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我!你這個大騙子!你為什麼騙我說你沒錢,但事實上卻非常有錢,你是存著什麼心態,欺騙我的感情嗎?」她生氣的捶著他。
向理風笑著摟著她,握住她捶個不停的手,笑語︰「好曼妮,我可從來沒說過「我很窮』,我只說過『我沒有很多錢』,你可別冤枉我,說我騙你!」
「沒有很多錢的另一個意思不就是沒錢,這不也算是騙我!」朱曼妮仍然是生氣著。
「好曼妮,不可否認的,『沒有很多錢』也有另一個意思——『我有非常多的錢』,你說對不對?」
這下朱曼妮可沒話說了,是真的有另一個這樣的解釋呀!
「以後不準這樣拐著彎和我說話!我人不聰明,想不出單單是一句話就有那麼多個意思。」她嘟著嘴。
「是!都依你,行了吧!」向理風笑著。
「這還差不多。」這下朱曼妮可總算開心了。
在一旁的向氏兄弟可忍不住了,向天風首先發難,「喂!理風,你們倆到底是要不要結婚?一會兒說要嫁的人不是你,一會兒又是,我們一個個的腦袋全讓你們小倆口給搞得像膠水般,全黏在一起了。」
「大哥,我們當然要結婚。」向理風篤定的說。
「理風,他是誰?」朱曼妮好奇的問,頭一次發現他的兄弟、妹妹全都杰出得不家常人,就連他們身旁的「伴」也都是如此。
「我是理風的大哥,向天風。」向天風自我介紹著。
「天風?也有一個『風』,我可不可以叫你『天天』?就像叫文文他們一樣。」朱曼妮問。
「可以,隨你開心吧!」向天風笑道。
「理風,你另外一個兄弟呢?叫什麼「風』呼」朱曼妮想起昨天那位平頭帥哥。
「知風。」向理風答道。
「哇!那我可以叫他「知知』。」朱曼妮在人群中找尋向知風的身影,「知知,你在那兒呀!昨天我們才聊到一半,理風的醋勁就大發,真是對不住。」她走到他的面前,笑嘻嘻的道歉。
向知風只是白著一張臉,一雙眼睜得大大的直盯著她身後的向理風,他可還記得昨天眾位哥哥給他的忠告。
朱曼妮對他的反應感到納悶,她順著他的眼光,停落在向理風的身上。
「理風,你是給了知知什麼警告?讓他怕你怕成這樣!」朱曼妮雙手擦著腰,「知知,有我給你撐腰,我保證理風絕對不敢動你一根寒毛。」她給他當靠山。
向知風只是呆笑著,是呀!四哥絕不會動他「一根」寒毛,只會動他「全身」的毛。
「知風,你也听見啦!有你未來四嫂給你當靠山,我不會把你怎樣,放輕松點,否則倒楣的是我。」向理風苦笑著,對于她的「偏心」,他能怎麼辦?
「是呀!知知,放輕松、放輕松!」朱曼妮笑著。
向知風這時才放松心情,自然的笑起來。
「哇!曼妮,你真像是唐朝的武則天,把我們理風給管得嚴嚴的,這樣不好喔!」向文風笑著取笑她。
「錯!我是覺得自己比較家是夏朝的桀、商朝的紂、秦朝的秦始皇和『惰』朝的『惰』煬帝的綜合體。」朱曼妮將歷代的暴君給一一說出,當作是自己。
「惰朝?」向文風皺皺眉,中國歷史上這麼多個朝代,他雖不精,但也略知一、二,何時多了這「惰」朝,他怎麼沒听說過?
「是呀!文文,就是『惰』朝。」朱曼妮笑著說。
「對不起,曼妮,能不能請教一下,這個朝代是位于哪兩朝的中間?」向文風虛心求教。
「就是魏晉南北朝的下一個朝代,唐代的上一個朝代,怎麼?文文,你沒听過這個朝代嗎?」
向文風眨眨眼、跟著身旁的森伊人大笑起來,天呀!這曼妮竟然自動幫「隋」朝改名成「惰」朝了,這隋朝的創始人隋文帝不知道听了會不會從墳墓跑出來,將她拖進去陪葬?向文風夫妻倆笑得東倒西歪。
「雲煙,他們在笑些什麼?」一旁的向天風問著愛妻,對于中國的歷史他一向沒有興趣去弄清楚。
「我不知道,中國的朝代我一向記不清楚,但是我是知道歷史上似乎沒有『惰』朝這一代。」沈雲煙搖搖頭說道。
「凌蠻,你知道嗎?」向地風轉過頭問身旁的老婆,對于中國的歷史,他和他大哥一樣,沒什麼搞頭。
「地風,你別問我!從前在寺里我被罰背經書都來不及了,哪有時間去了解中國歷史。」商凌蠻直搖著頭,她怕死了那一大堆又是年號、又是朝代的東西,哪有可能去看?
看來所有在場的人,就只有笑得人仰馬翻的向文風夫妻,及一臉茫然的朱曼妮懂得何謂「情」朝了。
「文風,你倒是幫我們解答,這『惰』朝有什麼好笑的?」向天風開口。
「大哥,是『隋』朝,不是『惰』朝。」向文風笑著糾正他。
「隋朝?什麼時候改名字了?」朱曼妮還不知道自己的錯誤,傻傻的問。
她的話引起了向文風夫妻更大的笑聲。
「曼妮,這名字從來沒改過。」森伊人掩著口,笑著說。
「沒改過?那怎麼你們的念法……」
「是你念錯了!這『隋』你錯念成『惰』了。」森伊人解釋。
「是嗎?」朱曼妮仍然是半信半疑。
「要不要我翻歷史課本給你看?」向文風笑著問。
「不用了、不用了!」朱曼妮猛搖頭,紅著臉、難怪她以前念課文給她老爸听,她老爸就笑個不停……天呀!她竟然犯錯犯了十多年。
「到底是怎麼回事?文風,你說給我們听呀!」一群人嚷著。
向文風拗不過眾人的要求,才要開口說話,就被朱曼妮硬生生給打斷。
「文文,你行行好,要說等我把理風拉出去再說。」朱曼妮叫著,「理風、你和我出去,我們兩人單獨聊聊。」說完就拉著向理風要出去。
「曼妮,你為什麼不讓我听?」向理風不解。
「這事你不能听,你就別那麼好奇,好嗎?」朱曼妮哀求著,這事要是讓他知道,她一定會被他笑一輩子的。
「但是……」向理風還想再說,但被森伊人給打斷。
「理風,你就出去吧!」她暗示他一定會告訴他,只是早晚的問題而已。
「好吧!」向理風順從的答應,任朱曼妮拉他出去。
當他們才離開「蘭房」,一陣大笑聲就大聲的傳出,這令朱曼妮更加快腳步拉著他逃之天天……
丟臉丟到大西洋了!她羞紅著臉,在心中大叫。
深夜,朱曼妮看著天上的月亮,煩惱著。
「小木勺子,小木勺子,小木勺子。」她試探的叫喚著她干哥哥的名字。
她現在只想找個人聊聊,解除心中盤旋了好幾天的煩惱,但這煩惱卻不能告訴理風,所以她只好找她的干哥哥!
「雪子,你找我呀!」夏目少子穿著一身的白,白襯衫、白褲子,披著一頭金黃色的長發,站在「梅房」外頭,他白皙的皮膚在月光的照射下,形成一團銀白色的光環,就像神仙下凡來似的。
朱曼妮驚訝的眨眨眼,「干哥哥,你打哪兒來的?搭飛機也沒那麼快!」
夏目少子走進「梅房」,微笑著,「雪子,你不是有事找我嗎?」
「是呀!吧哥哥,我有一個好大好大的煩惱。」她滿臉愁容拉著他的手說,「你知道我要結婚了嘛!」
「嗯!是理風那小子。」他笑著說。
「對呀!可是你也知道,結婚當天要……要……」朱曼妮紅著臉。
「要洞房花燭夜。」夏目少子替她說。
「對!但是,我有八百度的近視,這樣我那天怎麼過呀!」她說出自己的煩惱,平常她都是戴隱形眼鏡,但是入洞房是在晚上,那時候她把隱形眼鏡給拔下來了,她可不願模模糊糊的度過這新婚的第一晚,但總不能整晚戴著眼鏡吧!那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