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任?」東方拓止住了笑,看著他認真的表情,再和雷洛互視一眼,兩人又同時爆笑出聲。「你這家伙什麼時候開始對女人有責任感的?天要下紅雨了!」
「夠了!」風馳日不喜歡他們說出的這個事實,他以前的確對女人這方面十分瀟灑,但是她……反正他對她有責任就是了,畢竟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而且,她算是他的「另類情婦」吧!一個清純的另類情婦。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展現笑容給我看的嗎?」他惱怒的質問仍笑不可抑的東方拓。
「探听你那位清秀佳人只是目的之一,最重要的是告訴你信一件大事——‘陰鬼’在台灣現身了。」東方拓劍起笑容嚴肅的說,眼光則停留在雷洛身上。
兩人的臉色馬上變得凝重,尤其雷洛更是沉著一張臉,眼底跳動著兩簇烈火。
「什麼時候的事?」雷洛和風馳日同時問。
「大概在兩個月前就有風聲傳出,不過真正確定是最近的事。」
三人互相交換了眼神,雷洛微微點頭,走了出去。
「他的目的呢?」
「這還不清楚。」東方拓搖頭。「易門已經解散了,這件事你再追究下去好嗎?」
「我不追究,洛也不會放手的。」風馳日的眼光閃爍著堅決。
「說得也是,殺父之仇很難遺忘的。」
「很快就會有結果的。」風馳日拎起西裝外套走向大門。「喝一杯吧!」今天太多事煩,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午夜十分,風馳日帶著三分醉意回到家中。
一屋子的幽暗,靜得听不到任何聲音。懶得打開燈,他扯開領帶,解開兩個扣子,閑散的坐進單人沙發里。
「啊!」一坐下,一個尖銳東西就刺中他的大腿,他反射性的跳起來,卻又勾到繩子之類的東西,頓時失去重心。
「該死!」穩住身體,他氣憤的扭開燈,看到沙發及地上的‘凶器’。
沙發上不知何時放了一個電燙斗,尖銳的部分高高朝上。再看地上,一團糾纏凌亂的電線就在他的腳邊,電線的盡頭接的是一台不太完整的吸塵器。說它不完整中因為它吸嘴正被一個蜷縮在長沙發上的身子緊緊的握住。而這個身子的主人,因突來的燈光而蒙蒙朧朧的蘇醒。
「你打算謀殺我嗎?」風馳日沒好氣的質問,眼楮又看了沙發上的電燙斗和地上的電線一眼,她從哪里翻出這些東西?
甯雨娃不太清醒的揉揉惺松的雙眼,一看清來人,燦爛的笑容謬風馳日不經意的失了神。「你終于回來了,我等好久。」
「你在等我?」听到她的話,他心底有著暖暖的感覺浮動。
「嗯!」她揚起頭,天真的對他笑道︰「我快餓昏了,你可不可以煮飯了?」
「煮……你等我就是為了這個?」他的語氣有明顯的不自然,仿佛在壓抑著什麼,避免它竄出胸口。7v
「本來我不想麻煩你的,可是冰箱里沒有東西吃,你又說我不能進廚房,所以……」
「所以一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
她的點頭讓他不由得怒火沖天,他不知道自已是在氣她將他當作「廚娘」,還是氣她不懂得照顧自己?一想到從他出門到現在,她已經超過十二個小時沒進食,他就莫名的心疼。他大步的走向廚房,沉重的腳步讓人不難猜出他隱藏的怒意。
甯雨娃在他身後松了口氣的吐吐舌頭,還好沒事,剛剛他的臉色鐵青得讓她以為自己就快被他撕成兩半了。
「還不來?」他稍稍側過頭,正好逮到她對他吐舌頭的逗趣模樣。
「喔!來了!」像上被捉到的小偷,她尷尬的紅著臉,快步的越過他進入廚房。
而看著她低著頭的背影,他剛毅的嘴角竟難得的拉得老高。
「你今天下午都做了什麼?」風馳日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她面前,右手支撐住頭,一雙長腿則交疊在她椅子的橫梁上,有趣的欣賞她津津有味的吃相。
甯雨娃又塞進一口面,含糊不清的回答︰「打掃房子啊!」哇塞!他的手藝真是太棒了,哪個人能當他老婆,天天享受他料理的美食就太幸福了!
「例如呢?」他看不出房子哪個地方變得比較干淨,倒是客廳好像更亂了。
「掃地、吸地、洗衣服、燙衣服,我全做了。」她說。
「有沒有……呃,遇到困難?」他想起客廳中已經解體的吸塵器。
「有啊!你買的機器都好奇怪,品質都不太好!像洗衣機會漏水,吸塵器不能用,熨斗也不熱,下次最好買比較好的。」她一副很有心得的專家模樣。
「洗衣機會漏水?」
「對啊,洗到一半,水管就開始漏水,我堵得堵不住,幸好我趕緊把開關關掉。」?╴
老天,那叫月兌水,任何人都該知道洗衣機具備這項功能的,不是嗎?
他啼笑皆非的又問︰「吸塵器不能用?」
「嗯,這更嚴重了,你知道嗎?有好多吸嘴根本沒地方插,這個吸塵器根本就是壞的。」他真可憐,花了那麼多的冤枉錢,結果沒有一個機器是好的。
那是可以自由選擇的,喜歡哪個就用哪個,她怎麼會以為一定要全裝上去?
風馳日被她打敗了,沒有勇氣再听她荒誕的答案,他換了個話題。「幸苦你了,以後你不要做這些事情。」以免我的房子就這樣子毀了,他在心里加了一句。
「應該的,我是來當管家的嘛!」她一派理所當然的笑容。「不過忙了一天,真的好累喔!你如果不回來,我一定倒餓死的。」
「為什麼不叫外賣?」他擰起眉頭。
「我又沒錢。」她吞下最後一口面,滿足的舌忝舌忝嘴角。「你看我連衣服都要借你的,東西送來了,叫他找誰收錢啊?」听她這麼一說,他才注意到她身上的穿著,過大的襯衫罩在她嬌小的身子上,下半身則是穿著他的運動短褲,但卻可笑得到膝蓋,整個裝扮簡單的說就是「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
他被她的模樣逗笑了,抬頭之際注意到她的嘴角有著面渣,他順手抽起紙巾,輕柔的幫她擦拭,自然得像是再天經地義不過了。他難得的開朗笑容讓甯雨娃呆愣住了,他真該多笑的,他知道他的笑容炫亮得可比太陽嗎?她想稱贊他,卻被他接著的舉動給電住了。他在為她擦拭嘴角,這……
空氣中頓時充滿春意,她又驚又羞的望進他深遂而飽含笑意的眼;他飽含笑意的眼則不轉瞬的盯著她微張的唇。擦掉她嘴角的面渣,他的手並沒有因此離開,大拇指輕揉的描畫著她的唇線。她無措的咽了咽口水。
「你……」
「你是不是該盡一下情婦的義務。」風馳日露出別有深意的笑容。
「我……我不是你的情婦!」她實在不喜歡他用‘情婦’這個字眼說她。
「隨便,總之我現在想要你。」風馳日突然起身靠近她。
他們雖然已以有好幾次的肌膚之親了,可是甯雨娃還是會臉紅心跳。她並不排斥那種親密接觸,甚至還可以說有一點喜歡,可是……他每次總是出其不意地要她,讓她覺得無措又不安。
在她想著的同時,風馳日已低頭覆住她的紅唇,狂野地吸吮著,一邊則快速地解開她襯衫的扣子,露出僅著內衣的上身。他低子,隔著內衣摩攀著她的尖挺雙峰,在凸起的蓓蕾旁畫著,挑逗著她的。
甯雨娃嬌吟出聲,閉上眼任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下一刻,風馳日已迅速褪去她的褲子,連同她的絲質內褲也一並褪下,然後伸出一指輕輕挑撥著她的花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