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日陽挑起眉,原來是未來的岳父,「立業去上班了。」
「那……」朱健夫面露出難色,女兒上班地點他根本不知道,該不會要他在這站上一天吧?
「伯父,上我家去坐坐吧,立業她下午才會回來。」
「那真是謝謝了,先生,請問如何稱呼?」朱健夫對面前的年輕人印象很好,看來他和立業很熟,昨天那男人會是他嗎?如果是那就真的太好了!
「我姓袁,袁日陽。伯父,你叫我日陽就行了。」袁日陽掏出鑰匙打開了家門,「請進。」
「日了,你是干哪行的?怎麼沒去上班?」朱健夫好奇的問。
「我是個畫家。」袁日陽一進門,眉頭就皺了起來,這個白痴又在干什麼?
屋子內四處擺滿了一張張的書紙,地板、沙發、桌子、廚房……一定是布登從袁日陽的行李里拿出來的。
「這是?」朱健夫轉過頭看向袁日陽,畫家的家里都是這樣子的嗎?
「對不起,我些全是我的室友拿出來的,我馬上收拾好。」袁日陽稅下鞋子,沿路將畫紙撿起,讓出個通道讓朱健夫行走,「伯父,請坐。」
「謝謝。」朱健夫坐在他挪出空位的沙發上,發奇的撿了張畫紙拿起來瞧。
業業?他驚訝的看著畫中的人物,畫者將她畫得維妙維肖,神諳、姿態幾乎可亂真,能將人物畫成這般,這.畫者絕對是個天才畫家,要不就是對畫紙上的人有著極濃郁的感情。
「這是你畫的?」他問。
「嗯,畫得不好,」袁日陽見他手中的畫紙,不好意思的繼續撿著畫紙。
朱健夫贊賞的看著他,這樣的男人若是他的女婿不知該有多好?
「哎——呀!小日,你怎麼把畫紙全收起來?我可是費了很多的力氣才鋪好的,台灣天氣這麼潮濕,你不把它們拿出來曬曬,是會發霉的你知不知道?」布登才從房間走出來,就見到袁日陽忙著收畫紙,便急急叫道。
「又不是要開畫展,你把它弄得滿屋子都是,伯父要站哪里?坐哪里?」
「那也不用都收呀!」布登轉過頭看著白色沙發上坐著的男人,「他是誰?」
「立業的父親。」
「小業的父親?」布登拂了拂金發,笑容在臉上漾開,他走到沙發旁笑嘻嘻的說︰「伯父,您好,我是余書,你可以叫我布登。」
講到朱立業他就開心,從小到大對女人一向過敏的他,竟然對她不會過敏,全世界只有一個,他當然開心了。
「你好,請問你是?」朱健夫望著面前英俊的外國男子,原來外國男人也能出色到這個地步!
「我是小日的師父兼好友兼室友。」布登介紹著自己,眼楮不小心的瞄到他手上的畫。「你看過小日的畫了呀!怎樣?功夫是不是已到了‘非人哉’的境界了?」
「畫中的人是小女?」
「當然,你是不是覺得畫得很像?」布登站起身來裝袁日陽手中的整疊畫紙抱到朱健夫面前,「你瞧,他一提起筆畫的全是小業,三年的時間讓他畫了成千張,伯父,他愛你女兒足可媲美長江的河水呢!」
「布登,你不說話沒人會當你是啞巴?」袁日陽惡狠狠的阻止布登繼續說下去。
布登識相的閉上嘴,反正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光瞧朱健夫對袁日陽贊賞有加的表情,他追妻成功的機會不遠羅!
「日陽,他說的是真的嗎?」朱健夫欣喜的問。
「嗯,我很愛立業,但是……」
「她不愛你?」朱健夫猜測著。
「人家根本就是把他‘拋棄’了。」此時布登插嘴進來。
「布登!」袁日語露出不悅的警告著。
「噢!不是‘拋棄’,應該說是‘封殺出局’,老哥,這回我可沒說錯了吧!」布登為自己的聰明更正而得意著。
「你最好閉上你的嘴!」袁日陽再也忍不住的對他毗牙咧嘴。
布登乖乖的閉上跟,心里老早就憋得快得內傷了,哇!見小日臉紅的模樣真夠好笑的。
袁日陽轉過頭,正好對上朱健夫頗有深意的眼神,他不好意思的紅著臉,干咳了起來,’我和立業有點誤會。」
「喔?」朱健夫挑起眉,「意思就是誤會解除了,你們倆就會結婚?」
「沒錯,希望伯父能答應。」
「我當然會答應,盼女兒嫁人我已經盼了好幾年了,現在終于……好女婿,我支持你。」
「謝謝伯父。」袁日陽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獲和朱立業的父親贊同,看來現在只等新娘子的點頭了。
「現在我馬上回去告訴立業的母親,讓她趕快準備婚禮的事宜,日陽,你可得趕快把誤會化解掉,記得一件事,不管是淮對誰錯,愛她就讓著她,知道嗎?」
「嗯,伯父,你要走啦?不等立業回來嗎?」
「不了,這婚事我可得回去親自辦理,早點回去得好。」朱健夫站起身,拿起行李,「對了,別讓立業知道我來過,我要給她個驚喜。」
「好,那我送你去車站吧!」袁日陽道。
「不用了,我知道路。」朱健夫笑著婉拒。
「這……」
「要不我送你好了,伯父,你不會拒絕我吧!」布登「插花」的說。
「好吧!麻煩你了。日陽,我們再電話聯絡吧!」
「好。伯父,再見。」
「再見。」朱健夫和布登兩人相偕出門,袁日陽目送著他們進入電梯後,高興的歡呼了起來。
立業呀立業,你這輩子注定了當我袁日陽的妻子了,現在事事俱全,你逃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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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在這?」朱立業才踏出「奇跡」,就見到袁日陽坐在一輛帥氣十足哈雷上,她的心一暖,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已經有好久沒人等她了!
「送你。」他將懷中的花遞給她,惹得她開心的開展笑容。
貯∼奮「早上送花,下午也送花,不煩呀!」朱立業嬌嗔的說。
「不喜歡!那丟了吧!」袁日陽拿回她手中的花,作勢就要扔在地上。
「喜歡!誰說我不喜歡了?」她急急的搶回花,像珍寶似的往懷里藏。
「喜歡?怎麼沒見你表示一下?」他眼中閃著笑意。
朱立業一嘟,飛快的在他頰上蜻蜓點水似的印上一吻。
「這樣不算!」
「你!那怎樣才算?」
「這里。」他指指自己的唇。
她的心頓時急速狂跳了起來,她扁著嘴,大庭廣眾之下,她才沒那麼厚臉皮。
「不願意?那我把花丟了?」袁日陽威協著她。
「不要!親就親嘛!這花是我的。」她咬了咬嘴唇,彎下腰在她唇上輕踫一下,正當她要離開時,袁日陽的手已爬上她的蠻腰,一手拉著她,回吻起她來。
「日陽!」她羞得輕推開他,但卻被他更用力的推向自己。
「我愛你,立業。」袁日陽壓著她的唇,濃情密意的對她訴說著愛意。
朱立業嘆了口氣,「我也愛你。」照著心走吧!
袁日陽的嘴角向上揚起,用著更熱情的吻來回報她對他的愛。
他終于等到了!這小妮子仿佛折磨了他半個世紀的時間那麼長,她終于說了這三個字。
他吸吮著她唇的甜蜜,將對她所有的愛全告訴她半晌之後,袁日陽才不舍的放開她,就只見她滿臉通紅、嬌羞欲滴。
「你真可惡!叫我吻你,你還回吻我?」她嬌羞的捶著他的胸膛抗議。
「淑女主動奉上吻,我不表示一下,豈不是太不給面子了。」他笑語。
「貧嘴!」
「立業,嫁給我。」袁日陽握著她的手,向她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