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的腿也很長耶!比例真的很完美。」她又捏捏他的大腿,表示衷心的欣賞。
「真的嗎?」狄士翰顫動了下,被她撫過的六塊肌好燙、大腿有些酥麻、肩膀也好僵硬。
「那……我美嗎?」她對他拋了個媚眼,還做了個挑逗的表情。
天曉得她對鏡子練這表情時有多美,但為什麼他一副沒被電到的樣子?唉!難道會得諾貝爾獎的腦袋除了讀書做研究,其他的事都比別人呆嗎?
「到底美不美嘛?」她不住的搖晃著嬌軀。
「美……好美,別再亂動了。」其實,她還好香、好軟、好滑、好女敕……教他的頭好暈、目好眩、心好亂……
「動一下都不準?」她的小指頭在他胸前比劃。
「不!你別……」他用力抽氣。
「踫一下都不行嗎?」她做出哀怨的表情,小手已扯住他的褲頭。
「我怕弄傷你的腳。」
真服了他,到這時候還能冷靜地顧慮她的腳,這大概也是邢天舞最大的挑戰吧!
「可是,人家好冷,你不想讓我暖和一點嗎?」她都已經說到這種程度了,看他還能理智到哪去。
「你的腳真的……」他說不出話來了,因為邢天舞已吻住他的唇。
丙然,送上甜甜的紅唇,狄士翰再也按撩不了的開始行動,而且越來越放肆了。
「討厭啦!人家的腳還疼,不要了……」這會兒,她已忘了剛才是誰不管腳疼的。
他的嘴角微微揚起,哄道︰「我會慢慢來的……」邊說,他邊不斷地撩撥她敏感的身軀。
終于,她發出求饒的申吟,「不要……我受不了……」
「你不要?我還要!」他加強力量,惹得她申吟連連。
「你……好討厭……」隨著他制造的狂潮里,她皺起眉頭攀住他的肩,連說話都軟綿綿的。
他低低的笑了,故意問︰「都是你害的……還想要嗎?」
「不要,不要了……」雖是這麼回答,聲音卻誘惑又撒嬌。
狄士翰當然沒打算放過她,直到兩人一起癱陷在溫暖的池子里。
邢天舞無助的閉上眼不住嬌喘,現在除了腳,她全身沒有一處可以動的。
「怎麼了?」他眼里滿是得意的笑。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但此刻邢天舞只有瞪他的力氣而已。
看她嬌柔虛弱的模樣,他把她抱回房里,仔細為她擦干身上的水珠,忍不住又低頭吻住她。
她喟嘆一聲,疲倦至極地合上眼睡了。
第八章
第二天清晨,電話鈴響就將兩人從睡夢中吵醒了。
原來是邢家大小從瑞土回來了。于是狄士翰帶著邢天舞在婚後第一次回娘家,這次連同狄父、狄母也來了,充分表示了對媳婦的疼惜。
「你的腳怎麼了?」當大伙兒見到邢天舞一拐一拐的由狄士翰扶著走,不約而同的問。
「還不都是他害的。」她努努嘴,小聲的說。
「嚴重嗎?疼不疼?」邢天剛狠瞪了狄士翰一眼,把邢天舞抱到沙發上坐好。
「能不疼嗎?我的手也好酸!」她模模手腕留下的勒痕,好讓大家都注意到。
語驚四座,大家不期然的瞪向狄士翰。
「我……我的也好痛喔!」看見同情的眼光,她裝得更加可憐,卻不自覺引來眾人的遐想。
「小姐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們都在這兒,你快說。」邢天剛邊說邊睨狄士翰,言下之意好像狄士翰做了不該做的事。
狄士翰本來不想理會,只和邢天剛對了一眼,便轉頭不看他。
「你說,你是不是虐待小姐姐?把她弄得渾身是傷,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邢天剛氣憤的興師問罪。
「我什麼都沒做,即使有做什麼,也是我和小舞的事。」狄士翰冷冷的回道,不明白這小舅子為何對他不滿。
「小罷,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別胡言亂語的。」大哥連忙打圓場。
「如果沒有,小姐姐怎麼會受傷?為什麼他不敢說清楚?」邢天剛就是氣不過狄士翰一副不想理人的倨傲。
「小罷!」邢爸爸厲聲制止,畢竟親家也在場,總不能把場面氣氛搞砸了。
「是嘛!先讓小舞說清楚嘛!」大姐嘴里說得好听,實際上還是偏袒自家妹妹,要讓邢天舞先申訴。
「是啊!小舞,乖,別哭喔!到底怎麼回事?士翰如果敢欺負你,我們一定幫你討回公道。」狄母為了表示不徇私,也先把好話說了。
「士翰有欺負你嗎?」二姐搖搖頭,不太相信文質彬彬的狄士翰會欺負邢天舞。
「有,他好殘忍、好沒人性、好不人道……我……我全身又酸又痛又累!」她以哀怨婉轉的語氣抱怨,神情更是楚楚可憐,直教人感到心如刀割的難過。
這下子,邢天剛受不了的大聲抗議,「小姐姐都傷成這樣了,你還敢說沒欺負她?」
他這「單蠢」的小姐姐不被這陰沉的男人欺壓才怪!他越想越氣憤。
「他……他還用繩子綁我,每天晚上都折磨我,不讓我好好睡覺,甚至……連白天都不放過我,我好慘……連喘一口氣都不行。」
她努力制造出的驚悚果熱奏效。說謊的最高境界是半真半假,假作真時真亦假,重要的是對方听得真假莫辨,而自己要緊記得每句話的真偽,並且繼續的扯下去。
狄父、狄母滿腔驚愕,很不敢置信地顫聲詢問,「兒子啊!你該不會……有那個癖好吧?」
這小女人好大的膽子,竟敢趁人多時歪曲事實、陰謀造反。
連相處了二十幾年的父母,被她的三言兩語一唬弄就懷疑他變態,邢天舞的眼淚攻勢和精心營造的錯覺其不容小臂呀!
狄士翰猛吸一口氣,沉聲問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他凌厲的眼神是挺嚇人的,但演戲要演全套,騙人要騙到底,這是邢天舞秉持騙術的最高宗旨。
「當然知道,我每天被你荼毒,我生不如死!」
人家不是說,傷到絕處已無淚,所以她裝作隨時都可以昏倒的樣子。
狄父、狄母一听,恨不得把神主牌位搬出來謝罪。
面對這麼多吃驚又憤慨的目光,再加上蠢蠢欲動的拳頭,狄士翰差點要棄械投降,誰教他娶了個外表清純可愛,實際上騙功達登峰造扳的老婆呢?
扁是她那副欲哭無淚的可憐樣,大家就心軟了一半,被騙得神志不清也不能怪他們太「單蠢」,若非他是當事人,恐怕也會信以為真。
「其實,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狄士翰一向不擅辯解,想要解釋卻被邢天舞搶白一番。
「我……好痛……要不是你,昨天我的腳怎麼會受傷?受了傷你還不放過我,你……你就是會欺負我!」就在狄士翰要解釋時,邢天舞趕快招回大家的注章力。
「士翰,小舞畢竟還年輕,你應該要溫柔一點啊!」狄母很無奈的勸道。
「媽!你想到哪去了?她的腳傷是因為……」
「因為你逼我的,我都說不要的嘛!好痛……」她痛苦不堪地撫著腳踝。
邢天剛心疼的說︰「小姐姐,我抱你回房休息去。」
噢!這正合她的意,就把這爛攤子留給狄士翰慢慢「收拾」吧!誰教他這三個月都「欺負」她。
「嗯,我要好好的睡一覺,爸,我可不可以多住幾天啊!嗚……媽,我不要跟他回去了。」被邢天剛抱上樓的同時,在大家同情的目光下,她還不忘多爭取幾張同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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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狠狠地作弄了他,但邢天舞也擔心要付出代價。
不過,想起狄士翰那充滿自信的家伙也會被她整得一愣一愣的,她就有股報復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