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到照片時她差點失去呼吸,天啊!這個男人長得真俊,簡直是世間少有,值得慶幸的是她及時恢復正常,露出鎮定面不改色的臉孔,才沒讓自己出糗。打死地她也不相信下令綁她來的男人會長得如此俊俏,如果真是這樣的男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還找上她這個比平凡人長得還平凡的人,鬼才相信。
「隨便你!」南迪對於她的咒罵無動於衷,他轉身拉開門,喚來兩名女僕道︰「看著地把身體弄乾淨,如果必要的話,可以叫外面的守衛進來幫你們捉住她。」簡短的囑咐完,他頭也不回的走棹。
「你敢!」白茉莉叫罵,竟然真的要她跟一個陌生男人上床,還找人監視她洗澡,這算什麼?
門扉是緊閉的,但南迪的聲音無遠弗屆的傳進來,「二十分鐘後我要檢查。」
「惡魔!你竟敢這樣對待我,我要你不得好死……」她罵出一連串腦袋里所有想得出的髒話。
無可避免的,白茉莉還是遵照南迪的指示人浴,把身體洗乾淨,因為她听到他下的命令——要守衛進來幫忙,她活了二十幾年,要她把身體露給男人看,且還要在陌生男人面前洗澡?還不如讓她死了比較快。
她不相信自己真的會在兩名陌生女僕的注視下光果身體洗澡,待她洗完要穿回原來的衣物時,她發現自己的衣服不見了。
她伸出手向女僕要她的衣服,女僕卻朝她搖搖頭,不發一言的開門走掉。
失去衣服的她只好在房間里找尋適當的代用品。
但她遍尋不著其他的衣物,心中又怕臨時有人會闖進來,尤其是男人,於是她把目標放到床上,床單應該可以吧!她衡量,管他的,只要能把她的身體包起來,有何不可?說做就做,她抽起床單,當做是在包手卷把自己卷在里面,最後她在胸前打上一個牢牢的結,測試她的代替品是否會很輕易就松開,在確定床單不會在她的動作間松散後,她拉拉床單的下擺處以便利她行走。
環視四周,白茉莉發現房間已經收拾過,想必是趁她洗澡時收拾好的,有點氣房間被收拾過自己都不曉得,她的目光又開始找尋可以丟的東西。
正當她眼楮忙著時,背對她的門開了,南迪手上端著餐盤走進來,「把全部的東西都吃完,不然我會叫外面的守衛進來,用塞的也要塞進你的嘴巴。」他下巴點點守在門口的兩位守衛。
白茉莉眼楮射向門口,盤算如果她突然沖出去——
「你別想了,樓梯口我有請人守著。」南迪逕自將餐盤放到房間內惟一的茶幾上。「還有你現在這個樣子……」他上下打量地現在的打扮,「如果他們突然想冒犯你……」他意有所指的道。
白茉莉倒抽一口氣,眼中堆滿恐懼,她的一生真要毀在這個異國的都市?
「你乖乖待在這里等我主人回來,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南迪點點頭滿意他的嚇阻出現了作用,欲退出去。
白茉莉卻朝他飛快走來,她臉上的盛怒活月兌月兌沖著他而來,她發誓,她非踹他一腳不可,否則她咽不下這一口鳥氣,她要讓他知道女人不是好欺負的。
但她並未實現願望,她的腳被拖長的床單絆住,「啊!」了聲,一個不穩,她面朝下跌了個狗吃屎。
南迪沒有笑她,只是身子背著她稍稍在門口停頓一下,「明天早上就送你回去。」說完人就離開了。
白茉莉為自己的笨拙握住拳頭重擊地板,手上傳來的疼痛告訴她地板的堅硬,該死的!連他們的地板也在跟她作對。舉高手,她對著疼痛的地方吹著氣,慶幸至少可以確定她明天就能離開這個可惜的地方。
食物的香味開始引誘她,這時她才想起中午用完午餐後,她就再也沒有吃過東西了,下午開完會,把與她同行的同事們全部送上飯店開往機場的專車以後,她就急忙跑出去,想參觀倫敦這個都市,一直一直不停的走,直到她弄不清楚方向,夜幕低垂,最後她就被綁來這里了。
能不能離開這里是一回事,但是如果她再不補充體力的話,恐怕還沒走出這里早餓死了,基於理智的考量,她決定不虐待自己,饑腸轆轤的她三兩下就把南迪送進來的食物吃個精光,吃飽之後她撐著肚皮躺在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白茉莉感覺從自己體內竄升起擾人的燥熱,生平第一次,她舌忝舌忝下唇,心想可能是太久沒喝水的關系,缺乏水分所致,她舉目望去,想起房間的茶壺早被她當成武器摔成碎片,包括茶杯也是。
最後她不得不承認,現在房間里唯一的液體就是餐盤上的酒了,她不嗜酒,甚至該說滴酒不沾,但她不想冒著被渴死的可能,她還要把自己的命留著,等明天天一亮獲得自由後,她會先到當地的警察局,要警察來捉這幾個無法無天的人。
喝了一口酒之後,人喉的辛辣嗆得她淚水直往上冒,她從來不知道酒是這麼難喝,無怪乎失意的人會這麼喜歡喝。
咋咋舌,白茉莉瞪視琥珀色的液體,心想還是不要喝得好。
但時間一點一滴消逝,酒也逐漸被吞進她的肚子里,沒辦法,她控制不住,她的體內像是被放置一把火,不斷燃燒著她,為澆熄那把無名之火,她只得一口一口吞下辛辣難以人口的酒。
隨著身體的火熱程度,她的意識逐漸薄弱起來,包裹身體的床單一寸一寸松月兌,但她不在乎,也沒有動手把床單拉緊的意願,只是坐在地板上,努力控制自己的意志力,要自己千萬不要睡著。
慢慢的滑落的床單拂過她細致的肌膚,她猛抽氣,自己的肌膚何時變得如此敏感?床單竟然能帶給她一絲絲快感,而體內的熱火似乎也稍稍得到宣泄。
不管如何,白茉莉還是覺得她的身體需要宣泄。宣泄?這個想法一竄上她的腦門!她自己也停住了,可笑的是她連自己需要什麼都不知道,還想到要宣泄?到底是要宣泄什麼?該死的!她不由得詛咒幾句。
她蠕動著身軀,與床單的摩擦帶給她難以形容的愉悅。這是怎麼回事?她的身體仿佛有了自己的想法,她申吟出聲,整個人在地板上滾動,每每一動,她的肌膚更不斷戰栗、舒服……
燥熱不停蔓延,體溫愈升愈高,白茉莉想,她可能生病了,再也不管全身光果,她拉著床單爬上床,與冰涼的床單舒服的踫觸,躺在上面不停打滾。
她忘了這個房間隨時可能會有人進來,就這樣忘情的讓身體磨蹭冰涼的床單,讓自己的身體舒服一點。
亞歷山大推開房門看到的一幕,足足令他一生難以忘懷,粉紅色的身體不著片縷的在雪白的床單上滾動,他的身體是那麼直接,一透過視覺神經的傳導,全身肌肉已然奮起,血液竟在剎那間沸騰到更點,欲火直往全身竄。
在酒吧喝酒的時候,有好幾次他幾乎想打電話要南迪算了,拿些錢把她打發掉,他沒有上街買女人的習慣,在他的生活中女人是不虞匱乏的,多得是自動送上門的女人,她不是他喜歡的那一型,但在街燈下看到她如何給上前的男人用力甩一巴掌,並逼退想冒犯她的人,那時的她完全吸引住他的目光,直到現在看到她這一刻,他一點都不後悔,她躺在床上嬌動的身軀是那麼誘人、秀色可餐,他迫不及待的想馬上跳上床與她溫存一番……如果可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