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歷山大仿佛看透她的想法,壞壞的走去她目光落下的地方拾起床單,「你要這個?」他跟她一樣是光果的,與她較不同的是他不在乎自己的身體曝露在空氣中,也不在意她是否會觀賞他的身體。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飄到他身上,他的身軀是修長矯健型,沒有半點贅肉,她想,敢赤果的曝露,想必他對自己的身體相當滿意。
就是忍不住,她把焦點全部集中在他男性的重要部位,由於他欲求未得到滿足,所以那里是鼓鼓、漲滿的,她禁不住羞紅臉。
「再看你可要承擔後果唷!」亞歷山大挑逗她,蓄意意有所指的說。
白茉莉的臉頰染上美麗的紅,在他臉上的笑紋加深時更加緋紅。
「要不要我喚醒你的記憶,提醒你昨晚我們有多親密?」
她憤恨的從床上沖下來,用力搶過他手中的床單包住自己,「你等著瞧,等我出去以後,我要上當地的警察局抓你們這群壞蛋!」
亞歷山大挑高眉頭,哦!小貓咪有利爪,「我們是壞蛋?」
「等我出去,我要告你們非法綁架,還有強暴罪!」她怒聲指責。
「你是不是搞錯了?昨晚可是你自己站在街頭拉客,要告我綁架和強暴?」他被白茉莉惹怒起來,一早的好心情全部消失。
「我在拉客?我哪里在拉客?」
「不是嗎?晚上會出現在那里的女人本來就是從事特種行業的,你敢說不是?你自己說,我是你昨晚的第幾個客人?」只要是有腦袋的人都知道,她昨晚出現的街頭都是從事行業的人,他看上她是她的榮幸,她竟敢說要上警察局告他強暴?「你開個價,你要多少錢?」
「第幾個?」白茉莉眯著眼看他,她的第一次都失身於他了,他還敢問她這個問題。「我說過,我是不賣的,從你的屬下問我時我就說得很明白,誰知道他硬是把我推上車架來這個鬼地方,現在馬上放了我,听到沒有?」她咬牙切個的說。听到她的話,亞歷山大想起昨晚南迪說過她不大願意,難道她說的全是真的?他懷疑起她話里的真實性,可是她的確就是站在那條街上,不是招攬男人的野雞是啥?這時他的眼角不經意瞟到床上一抹深紅的污點。
他的臉一下子刷白,床上的污點是最好的證據,他竟然奪取了一個女人的清白,處女對他而言是避之唯恐不及的動物,從他開始有性關系起,處女就是他最大的禁忌,他再如何有需要也絕不會去沾惹,而昨晚他顯然破了例。
「你是處女。」他悶悶的說。
白茉莉回以他的是一記耳光,「我會讓你付出代價,讓你嘗嘗自食惡果的滋味。」亞歷山大知道她會如何做,不知為何,他就是很清楚她不會放過他。「小姐,請你接受我的道歉好嗎?」他對她行最紳士的禮,「請你給在下我一個補償的機會,對我的屬下及我自己。」面對他的道歉,她臨時改變主意,唇角放縱的往上勾勒出美好的弧線,「或許我能給你一個補償的機會。」她的主意或許有點偏離正統,但管他的,偶爾來點娛樂有益健康。她吐氣如蘭,緩慢道出在腦中已然形成的譜。「做我的情夫。」
她大膽而前衛的話甫道出,他彷佛變成銅像,生硬的立在原地不能動彈。「我會給你應有的報酬,你不用太擔心,期限不會很長,就我在倫敦的期間而已,等我回台灣,我們之間的關系當然就解除了。」白茉莉視若無睹的繼續說下去,「你不要也行啦!我不勉強,」她裝作不在意的聳聳肩,「我們就警察局見。」
亞歷山大挾帶山雨欲來風滿褸的暴戾之氣,開始來回在房間有限的空間內踱步。他每跨一步,怒氣便高一截,清早起來的欲求不滿及她威脅的話在他腦海中翻滾,憑他的身分實在是不能答應,但……••••••••••••••••••••••••••••••••••••
南迪很早就在樓梯口等主人出現,長年跟隨在主人身邊,最重要的是了解主人的需要,並處理瑣碎的事務。昨晚他帶回來的女人就是瑣碎的事務,他知道主人很不喜歡出錢帶回來的女人第二天仍出現在主人面前,所以他得趁早把昨晚那個女人給處理掉,拿些錢打發她走。
那個脾氣凶得嚇人的女人,小小的身軀里竟然蘊藏無限的暴發力,為對付她他不得不采取非常手段,對女人下藥他還是頭一遭。
昨晚的她想必讓主人很樂吧!主人到現在都還沒回房間,樓下早忙開了,而二樓卻仍靜得像什麼似的。南迪撇撇嘴想,真便宜了她,想必主人會拿出一大筆錢給她。主人的康凱大家有目共睹,無論是對他或別人,只要取悅了主人報償絕不會只有一點點。
他低垂著頭盯視鞋面,豎起耳朵,千等萬等,門終於開了!他連忙抬頭飛快走過去。「我馬上把她帶走。」
「南迪,昨天請她來的時候她有沒有說什麼?」亞歷山大面無表情,目視正前方往隔壁他的房間走去。南迪不情願的亦步亦趨跟上去,「昨天請她來的時候,她二話不說馬上拒絕我。」本來他打算事情過去就算了,毋需任何事都詳細跟主人報告,不過既然主人主動問起,他也只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為了完成我給你的任務,所以你就硬把她帶回來?」亞歷山大停在房間門口,他沒要走或進去的意思。
南迪的下巴僵硬,他坦然的點了點頭代表回答。
「除了這些是不是還有什麼你漏了說?」亞歷山大暗暗嘆口氣,南迪跟在他身邊許多年,樣樣事情都做得不錯,唯一的缺點也是優點,就是太盡忠職守,只要是他下的命令,南迪一定會設法排除萬難完成交代的任務,沒有一次例外。
「她昨天把那個房間里能丟的東西全掉爛了,口中一直說她不會出賣自己的,」南迪聳聳肩,「很多女人就是這樣,明明心里想要得很,卻偏偏愛說違心之論的話。」他才不會信她這種女人說的話,瞧瞧,主人回來後她不就乖得像什麼,女人的話只能信一半。「我把你的照片拿給她看時,她還一副口水快滴下來的模樣,不過……」他不確定是否該說出來。
「不過怎樣?」亞歷山大追問。
「她把照片給撕了。」南迪看得出主人听到他說照片被撕了,臉色變得很難看,也難怪主人臉色會不好,任誰听到自己的照片被撕成碎片都會有這種正常反應。
亞歷山大勉強鎮定住自己,「她還有沒有說什麼?」他很失望她竟然對他的照片有這麼大的反感,難道他長得真不足以吸引她?
「她叫我別想騙她,遢說那種照片去雜志社隨便一拿就有一堆,沒啥稀奇。」她以為南迪拿假照片騙她?此時亞歷山大安心起來,重拾信心,他的魅力還是存在,不經意的,一抹笑在他嘴畔隱隱浮現,但也僅僅只有一剎那,旋的他的笑容很快逝去,換上別的表情,「南迪,你覺得被女人包養怎樣?」手放在門把上,他皮笑肉不笑,一本正經的問。
連眨幾次眼,南迪一時還誤以為是他眼花看錯,主人在笑?不過主人後面問的問題又代表什麼意思?「主人?」
「我覺得很有意思。」
他的臉浮上數不盡的問號,不解亞歷山大為何會有此說詞。
「你看我的樣子像不像情夫?」他淡淡的月兌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