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兒,我好想你,你不在我身邊的日子我好難過,跟我回英國好嗎?」他邊訴說著,手也邊不停的撩動她衣服的下擺,悄悄溜進她的衣服內。
白茉莉忘了該拒絕,她配合著他,將自己展現予他,像只柔順的貓兒將全身的重量交給他,她舒適的靠上他堅實的身軀,享受著他帶給她屬於上的歡愉。
•••••••••••••••••••••••••••••••••••••••
「茉莉,你感冒啦?」丁秀艾關心的問,她看了眼白茉莉身上的穿著。
「有點,整天待在冷氣房里吹冷氣,不感冒才怪。」白茉莉不自在的拉拉領口,事實上她快熱死了,可是為了掩飾她脖子上的淤痕,她不得不穿冬天的翻須線衫,這雖然是最笨的方法,但也是最有效的方法,起碼不會有人發現她的脖子上有其他不正常的顏色。
像早上的時候,當她和亞歷山大一起出現在公司時眾人朝他們射來的目光是多麼奇特啊!她甚至敢發誓其中有一半以上是來自嫉妒她的女性發出來的,她發誓自己絕對不是故意要遲到以吸引全公司工作同仁的注目禮,天曉得今天她活該倒楣,還沒起床就從床上莫名其妙滾到地上,而滾到地上還不打緊,連頭都給撞了個包,然後被亞歷吻個正著,接著就是……想著想著,她的臉不禁紅通通一片,真是的,兒童不宜啦!
「你的臉好紅,是不是發燒了?要不要緊?」丁秀艾伸出一只手模向白茉莉的額頭,「你也真是的,感冒就不要勉強來上班,撐不了就不要硬撐,要不要我請假陪你去看醫生?」她的手在白茉莉的額頭上放了半晌後,縮回來踫踫自己的額頭,「咦,好像沒有發燒,可是你的臉怎麼一下子就紅成這樣?」
她不說還好,說了白茉莉突然感覺到臉上熱烘烘的,「小艾,沒什麼,只是昨晚冷氣吹太強,頭有點痛。」
「那怎麼得了,你看你,臉都紅成這樣,有點怪,我還是請假陪你去看醫生好了。」
為避免自己所說的假象被丁秀艾給發現,白茉莉連忙推辭掉,「真的不用,喝杯熱茶就好了。」
「是這樣?」盡避懷疑,丁秀艾還是接受了她的說詞,「那等等出去我幫你端杯熱茶進來,如果真的很不舒服的話,記得要叫我。」
「我會的,小艾。」
「那就好,我先出去了哦!」
白茉莉連忙點頭。
直到听到門「喀!」的一聲賽全關上後,她才老實的舒了口氣,昨咋舌,好險,她拍拍胸脯,為自己完美無缺的籍口慶幸,只是她好熱,天啊!真是造孽!她是做了什麼壞事,老天爺要這樣子懲罰她?
沒多久,丁秀艾閃了進來,這回她手上端的正是冒著熱騰騰蒸氣的杯子,她穩穩的將杯子放在白茉莉面前,「茉莉,這是你的熱茶,如果你想休息一下就趴一下也沒關系,我在外面會幫你把風。」
「謝謝你了,小艾。」白茉莉裝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
「都老同事了,謝什麼謝?好啦,我要出去了,免得等一下有人闖進來。」
一旦確定丁秀艾不會再回來,白茉莉立即用充滿敵意的眼光射向面前冒著熱騰騰蒸氣的杯子。要是它是冰開水該有多好?她有點哀怨的想,不知道有沒有人在辦公室吹著冷氣還會中暑的?
誰來救她?!她在內心中不由自主的吶喊。
•••••••••••••••••••••••••••••••••••••
白茉莉詛咒老天爺,最近她的運氣實在背極了,什麼道理嘛!難不成她被「衰神」上身了?莫名其妙冒出一個陰魂不散的人死黏著她不放,到底她是造了什麼孽?全公司上下那麼多單身美女他不選,偏偏就愛找上她,該死、該死!真該死!
白茉莉一直試著要忽略亞歷山大朝她投射過來的灼人目光,她真的很不喜歡他那張曖昧不明、似笑非笑的瞼,每當她朝他的方向看去時,他那張臉就會沖著她笑。
尤其他更會暗示性的故意將視線停留在她脖子的地方,他每看一回她就覺得好像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毫無遮掩的曝露了,害得她坐立難安,這樣的情況已經不知道有幾次了,她一接到他暗示性的目光便飛快轉開頭,故意不搭理他,因為在她看來,他的行為已接近無賴的舉動,而她豈能輕易認輸?
她轉開頭的動作及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神情,全數映入亞歷山大的眼簾里,他只覺得有趣極了,現在的她就像只生氣的刺蝟,全身的刺一根根豎立起來,他好整以暇的將背部靠上椅背,邊玩弄手中的筆,邊一語不發直勾勾的盯著她。
他的想法單純,只是為了好玩而故意挑弄她而已,光是觀察她的反應就夠他覺得好笑,她的行為就像個小孩子一樣,把所有對他的喜惡全放在臉上。
就在白茉莉認為自己再也無法忍受時,一記敲門聲打破沉默,她像是得到救命符一般飛快站起,但臨時想到什麼又坐下去,以極平靜的語調喊了聲,「請進。」
先進門的是撲鼻的馨香,花氣濃郁的在整間辦公室里飄散,接著是一束巨大的花束,在花束後面是拿著花的小姐,花束緩緩向前進。
白茉莉看得呆愣了一下,直到拿著花束的人連問了幾聲,她才回過神,忙不迭站起來,「呃……是,我是。」
「白小姐,這是一位先生在我們花店訂的花,麻煩你親自簽收。」
突然間,她的懷里堆了滿懷的花,花氣更直撲她的鼻子而來,接著是一張收據擺在她眼前晃了晃。
昨天的花是丁秀艾幫她簽收的,等她發現時已來不及拒絕,但今天是花店的人親手將花放到她手上,她本人總有權利拒絕吧!白茉莉拒收的主意在心中飛快旋轉著。
但在她還來不及月兌口而出前,亞歷山大搶先幫她答話,「我看她是沒手簽收,小姐,我幫她代簽好了。」也不等送花的小姐同意,他已抽走收據,飛快在上面簽上他的大名,並還給送花的小姐。
收到已簽收的收據,送花的小姐道了聲謝,不拖延時間就掉頭走人,快得讓白茉莉沒時間也沒機會留她。
才轉回頭,他發現自己對上了一對極憤怒的眼眸,盡避如此,他還是以很輕松的語調對著她說話,「喜歡我送的花嗎?」他的眼神中蘊藏豐富的感情,恍若他已將自己的心意全副寄托在花的身上,籍著花來表達他內心對她深沉的感情。
白茉莉一語未發,她靜靜走了幾步,毫無憐惜的對準垃圾桶將手一松,花束無誤的掉進垃圾桶里,直立式的卡在垃圾桶開口的頂端。
「莉兒,你不喜歡我送你的花?」亞歷山大的手指指著被丟到垃圾桶里的花束,不解的問。
迅速抬頭瞄了他一眼,白茉莉的神色凝重,「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造成我多大的困擾?」她擺明了不給他好臉色看。昨天一束花,今天又一束,存心要幫她制造麻煩也不用如此大費周章。
「我在追我喜歡的女人啊!」亞歷山大講得理所當然。
「誰是你喜歡的女人?」她無情的回刺他,死也不承認他是在追求她。
「你啊!莉兒,就是你,你是我惟一的喜歡,也是我惟一想追求的女人。」
她的手在半空中舞動,「當初在英國的時候我們不是講好了嗎?時間一到我們再也沒有任何瓜葛了,你為什麼要來纏著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