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雖互相為鄰,但相處了近兩個月下來,李正鳴一直遵守與楊欣如搬進來時所作的約定,而楊欣如對他的承諾也從未違約過。
這天雖不是他們約定的日子,但他們仍去了一間PUB喝一點小酒,並跳了兩支舞,給來後便直接往李正鳴的住處去,按著就情不自禁地溫存了一下,直到半夜楊欣如不顧李正嗚的挽留離開他的公寓,回自己的公寓,她回到她的住所才爬上床便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翌日,楊欣如不舍地睜開雙眼,霎時一雙晶亮的眼楮赫然正對著她,第一個直覺有賊!她張口欲尖叫。
熟悉的唇貼上她的,淹沒她的叫聲,好一會李正鳴才放開她。「是我,噓!」他輕柔地安撫她。
「你……你怎麼進來的?你用備用鑰匙?」楊欣如勉強按下鶩魂未定的心問道,強迫她的腦子開始運轉。
「你昨晚走了以後我就睡不著了,我想還是來跟你一起睡好了,兩個人也好有個照應不是嗎?」他有點類似撒嬌地道,按著低頭舌忝舌忝她的肩頭,手亦不閑著上下模索她的身體。
「你不要給我左顧右盼,給我說實話!」盡避他的動作讓她有點分心,但已凝聚起來的氣也逐漸壯大,難道她連一點個人的隱私都不能有?她勉強鎮定自己不為他所左右。
他的唇改而覆住她的雙唇不讓她有機會開口,雙手亦不老實起來。
楊欣如被他弄得一點氣也提不上來,只能任由他。
楊欣如感覺她開始失去隱私,李正嗚有時會在半夜里出現在她的被窩里,而她在迷迷糊糊的睡夢中也很歡迎他的到訪,但她始終想不明白他怎麼能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她的住處,難不成他穿牆壁過來的?
清晨,她煩躁地推推躺在她床上的男人,「起來!喂!七點了。」她一被鬧鐘吵醒,心情馬上變得非常不好。
李正嗚只是變換他的姿勢緊緊地抱著她。「嗯」轉頭繼續睡。
「喂!你到底起不起來?」她用腳踢踢他。「你有沒有听到?給我起來!」沒來由得一股氣掠上心頭,若是以往她絕對會配合他繼續睡的。
停了一會沒有動靜,她不由提高聲音,「李正嗚,你起不起來?」此時她真發脾氣了」她使勁她擺月兌他的箝制,腳用力一踹,不留情地把他踹向地面。
李正嗎莫名其妙地由地上坐起來。「你今天是怎麼了?時間還早啊!再多睡一下有什麼不可以?」
「我……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在我的床上不行。」她略帶孩子氣地道。
「那回我的床上好了,來,我抱你過去。」李正嗚說完整個人朝她趴過去。
突地「楊欣如的啜泣聲及時阻止了他。「你怎樣?不舒服不生病了?」他關心地模模她的額頭,最近她的情緒一直很不穩,也不曉得為什麼,基于疼愛她的立場他也不去介意,只有更包容她陰晴不定的心情,「沒有發燒啊!我帶你去給醫生看好不好?」
他一說完楊欣如啜泣聲更大了,嚇得李正鳴不知所措,「你不要管我,你回你的地方去啦!」索性她捂著臉,直趕他要他離開。
她的話頓時令他無法回答,才一大早就在趕他?難怪人家愁女人翻臉跟翻書一樣,為了不惹她更生氣,他決定順從她一次,反正她又不是常常這樣。「那你今天不要上班好了,我在家里陪你好不好?」
「不要!我不要你陪,你給我出去就對了。」她一徑地捂著臉。
李正嗚拗不過她,只好嘆口氣認命似地搖頭,尊重她的話,「那你今天不要去上班,在家好好休息,記住不要亂跑,有事打電話到公司給我,如果想看醫生也要跟我說一聲,我會載你去的,公司的事你就不用掛心了。」
第六章
武光啟好不容易找了個空到立羽企業找他的死黨,卻只見李正鳴一臉怏怏不樂的模樣,連他走進來這里已經超過五分鐘李正嗚還沒知覺,「嘿!有心事?」
「嗨!你什麼時候來的?」李正嗚一見到武光啟滿是高興。
「我回來這麼久了才想到要來找我?老婆請進門朋友踢出門,太沒朋友道義了你。」他站起身快步走到武光啟面前,不留情地用力拍武光啟的肩膀一下。
「我沒朋友道義?那好說,這恨我們可得慢慢算,我太太跑去美國躲我的時候,叫你暗中幫忙照應一下,竟然還居中作媒人?幸好我太太意志力夠堅強沒被誘惑走,不然我兒子就得認別人當爸爸了,這帳該怎麼算?請問你。」武光啟故作摩拳擦掌,迫不及待要對李正鳴使用暴力樣。
「大人!冤枉!我真的沒有,那是你老婆太有魅力,該怪你老婆。」李正鳴為自己伸辯。「我真的有盡到責任,真的,我沒騙你。」
「還怪我老婆?我想我今天是不是應該先把你打死在這里才對,免得我兒子還要叫你這個差點讓他當了別人兒子的人做干爸。」
「哼!把我打死,你兒子就少了一個干爸,看你老婆怎麼修理你。」李正鳴笑得可詭異了,也不想想他老婆林若梨對自己是百般的討好,還等著狠狠敲李正鳴這個已經「當然」當選的干爸的竹杠。
「說得也是,不狠狠敲你一筆實在是太不劃算了,我還是等到我竹杠敲到了再說好了,這事咱們就記牆壁先,改天再一起算好了,今天就先放過你。」說完他馬上轉回話題。「好啦!罷你到底是怎麼回事?看你整個人恍恍惚惚的,有心事?」
「我問你,你當初怎麼會想到要娶若梨?」他很好奇武光啟為何會甘願為了一個女人放棄整座森林。
「你可真會找問題,」武光敔為自己找了個最合適的位子坐下。「你問我為什麼我也不清楚,不過如果有個人佔駐你的心頭;令你想放又放不下,那你就明白了。」李正嗚還是一臉茫然樣,武光啟不得不再進一步解釋,「打個比方好了,就像是你對其樣食物有偏好,不管如何就是喜歡吃,只要一餐沒吃到就老覺得渾身不自在。」
「是這樣嗎?」
「你該不會是愛上哪家的良家婦女了?你這小子真賊,不過我警告你,結婚的時候一定要通知我,不然後果……」武光啟嘿了幾聲作為收尾,想當初他結婚時被他們這些哥兒們聯手整得多慘,簡直是十八般武藝都不夠瞧。「對了,在我們婚禮上佳人抱滿懷的感覺如何?那可是我老婆最要好的朋友,有沒有興趣?她就在你公司上班!」
「你別亂說,我還想多玩幾年。」李正嗚一听這話趕忙為自己澄清,他可不敢讓武光啟知道他早跟人家發生關系了。
「是嗎?結不結婚隨你,不過你爸媽那里你可艱應付了。」
「我爸媽該如何交代我清楚得很,不用你來提醒。」
「說真的,我今天來你這兒是為了喘口氣,我家那名孕婦可真難纏,我有時候還真受不了。」武光啟舒適地靠在椅背上。「脾氣時好時壞的,好的時候對你好得不得了,心情不好的時候說什麼就是听不進去,比天氣還今人難捉模,現在只有一個形容詞能形容。」
「有那麼嚴重?」李正鳴可就好奇了,他不是娶了他要的嬌妻回家了嗎?還會有抱怨?
「听醫生說這叫產前癥候群,情況會維持多久很難說,不過幸運的是至少等若梨生完就不會了。」
「生完?」李正鳴更奇怪了,這跟生產有什麼直接關系?
听到李正嗚疑惑的音調,武光啟不禁抬起半邊身體斜睨他,「你忘了?若梨是個孕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