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紅雲仰空呼了口氣,心里的大石頭就像落了地般,她望著天空皎潔的明月,自語著,「愛人呢!真沒想到自己也會愛上一個男人……原以為就會這樣躲在家里守著四個孩子過完下半生,沒想到……啊!請回家好好和四個孩子溝通溝通,總不能讓狂風一直處于弱勢的地位,只有挨打的份吧!」自言自語也能讓她和狂風聯想在一塊兒,哎!她快要泥足深陷了吧!
想到就做一向就是她處事的原則,于是她加快腳步朝家的方向前進,到最後她開始小跑步起來。
「哎呀呀!」在街與街的交界處,小巷里猛然沖出個人影,紅雲不及問避就與來人撞個滿懷。
「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她擔心的問。
「沒事。」
「那就好。抱歉!我有急事。」替自己加上個解釋之後,她繼續要往回家的路上小跑步。
「等等!」
「啊?先生,請問你有什麼事嗎?」被他拉住,紅雲下意識的就糾起眉,心底的警鈴開始鈴聲大作。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地點、這樣的相遇方式,對方沒來由得就拉住她一個弱質女流,要人不注壞處想很難!
「先生?」對方似乎對這樣的稱謂有意見,「我說小堂妹啊!才幾年不見,你就喊起堂哥我「先王」這樣見外的名稱啦?」臨亞雄訕訕的笑著。
「你——」堂哥?紅雲眯起眼,有多久沒踫上自稱是她親戚的人了?她翻索著她記憶的書本,清楚的看見上頭記載的日期是打從她加入「自然門」,將父親的遺產轉交由沙漠代為打理之後,當然她也清楚的看到了在當初一堆自稱為「親戚」爭相搶奪著她的監護權的人群里頭,有著現在面前男人的相同模樣出現。
她的記憶力是她一向引以為做的,過目不忘的識人本領也是其中之下雖然事隔十年,他除了人胖了點,眼角添了幾條歲月的痕跡,大致的長相是沒差太多的,仍然是集酒味與煙味于一身,一副仍在「混」的模樣。
「嗨!好久不見啊!堂哥。」她加重最後兩字,像是在提醒他她已非昔日需要人監護的小女孩,不再需要和類似他這樣的親戚來往。
「難得你還記得我,小堂妹。」
紅雲勉強的拉拉嘴角「招呼打過了,我有急事趕著回家,有空再聯絡吧!」
「你以為這是巧遇?」臨亞堆在笑她蠢。
「我希望是。」她吸口氣,「請問有何貴干?」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像他這樣的人,她沒理由要給他好臉色看。或許說來她不近人情,但只要經歷過才將死者送葬,轉身就回頭爭奪著如同金山般監護權的丑陋景象,任何人都無法以好臉色相待的。
「嗯!說來我們也好久不見了,你用這種潑婦的面孔來對待堂哥我似乎太不近人情了吧!」
「我生來就是這副晚娘面孔,你不高興看就放手讓我回家。」紅雲冷淡的道。
「嘖嘖嘖!真夠嗆啊!」臨亞雄使著蠻力將她拉近身,下流的嗅聞著她的體香,「老子我就喜歡夠辣的婆娘,這樣吃起來才夠味!」
「你是什麼意思?」她的寒毛豎立,第六感告訴她,面前的男人不單單是來打聲招呼或者是勒索就算了的,他還有其他不軌的企圖!
「還能有什麼意思?嘿嘿嘿,難怪人家說人要衣裝、佛要金裝,瞧!當年一副老處女、土包子外加尖酸刻薄、牙尖嘴利的小女孩如今搖身一變,變成一只高貴的天鵝了,嘖嘖嘖!瞧這火辣的身材,胸部小是小了點,不過倒還挺合老子的脾胃,十年前我損失的,今天就用你的身體償還倒也不賴……」他流氣的訕笑著,一雙大手就在她的身體四周游移不定,惹得紅雲幾近作嘔。
「你想干什麼?我警告你,這附近常有警察巡邏,聰明的話你趕快走人,不然到時我鐵定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哈!你當我三歲小孩子隨便哄哄就上當啦,這里的地形我若是沒堪察過,我會來這兒做壞事?笑話!現在這種時間、這種天氣,巡邏?我把你衣服月兌光了,在這兒馬上辦事走人,也不會有人發現。」他嗤鼻以笑。
「你敢?」紅雲瞪大眼。
「我怎麼不敢?」臨亞雄一臉色迷迷的湊近她,在她身體來回撫模的大手一個使力,就將她胸前的衣襟拉扯開來,露出里頭雪白的肌膚及護著胸前的內衣。
他低頭循視著自己的「成果」,若隱若現的稱著白里透紅的肌膚,他忍不住就在她面前吞起口水,身體下方漸增的熱潮也配合著眼前所見適時的做出反應,「嘖嘖嘖,小堂妹,你的身材真是火辣,讓堂哥我瞧了想放過你都難!」
「下流!」老天,她快要昏倒了。
「下流?哈哈!我還有更下流的呢!」他再一個使力,緊貼著紅雲胸前的跟著離開了身體,他的頭也跟著向下俯去會住了她的蓓蕾。
紅雲閉上眼,絕望向她襲擊而來,在她眼前發生的事足以讓平日的她嚇得昏厥千萬遍,但今天她卻反常的仍舊保持清醒,她咬著牙說︰「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說什麼?」他停止動作抬起頭。
「我不會放過你的!」他叫什麼名字?紅雲在腦海中思索「臨亞雄,縱使讓我傾家蕩產,我也不會放過你,我發誓!」
「小堂妹,在你不放過我之前,我要先不放過你才行!嘿嘿,老子我可不是被嚇大的,你以為你虛晃兩招,叫囂兩聲,我就會怕了放了你不成?哈!早得很!」臨亞雄的大手掛揉著地的胸,「再過兩分鐘,我就會讓你飄飄欲仙,連自己姓啥名啥都忘了,到時……不放過我?呵呵呵!是啊,是拉著我叫我再來一次這種不放過。」
「你下流!你無恥!你……」怎麼不干脆讓她昏倒算了?老天!她不要承受這種污辱。
「罵吧!愈潑辣的婆娘愈能讓我興奮,你盡量罵……」
紅雲瞪大眼,不再謾罵,但身體仍無法克制的打顫著,現在她多希望時光能倒回,她不下車,而狂風送她回家,這樣至少她不會在這兒任這無恥之徒隨心所欲的發泄獸欲。
「怎麼?肯安靜享受了?嘿嘿!看你這模樣,想必你還是處女吧?嘖嘖!美女在懷,你那個街金湯匙出生的董事長未婚夫竟然還能坐懷不亂,沒動你半根寒毛,真是柳下惠啊!」他撥弄著她的俏臉,「放心,好歹我們也是親戚,我會「溫柔」對待你的。」
他的話引來她陣陣的作嘔,不停發抖的身軀讓她雙腳發軟,絲毫沒听進去他說的任何話,當然也就不會去思考他指的「餃著金湯匙出生的董事長未婚夫」是何許人也?「你打算如何溫柔對待?」一個不卑不亢幾的聲音自他身後頭更上方傳來。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臨亞椎轉身,讓紅雲睜大眼。
他忿怒道︰「你是誰?玻管老子閑事?」
「狂風?」她感謝老天侍她還不薄,沒讓他得逞!
「沒事了。」狂風對她微勾嘴唇,伸出手溫柔的將她從臨亞推懷中拉出,力道雖溫柔怛隱約中帶著強勢,讓他不敢出手制止。
靠近狂風的懷中,吸取到他身上古龍水的淡淡香氣,紅雲仿佛吃了定心丸般安心許多,現在要將她拉離他的身邊都是妄想,千軍萬馬也無法拉走她。「別離開我。」
「好。」他摟著她的腰,替她整理好衣冠,在整理的當兒他瞟見她凌亂的衣服及紅腫的肌膚,他面不改色,但褐色的眼眸閃過一抹精光,停留久久不肯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