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她只不過想留作紀念而已,她可憐兮兮地想,不過,看情況還是還給他好了。
她動手拔下戒指,用力的塞到他手中,「還你,現在我們什麼都不是了。」
「該死!我不要你還,馬上給我戴回去!」他根本不是這個意思,氣極地又把戒指塞回給她。
兩人把戒指塞來塞去的,引起旁人的注目,最後被殷楚扔到地上。
「你到底回不回去?爺爺、女乃女乃和彼特還等著我帶你回家吃晚飯。」他氣急敗壞的撿回戒指,完全失去耐性。
「你煩不煩啊?要回去你自己回去,別管我!」再說下去,她怕她的心會開始動搖。
「好!」他心一橫,不理會旁人的目光,「但是,我回去前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
才不要!否則萬一她的心棄守,所有心血豈不白費?
于是,當尚奇諾一坐下,她馬上跳起來拔腿就跑。
他的動作更快,攔腰將她抱起,又把她扛在肩上。
「你是世界上最可惡、最自大、最討厭的臭沙豬!」她氣得不顧一切的大叫。
「那表示我是世上獨一無二的,謝謝!」他耍賴地回道。
「謝你的頭!不放我下來,我就告你綁架、告你妨害自由!」
「法官才沒空理這種家務事,你看,在場有誰要幫你?」他氣定神閑的繼續走。
真的耶!眾人全在看她的笑話、看她出糗、看看還有什麼事會發生,就是沒有人挺身而出。
「我不服!我不服!」殷楚叫得震天響也沒人理會。
就這樣,尚奇諾順利地把她塞進車子里。
「開車!」他立刻吩咐司機,然後啟動前後座的隔板。
他盯著她,極力保持風度,「說吧!」
「哼!」
「還不說?!」
「哼!」
「給你機會,快說!」
「哼!」
「你欠我一個解釋。」
「哼!」
「你難道沒話要對我說?」
「哼!」
「你為什麼要跟我離婚?我做錯了什麼嗎?」
「哼!」
「你把女乃女乃、兒子留給我,自己卻跑掉,這是什麼意思?」
「哼!」
「唉!我投降了,你真是我見過最任性、最頑固、最傲慢的女人。」
「你說什麼?」她終于肯說別句話了。
他嘴角偷偷牽動一下,「任性、頑固又做慢的女人,但也是我自己選的。」
這算不算是甜言蜜語?!
還真的會讓人感動耶!
她的滿月復委屈化成哽咽的話語,「如果你放棄蜜雅,總裁的職位就不保,那你以後……」
「你這是在為我著想?」他眼底淨是笑意。
呃……對啊!從何時開始,她竟會為他擔心?還肯為他犧牲一切?她連想都沒想過!不知不覺就這麼做了。
從何時開始,他和她相處時不再彌漫著火藥味,而是充滿歡笑和愛?
「難道你還不懂嗎?要放棄你換來的錦衣玉食,我怎麼會快樂?」伸手撫上她粉女敕的頸子,此刻的他是感性的。
靶動得不能再感動了,她的眼角慢慢淌出淚,臉上綻出美麗的笑容。
「好!那以後我們禍福與共,就算你當乞丐我也要跟著你。」她抱著他說道。
當乞丐?!她真以為他當上總裁靠的是女人?
「笨蛋,你以為我的前途需要靠那個女人嗎?你未免太小看你的男人了吧!」他劈里啪啦地斥責。
「你的意思是——」她一點都不在意他的指責,還喜滋滋地抬頭看他。
「廢話,像我這顆‘金頭腦’,既使環宇不要我,還有很多企業搶著要呢!何況,環宇根本不肯放我走。」他驕傲的說。
她吶吶地說道︰「可是,那天我明明听見那個女人說……」
「蜜雅的父親是環宇的大股東,她天真的以為可以用權勢來威脅我,而你竟然不問我就罔下定論,做出錯誤的決定,還敢低估我的能力!」想到她居然看輕他,他就很不爽。
「對不起,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會這麼擔心你,听到蜜雅和你的談話後,我根本沒法子冷靜思考。」她慚愧的低下頭,頭低得都快垂到胸口了。
「答應我,你不會再離開我。」
見她點點頭,尚奇諾立刻把戒指重新套進她的手指,這次殷楚是心甘情願的接受,沒有一絲勉強和疑慮。
尚奇諾將她擁入懷中,「還說不說我貪心?」
她搖頭,甩落一滴淚水。
「那我可不可以再貪心一點?」他邪氣的笑了笑。
她點頭,又滴落一滴淚水。
「我不但要小孩、要婚姻、要愛情,還要美滿的家庭。」他吻去她臉上的淚珠。
「嗯!」她用力的點頭,紅著眼眶笑開來。
然而,甜蜜的氣氛維持不到十分鐘,就因尚奇諾的話而破壞殆盡,「所以說,你們這些所謂的藝術家,整天只會天馬行空的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事,一旦遇到問題就慌了手腳,要是當時你不胡亂猜測,就不用白白傷心流淚了。」
「你不可以誣蔑我們,我們都有高尚、率真、純潔的靈魂。」慚愧歸慚愧,她還是有所堅持。
「我不是誣蔑你們,我只不過是說出實情而己,畢竟高尚、率真、純潔的靈魂,是無法應付復雜的人際關系的。」
「你憑什麼這樣批評我們?」她頓時杏眼圓睜。
尚奇諾警覺氣氛不對勁,立即從小冰箱里拿出一杯茶。
「來,喝口茶。」他實在不想、也不願意為了這個問題和她起沖突。
吵架也是會口渴的,殷楚猛喝了好幾口。
她還想說些什麼,卻被他拉進懷里,紅唇也被他吻住,「你這張嘴用來吵架太浪費了。」
「唔……你給我喝了什麼?」她有些煩燥地扯扯衣領。
「甜茶。」他在她唇邊回道。
她的身子還是不自覺地顫抖,勉強推開他問道︰「好奇怪!你……是不是在茶里下迷藥……還是搖頭丸……」
「這只是喝了會讓人有些興奮的中藥,是我自己配制的,很安全。」他動手解開她衣服的扣子。
「中藥?!」她才不相信。
他得意地點點頭,「別忘了,我從小苞在爺爺身邊,多少也學了一點。」
「你可惡……」殷楚氣得想用腳踹開他,但雙手卻不听話的把他緊緊抱住。
「我好想你……好想要你,說你是我的!快……」他把頭埋在她的胸前恣意汲取她的馨香。
這種話她才說不出口呢!
結果,他倆拖了好久好久才回到家,尚爺爺、殷女乃女乃和小彼特吃過晚餐後,自動準備好消夜等他們回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