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是最重要的一件事,你一定要回答我,老老實實的回答。」
「因為我笨,因為我蠢,行了吧?」
「采萱!」彩蓮忍不住叫道。
采萱也失去了所有的耐性。「因為我愛他,我深愛文龍,天啊!彩蓮,你非得讓我恨透自己的愚蠢不可嗎?」
「不,」彩蓮露出了個笑容。「這樣我總算不負所托,對侯爺交代得過去了。」
「對文龍……」采萱搞不清楚她的意思。
「還不快上車來,我的夫人。」驀然車里傳來一個渾厚的男聲,和一只強勁的手,把她拉了上去。
「文龍!」采萱驚呼,而馬車已在他的朗朗笑聲中,往前駛去。
第十章
馬車中,采萱氣喘咻咻,玉體橫陳,雲鬢紊亂。
「文龍,不要了,你快別……快別……嗯……」
他把臉埋在她的雙腿間,又吻又舌忝,根本不听她的制止。
指間深入他的發間,采萱覺得自己就快瘋掉了。
罷剛一上車,見他完全沒事,還能駕車,采萱就知道自己上當了。「你騙我!」
「不,」他摟緊她說︰「是愛你,我好愛、好愛你。」
這人把她當成什麼?任他搓圓捏扁的,太可惡了!
「放我下去,放我回去。」
「我的懷抱就是你的家,你要回哪里去?」任她如何掙扎,文龍就是不肯放手。
采萱忍不住了,加上情緒復雜,終于哭了出來。「難道你真要將我活活的折磨死才甘心。」
文龍听了立刻俯下頭來吻住她的雙唇,阻止她繼續口出不祥。
采萱當然更加劇烈的掙扎,但文龍的親吻既強硬又溫存,很快的便瓦解掉她無謂的反抗。
「你要真有了萬一,我也活不下去了,小親親,」他在她耳邊哄道︰「你真以為那種煉獄般的日子,我還能重過一次嗎?」
采萱知道他指的是過去的兩年,心疼之余,淚水再度滑下。
文龍嘗到了眼淚的咸味,更加不舍,馬上啜吻起來。「別哭,采萱,我保證所有的苦難都已經過去,往後你再不也必掉一滴眼淚,我保證。」
「我以為,我以為……」她泣不成聲,話不成句。
「以為我背棄了你,和杜薇在一起。」他幫她說了出來。
「難道不是,你們兩個手牽著手,你還相信是她救了你!」采萱越說越生氣。
文龍突然與她拉開距離。
「文龍。」采萱忍不住嗔怨。
他笑了,表情邪門又可惡。「你剛剛不是一直想要推開我嗎?」不過這回他沒等到她發嗲,就把她拉近。「別生氣,我坐開原本是想要好好的跟你說。」
「說什麼?」她扭動了兩下,最後還是偎入他的懷中,和他慢慢駕著馬車前進。
「說我早就懷疑杜薇是元凶。」
采萱這才注意到另一件事。「文龍,你的臉……你好憔悴!」
「不這樣的話,哪里騙得倒杜薇。」接著文龍便滔滔不絕的講起來。
原來那天她一走,杜薇便模進門,同時喂他吃藥,刻意讓他神志不清。
「她早就守在木屋外了?」想起來都覺得毛骨悚然,為什麼會有那樣的女人呢?
「應該是吧!我想我們永遠都無法理解她的行為與心態。」但他卻能體會采萱的不解。
正因為被下了藥,所以文龍直昏睡了十天,根本沒有辦法說出真相,一直到把她所有的計謀都揭穿,甚至套她說出兩年前誘使君焉去綁架采萱的經過。
「現在呢?」
文龍瞪大眼楮。「你還為她擔心?她跟你甚至沒有血緣關系!」
采萱一楞,「你怎麼知道?」
「我把事情全部處理好,趕到魯國宮中時,你正好離開到這里來。」
采萱越听越驚訝,索性催他,「快把話講清楚。」
文龍偏愛逗她,「還需要我說嗎?若不是被你父王及母後嚴刑拷打,我會拖到現在才來找你?」
「我父王及母後--」不對,他眼中帶笑,采萱即刻嬌嗔,「你又來騙我!」
文龍接住她捶來的小拳頭說︰「嚴刑拷打是沒有,但真的飽受責難。」
「所以你什麼都知道了?」采萱問他。
「嗯,」文龍點點頭。「現在你也都明白了吧?」他順道把兩年來自己當上魏侯的經歷快速交代過去。
「苦了你了。」
「哪里比得上你所承受的。」文龍輕撫著她的臉說。
「我住在深宮里,一點兒也不苦。」采萱不想添加他負擔。
「所有的苦難都到此為止。」文龍開始親吻她,馬車停下來了,就停在林幽深處里。「我把杜薇的惡行公諸于世,往後她休想再害人。」
采萱再善良,也不得不承認杜薇今日的下場讓她听了松了口大氣,因為她再也無法傷害自己了。
「魯君不會見怪于你嗎?」
「因為我幫了他一個大忙?」
「你幫了他的忙?」
「是啊!幫他除掉杜氏父女這對大麻煩。」
「杜坤藤不是齊君的寵臣嗎?」
「所以恃寵而驕,齊君早想擺月兌掉他,現下正好有了借口,就是縱容女兒在我魏國興風作浪,還企圖謀害魯國公主。」
「他們……」采萱還是忍不住幣心,說到底,他畢竟是娘的兄長。「會怎麼樣呢?」
「頂多是淪為平民吧!」
「淪為平民!」采萱震驚。
「天啊!夫人,」文龍一副拿她沒有辦法的樣子。「妳也太善良了吧?換做由我來裁決,就不僅僅是這樣而已。」
采萱不希望他真的再去追究這件事,趕快轉話題。「你就是看準了我笨,才聯合所有的人騙我?」
「我一早不就說了,不是騙,而是愛,我們都愛你。」
「我爹、我娘、我父王、我母後自然都是最疼愛我的人。」
「這樣說有語病喔!」
「哪兒有語病?」采萱抬頭看他,渾然不知最近懷孕的自己,魅力又多添了幾分。
「沒把我算進去。」
「你什麼時候疼我、愛我了?」嘴上這麼說,人卻緊依在他胸前。
「難道你都忘了。」文龍開始拿出他調情的本領。
「我只記得你強行娶人家為妻。」
「說到這,你父王、母後要我今日就帶你回去,好行大禮。」
「回去?回去哪里?又要行什麼大禮?」采萱一邊問,一邊還得應付他幫她寬衣解帶的攻勢。「文龍,不要嘛!」
「難道你不想念我?」文龍以退為進。
「你冤枉我!」
「那你還說不要。」
「不要在這里嘛!」采萱扣著他的手腕央求?
「這里有什麼不好?」文龍一刻也不停的問。
「我們在外頭呀!」
文龍卻把額頭抵過來,瞅著她說︰「下次再說。」
「什麼?」
「你真想在野外與我--」
采萱弄清楚他的意思,不禁漲紅了臉打斷他,「文龍!」
「那得等下次,等我先把地方找好、布置好,才能放心的與你溫存。」
「文龍,求求你不要再說了。」她一張粉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
「不能說,總可以做吧?」
這次她連抗拒的機會都沒有了,因為文龍的雙唇已經覆蓋下來,封住了她的紅唇,直接挑開她的唇瓣,挑逗她的舌尖。
很快的,她的衣服就全部被卸除,原本急匆匆挽起的髻也散開了,讓她在文龍眼中更添三分嫵媚。
「妳好美呀!采萱,美得令我屏息。」一邊讀美她,一邊往下親吻,從脖子、肩膀、到小骯,在細致的肌膚上留下他的吻痕。
采萱一徑嬌哼著。
「太重了嗎?」文龍問道︰「寶貝,但我實在忍不住,我愛你,愛你好久、好深、好沉迷。」
「那就……」她索性拱起身來就他,不再閃躲。
「你喜歡的,是不是?」
采萱笑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