒趣的轉身離開。
若筠真的希望事情就這麼結束了,明天把車還給凌于揚之後,她最好離他遠遠的,只是,這戒指該怎麼還給他。
若筠發呆的看著床頭櫃上的戒指,她接下來該怎麼辦?
第三章
若筠一進辦公室就發現氣氛下對,她發現大家都只敢偷偷的瞥她,卻沒人跟她開口說話,好像她做了什麼引起公憤的事,而被所有人隔絕、唾棄。
若筠不喜歡這樣的氣氛,隨便拉了一個人,「怎麼了?為什麼大伙的態度怪怪的?」
向來直性子的她最不喜歡有事瞞著她。
「沒有啊!」那人連忙的否認,眼光還不自然的移開,那讓若筠更加確定絕對有問題。
她威脅的張舞著十指,昨天就已經過得心驚膽跳,今天她沒有心情跟他們玩猜謎游戲。若筠威脅著喊話,「你想陪我一早就做熱身運動嗎?」
意思是她不介意動手逼問出她想要的答案,因為沒有人不知道她的「好功夫」,她唯一對同事動手的一次,是因為他們故意整她,那讓她一火,毫不留情的以一對多的將每個人好好的修理了一頓。
男人求饒的舉起雙手抗議,「若筠,別這樣。」
「那就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你要知道,今天我的心情可不太好喔!」若筠眼一睨,壓下心中的不滿。
「總務處的小姐說昨晚你跟專員一起搭車離去。」雖只是簡單的報告,但聰明的人會馬上開始聯想。
這是今早的最新清息,一處一課的傳到這邊,是真是假大伙也不知道,但就是覺得新鮮,不過,沒有人敢直接去問若筠,所以才會都一臉回避的躲著她,免得一時想下開,問出了嘴而招來若筠的怒氣。
「然後?」其實她可以下必再問下去的,剩下的,再笨的人也可以想像出來了。
「然後大家就在猜你們之間進展到什麼地步了,因為早上你們又一起出現在公司門口,大伙認為事實雖下中亦不遠矣,」他又補充的說上最俊一句,「這已經傳遍整個公司上下了。」
丙然!若筠一臉認命的垮下雙肩,「真被你們打敗了。」
博得最快的永遠是流言,尤其當事人之一是風雲人物,若筠知道這幾天耳根子是清靜下了了,她是不是該把她的年假提前呢?等公司風平浪靜後,再回來她的生活,反正這幾天她也因那晚所發生的事變得有如驚弓之鳥,只要一句話,馬
上可以把她嚇得心驚膽跳。
其實這種事並沒什麼大下了的,但她就是不喜歡人家在背後指指點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