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從不知道你笑起來有酒窩?這可是個新發現。我喜歡。」說若,他又將臉湊了過去,仿佛想要品嘗那酒窩的滋味似的。
「別鬧了。」若凡被他逗得又閃又躲,整個身子縮成一團。
他的唇仍是欺向她的面頰,非要親到那甜美的酒窩不可。
若凡見他沒有放棄的動作,索性板起臉推開他,晃了晃縴細的食指,「你別再靠過來了,我不可以一早就跟你玩你追我躲的游戲。」
「你不躲,我就不必迫了。」他說著又要撲了過去。
若凡迅速的閃開他的,「正經點,我是真的肚子餓了,你別再玩了。」
雲晨安無趣的撇了撇嘴,最後也只能攤攤手,表示尊重,不過他那一雙充滿誘惑意味的眼眸仍是不斷發出求愛訊息,希望能夠招來她的投懷送抱。
若凡給他一個調皮的笑容,不理會他眼神的邀的。逞自走到冰箱前,準備找材料做早餐,不過當她打開冰箱時,卻再也笑不出來。
「哎呀,我忘了冰箱里面已經沒東西了!」她最後抿了抿嘴站直身子,「看來我得到市區去買點東西才行。」
他緩緩的走到她身邊,佔有性的攬奢她的腰肢。「你要出門?」
「不然呢?」她回身笑著反問︰「趙姨臨時有事不能送菜過來,我們總得要有人出去買東西吧!」
雲晨安不高興的板著臉,她說的沒錯,只是她住進「雲莊」後就從未離開過。如今要她突然消失在這房子里,感覺生命中好像少了些什麼似的。總讓他不太安心。
「我不希望你離開‘雲莊’一步。」他任性的說著。
「拜托,我只是出門買個東西,又不是不回來。」她笑笑地睬了他一眼。為他撫平須日的皺褶,舉止就像個新婚的小妻子一樣。
雲晨安深深凝視她溫柔的舉動,雖然這種感覺根幸福,他的心底卻有股不安。「我就是怕你永遠不回來了,所以才不敢讓你踏出‘雲莊’大門。」
「別說傻話了,又不是到美國去買東西,只不過是到市區而已,來回又不用多久時間。」她微笑的拍拍他的胸口,「你放心,我一定會快去快回,這樣保證可以了嗎?」
他只能在心里輕輕嘆息。「好吧,讓你出去走走也好,不過千萬別逗留,買完東西後盡早回來,知道嗎?」
她故意做個舉手禮,「是,少爺。」。
雲晨安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動作既是寵愛也是不舍,笑聲從廚房傳至整楝屋子,這是「雲莊」展露曙光的時刻,也是逼近危險的開始。
第八章
若凡買完兩大袋食物之後,趁著時間還早,趕緊坐計程車到高媛的分局里,詢問上次交代他們調查的結果。
年輕小姐一出現在分局里頭,馬上引起所有警員的注意,不過當大伙兒發現她手上提著蔬果後,馬上認定是家庭主婦前來備案,所以好奇的目光很快的從她身上移開,只有幾名穿著制服的員警好心的上前詢問她是否需要協助。
斑嬡剛好從檔案室走出來,瞥見那個熟悉的身影,她訝異地睜圓了杏眼。
「若凡?你怎麼出來了?」高嬡上前迎接,臉上又愕又喜。
若凡原本還在向一名警員解釋來意,听見高嬡的聲音,她轉頭綻開清麗的笑容,「我是出來買點東西,順便過來問間你那封信箋到底查得如何。」
斑嬡笑笑的接過一個袋子,回答︰「你來得正好,我和白大哥對上次的那件案子剛好有了頭緒,一塊兒進來討論吧!」
若凡在高嬡的帶路下,走到一間討論室里頭,她趕緊將手上的東西擱在桌上,活動一下酸麻的兩臂。
「呼,終于可以休息了。我走得兩腿都快斷了,一定是太久沒逛街的關系。」她提起到這里來的重點,」說吧,你們查到什麼頭緒?」
她期待的看著高媛,這時白子鉉剛好走了進來。
斑媛看了白子鉉一眼,然後又轉過頭來,臉上出現苦笑。「其實……我們已經查出那封信是誰放的。」
若凡訝異的問︰「是誰?」
斑嬡拉把椅子在若凡旁邊坐了下來,「說了你別不信,其實放這封信的人,就是盛天替‘雲莊’做事的——趙姨。」
若凡呆了一下。眉頭立刻皺了起來。「趙姨?!這怎麼可能?」
「是真的,我沒騙你。」
「不,不可能,趙姨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若凡極力否決,她說什麼也不會相信慈愛和善的趙姨會對她做出這種事。
斑媛就知道若凡一定不會相信,所以她才在一開頭就聲明教她別不相信。「你怎麼知道不可能?她可是每天都待在‘雲莊’里的人,要耍手段是很簡單的事,你別這麼單純好嗎?」
若凡緩緩的抬起頭,著了高嬡肯定的表情好一會兒,她猛然別開臉去,用力的搖了搖頭,「不,我還是不相信趙姨會做出這種事。」
斑媛當然了餌若凡不能接受的原因,怎麼說若凡也都與趙姨相處了一段日子,有誰會相信一個每天對著自己露出親和笑臉的婦人,會是想要恐嚇自己的陰謀者呢?
「其實我們會找上趙芬蘭,全是拜這茉莉花香所賜。我們鎖定可疑對象之後,透過警犬的協助,在趙芬蘭屋子里發現一罐味道相同的香水,經過搜索之後,又在她的房間里頭找到了二模一樣的白色信箋,所以我們已經將她收押到看守所去,準備仔細盤問。」
若凡听了高媛的說明,終于知道為什麼趙姨會突然請長假,原來她短期之內無法再自由行動了。
只是……趙姨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點實在令她感到納悶。
斑媛見到若凡沒有再激烈反應,而且似乎已接受這個出人意料的結果,也就不再繼續談趙芬蘭的事,以免增添若凡心里的難過。
她轉了個話題,想將氣氛弄得輕松一些,「若凡,既然你現在已經可以離開‘雲莊’干脆就別再回去當十項全能的佣人兼看護了,如何?」
若凡抬眸看了高媛一眼,並沒有因為高嬡的話而感到輕松,反而更加心事重重,她微微搖了搖頭,「不,我現在不能離開‘雲莊’,而且我必須趕在下午之前回去才行,不然晨安會擔心。」
斑嬡不懂的蹙起眉心,「你干嘛還回去?‘雲莊’的案子已經快要水落石出,而且雲晨安的腳傷也恢復得差不多了,依我們當初協議的條件,你已經可以月兌離苦海啊!」
若凡抿了抿嘴。一臉為難和靦腆,最後只能硬著頭皮,不好意思他說︰「小嬡,我現在……已經離不開‘雲莊’了。」
「什麼叫離不開‘雲莊’?」高嬡反問,不過當她看見若凡的尷尬與羞怯時,女性的直覺讓她立刻恍然大悟,「你該不會是要告訴我,你愛上雲晨安了吧?」
若凡默認的低垂著臉,面頰染上淡淡的紅潮。
斑嬡一臉詫異的看著若凡,而後回頭看向身後的白子鉉,眼中流露出緊張。「白大哥,你看這是不是有些巧合?」
白子鉉沉思不語,神色耐人尋味。
若凡眨了眨眼,完全不懂他們眼神之中傳遞著什麼訊息,「你們在說什麼巧合?」
斑媛見白于鉉沒有回答,知道他們最初所大膽假設的事情,得到一個證實。「我們把寄這封恐嚇信的人找出來之後,馬上聯想到策劃姚珊妮車禍案件的主凶絕對與趙芬蘭月兌不了關系,所以我們現在只要把重點都放在趙芬蘭身上,相信這件案子一定很快可以水落石出了。」
若凡質疑的蹙起眉心,「你們真的認為趙姨是策劃車禍意外的凶手之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