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力道很大,每一回忍耐不了疼痛時,就、就、就……」
「就怎樣?」
「黑力剛在床下,我在床上。」花競艷補了句,「他被我踢下床了。」
「噗嗤!」這一會兒換衛爾旋忍耐不住笑出聲來。「你爺爺若是知道一定很慶幸在你小時候天天拿著木劍追著你跑。」
「這一點都不好笑。」她板起臉。
「抱歉。」他收起笑。
「我一直為這件事情苦惱,很擔心自己會永遠是一個假處女。」
「所以你希望我吃了你。」他下著結論。
「可以嗎?」她所有的希望都在他身上了。
「你都邀請了,我怎麼可能拒絕?」他坐上床,正色的警告,「希望這項殊榮只有我能享用。」
「請你溫柔一點……」
「噓!」他的食指比上她的唇,現在應該是行動而不是說廢話的時候。
他解著花競艷襯衫的鈕扣,手指微微顫抖著,當衣服漸漸敞開,現出里頭的蕾絲胸衣,他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他將她擁入懷中,低頭尋找著她的唇然後印上,輾轉親吻著她,有點用力,有點野蠻,他的呼吸濁重,心鼓噪著,吸吮著她的舌的唇舌是炙熱的,他像是把熊熊燃燒的火,燒著自己也燃燒起她。
苞著他轉移陣地,親吻她圓滑的下巴,然後移到頸子,屬于她特有的香味佔領他的呼吸讓他心窒,他的手掌支撐著她的頭顱,手指伸入她的發根處,在頭皮上輕柔的按壓著。
「唔……」他的按摩舒緩了她緊繃的神經,她舒服的發出嬌吟。
他空著的手摟著她的細腰,在不知不覺中卸下她的黑紗短裙,然後他撐開她微闔的兩條腿,將她抱起坐在他的大腿上,左右張開的大腿讓她緊貼著他,隔著薄滑的綢質底褲,他的堅硬讓她害躁得不知所措。
「爾旋……」花競艷掙扎著,想要離開他的身體,結束這場尷尬。
「別動。」他啞著聲音,痛苦難耐。
「放開我!」她請求著。
「不。」他搖頭,大掌覆上她的豐滿,這讓她倒抽了口氣。
他的唇貼在她誘人的鎖骨上輕吻著,舌尖不安分的舌忝舐,支撐著她的頭的手跟著往下挪移,停留在她的背後好一會兒之後離開,也一並帶走了她漂亮的蕾絲胸衣。
「啊……」她驚呼,伸手就要掩蓋的胸部。
他制止她的動作,將她放倒在床鋪上,他要審視她,他要看清楚她身上的每一寸。
「爾旋……」她喚著他,和他的第一次親密接觸讓她無措、羞赧,她沒有和黑力剛在一起時炫耀的心態,只有擔心、害怕、緊張,原本自豪的身材在此時只怕他不滿意。
「你好美!」他膜拜著她的身體,唇舌輕含她飽滿的尖端,空著的手也搓揉著她的柔軟。
「唔……」她弓起背脊迎合著他,腰身在他身下不斷扭動……
「不要!」她的最後一道防線被他撤去。
他的吻密集的落在她的身上,濕熱的唇撩撥著她熱燙的嬌軀,她覺得自己渾身熱得像是要燒成灰燼般,又像是有數千只螞蟻在身體深處啃咬著她,搔癢無比。
她揪著他的黑發,十指和他柔軟的卷發一父纏著,她咬著唇,含糊的請求著他,請求著她也不知道的要求,渾沌的意識里只覺得緊貼著他會讓自己舒服些,所以她順著本能踫觸他、親吻他……
「競艷,你這個小妖精!」她的主動讓他更加疼痛,他無力的抱著她,手指往她的濕熱探去。
「呃……」她的背脊僵硬,柳眉蹙了起來。
「我愛你!」抱著她的他感覺到她的緊繃,他吐著愛意,在她的深處來回進出著,他要她準備好,這樣可以減少疼痛。
「啊……」花競艷寒毛豎立,一股疼痛感從她的下月復蔓延開來。
她扭擺著腰身,疼痛像千萬支細針同時扎著她的下月復,然後傳到四肢百骸,她沁著冷汗握住他的手腕,喚著他,「爾旋,停一下。」
「怎麼了?」他溫柔的輕問,看出她的不適。
「我痛。」
「痛?」他都還沒進去,怎麼會痛?
「唔……別壓著我。」她掙扎著,他壓覆的身軀變成了她痛苦的另一項來源,讓她更加疼痛。
「你怎麼了?」他的手覆上她的額,沾了一手的濕。
「好痛!」
她抬起腿猛一使力,衛爾旋措手不及向後翻落到床下。
「競艷,我還沒開始——」他抱著被她一腳猛擊的下月復,若是踢低一點,他鐵定會下地獄去。
「我肚子好痛,我要去大便。」她抱著肚子,里著棉被就往廁所直奔。
她的話讓他愣住,這算什麼?
他還沒有佔有她就被踢下床了?而且還是因為她要拉肚子?!她還真是會選時機啊!
他低頭看著自己高昂的興致,朝著廁所大吼,「你要多久?」
「 咚…… 咚…… 咚……」
「丟臉……太丟臉了……太太丟臉了……好丟臉啊!」花競艷失了神的重復喃喃自語著。
她拿著剪刀剪著手中的玫瑰花,一刀、兩刀、三刀,花蕊應聲掉落!她接著再拿一朵、再拿一朵、再拿一朵,有規律的四聲「咋咋咋咚」不停的重復著,不管是含苞待放的玫瑰或是盛開嬌艷的玫瑰,全都「咚咚咚」的應聲掉落在鋪著報紙的桌上,一片狼藉。
她的腦袋呈現滯留狀,打從三天前她將衛爾旋踢下床、沖進廁所開始,她的腦袋就一直滯留在她光果著身子將衛爾旋踢下床的畫面,畫面上還打著旁白字幕——「想大便」,久久盤旋的畫面加上字幕讓她大受打擊,她甚至懷疑自己怎麼沒有當場一頭撞死在馬桶上或許還比較好。
「丟臉啊!太丟臉了啦!」她簡直不曉得要拿什麼臉去面對衛爾旋。
空著的手模不到花材,這讓她稍稍回神,原本她想要借著插花來安定心思,結果搞得一桌子斷了枝節的殘花和干淨的綠色海棉,她丟下手中的剪刀,捂起臉尖叫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啦!她現在該怎麼辦啦!
「啊!我要瘋了啦!怎麼會干下這麼糗的饃事?這麼丟臉、丟臉、丟臉……」她狂喊著,索性將斷節的廿化枝胡亂的用力插進海綿內。
沒幾分鐘的時間,四方塊的綠色海綿插滿了亂七八糟沒有任何藝術美感可言的枝節,活生生像個長滿刺的綠色河豚。
「這沒有用!」她丟下作品,插花根本無法安定她的心思,她只覺得煩上加煩,這不是好辦法。
她站起身,走進房間,將床邊懸掛在牆面上的劍道服俐落的換上,然後高高的扎起馬尾,紅色的長條帶子襯著一身的藍色布衣特別顯眼英挺。
她從衣櫃里取出包里著白布的長劍,然後持著長劍走出房門,穿過客廳外的長廊,來到另一側的練習場。
「喝!炳!喝!面、胸、面、腰、拔擊、擦擊、受擊……」練習場上鏗鏘有力的劍擊聲伴著劍技在空氣中迅速揮動著,肅穆的場地充斥著緊張感。
「呼!」她深吐一口長氣,這種熟悉的緊張感反而讓她得到一種放松。
她走進練習場,因為難得的全副武裝讓場內練習的學員全都停下動作,投以注目。
「大師姊!」一致的,在下一秒鐘所有人恭敬的齊聲作揖。
「章奪標,我們來對陣。」她越過學員,直接挑明了說,她現在心浮氣躁,一點兒也不想和技術青澀的學員對陣,她想要痛快的廝殺一番。
「是。」他取餅兩副護具,一副給她,一副自己穿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