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不收下是你的自由,總之我說到做到。」
這男人真是高傲得可以!
懶得再和他爭執,慕文曦淡然的道︰「當你的女伴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她不笨,知道司徒狂最終目的是想得到她的身體,因此,她必須和他談妥條件,保護好自己。
司徒狂一听,不禁咬牙切齒。
可惡!這女人竟然敢和他談條件!多少女人巴不得得到他的青睞,成為他的女伴,而眼前的女人卻是一再的急于和他劃清界線,將他的自尊一而再、再而三的踐踏。
司徒狂怒目以對,直勾勾的緊盯著她不放。
而一向膽識過人的慕文曦也不服輸的挺起背脊,回視他。
很好,夠膽識,他就听听看她的條件是什麼。
「說吧!」
「你必須保證不侵犯我。」反正他說的是「女伴」,又不是「情婦」,所以她提出這個要求並不過份。
不侵犯她?!「不可能!」哼!侵犯她才是他最終的目的。
「你……那好,我馬上回台灣。」
「如果你回得了的話,請便。」
回得了的話?!
笑話,只要有Money和護照的話,她當然回得了台灣。
二話不說,慕文曦馬上沖回房間,卻發現放在行李箱的護照任憑她翻遍了,就是找不著。
慕文曦哭喪著臉。完了,沒了護照,這下子她鐵定回不了台灣,怎麼辦?
不!不對,她的護照不可能不翼而飛啊!一定是「有人」故意拿走了。
急得快掉出眼淚的慕文曦再也顧不得形象,失聲大叫,「我的護照呢?」
司徒狂冷眼睇視著她,「想要護照,就必須听我的!」為了預防她耍花招,他不惜采取小人的招數。
誰叫他壓根壓抑不住自己內心那股沖動,總是相心將她佔為己有呢!必要時他只得采取非常手段。
「你……小人!」
司徒狂大咧咧的往床上一坐,漫不經心地道︰「隨你怎麼說,反正,這場游戲我是贏定了,你還是快點妥協吧!」他的大掌有意無意地在床沿上來回摩挲著,一遍又一遍,暗示意味頗濃。
游戲?!哼,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籌碼可以和他賭,他這種贏法簡直令人不齒……咦?她還有梓晴和古頎塵啊!
雖然她很不想欠那討人厭的家伙人情,可事出無奈嘛!
對他的暗示,她只是回以淡淡一笑,並語帶輕松地說︰「我的好友是‘談氏集團’總裁特助,古頎塵的老婆,你想如果我沒在預定的日期回到台灣的話,他們會放過你嗎?」
「古頎塵和章梓晴是吧?」他輕哼一聲,「他們對我構不成任何威脅。」
「唷,好大的口氣!」
想唬她?還早得很呢!
「難道你還聯想不出來,為什麼古頎塵會透露出你的行程嗎?」
經他這麼一提醒,慕文曦的確有點納悶……倏地,她恍然大悟!
「他想讓我和你……」配成一對。但後面這四個字,她就是說不出口。
「嗯。」
可惡的古頎塵,為了娶梓晴,他可真是絞盡腦汁的幫她找男人,而且連她這個當事人都沒通知,可惡!
「既然知道古頎塵的企圖,為什麼你要答應?」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的她,其實內心正狂亂的跳動著,很想知道為什麼。
司徒狂的臉上迅速閃過一抹別有深意的光芒,轉眼消逝。
「答應?」他冷哼一聲,「被趕鴨子上架的事,我是不可能妥協的,因為沒有人可以幫我決定任何事。」
「那請問你一下,你現在順著古頎塵的安排‘纏’上了我,這不是讓他決定了?」冷然的美眸正閃著一抹譏笑。
纏?!他從不纏女人的!
不過,她的用詞還真是問倒了他。
一時之間,他只是不發一語地直視著她。漸漸的,一雙原本冰冷不帶任何感情的黑瞳,逐漸被一股原始的給籠罩。
不可否認的,光是靜靜的看著她,就勾起他的。
倏地,他一語雙關道︰「因為我對你有‘性趣’!」
從他那飽含的渴切眼神看來,慕文曦敢打包票,這男人說的肯定是「性趣」而不是「興趣」,
「這麼說……」半個月內他是不可能對她放手的。
「除非我對你失去性趣。」
大婬蟲一個,滿腦子的性幻想!
她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不如先敷衍一下他,再慢慢想辦法吧!
于是,她故作妥協樣地大氣一嘆,「三天一次。」她指的是那檔事兒。
三天一次?!
這女人實在是低估了他的能力!
他臉色鐵青,低聲道︰「美人兒,你未免太低估我的能力吧!」三天一次,對他而言簡直是天大污辱!
「不管!」她擺明了沒得商量。
她的寧死不屈讓司徒狂深感挫折,但他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目前魚已經上鉤了,他只要想辦法讓她把餌吃得更深即可。
「好,我答應,不過如果是你‘配合’的話,不能怪我。」讓女人臣服在他的柔情攻勢下對他來說,可是易如反掌之事,當然慕文曦也不例外。
「嗯,就這麼說定。」笑話,她會配合才有鬼咧!
「一言為定!」
司徒狂揚起邪魅的冷笑,饒富興味地睨著她,想敷衍他是吧?女人。
先過完第一關再說!
第四章
慕文曦洗完澡打開浴室的門時,這才發現房里的大燈熄了,只留下一盞昏黃的床頭燈。
咦?她剛剛明明是開著大燈的啊,怎麼這會兒卻成了一室昏黃的燈光?
邊走邊用毛巾拍打著濕漉漉的發絲,睡意漸濃的她此刻只想馬上爬上那溫暖的大床,好好的睡他一覺。
但,前提是,她必須先將這頭濕漉漉的長發擦干。
她捺著性子專心擦拭著頭發,卻在距離床沿三步遠的地方,眼角余光瞄到床上多了一團隆起,不由得心下一驚,停下了手邊擦拭的動作,雙目圓睜的盯著被下那只露出一個頭顱的他……
他、他怎麼在這兒?
慘了,這下子她如何逃得出他的魔爪呢?
拍拍胸口,她輕輕的再往前踏出一小步,躡手躡腳地走近床沿,望了一下床上的人,他好像……睡了?!
嗯,這樣也好,她本來還擔心不知該怎麼面對,沒想到他早已入睡,這麼一來,她就能夠放心的睡覺嘍!
她的個性爽朗坦蕩,並不是那種過于矜持、惺惺做態的女人,所以今晚她不會委屈自己另尋他處。
她真的很累,先睡再說吧!
她小心翼翼的掀起絲被,準備躺下時,這才發現司徒狂那偉岸高大的身軀大刺刺的躺在床中間,幾乎佔去了整個床面,她只好輕輕的推了他一下,企圖將他推過去一點,哪知道他根本連動都不動。
可惡,哪有人連睡覺的時候都這麼霸道!
不行,她絕不認輸。
「司徒狂,你睡過去點……」使盡全身力氣,她用力的推著他,壓根就忘了她的力道再加上她高亢的嗓門會吵醒熟睡中的他。
見他仍不為所動,慕文曦忍不住在心中咒罵著,死豬!
「啊!」不意原本該睡著的人,竟用力地拉過她的手,一瞬間,她已趴在他身上。
「你……你裝睡!」慕文曦努力平復氣息,將自己上半身推離他的胸膛,薄薄的睡衣遮不住她的窈窕曲線,及那沐浴後的香氣。
「是你吵醒我。」他將全部的責任推給她。
美目一瞪,她不悅的反問,「我哪里吵你了?」拜托,她只不過要他睡過去點兒,否則她睡哪兒啊?
怎麼他和古頎塵一個樣兒,老是喜歡將責任推給別人?
不過,這也難怪啦,誰叫他們是死黨呢!
司徒狂邊說邊吻她,「這里……還有這里……」直至覆上她的小嘴,讓她再也罵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