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你們好!
我是一名小說愛好者。
自從在花蝶情懷系列作品出版後,我就一直十分關注與喜愛,能夠向花蝶情懷投稿更是非常榮幸!
我是個喜歡浪漫的人,同時也非常希望為眾家兄弟姐妹制造或是歡聲笑語、或是感動心靈、或是溫馨寫意的東西。
在創作這篇小說的時候我就期望能夠為花蝶情懷再添佳作!經過半個多月的努力,這本《嫁你,需要‘你愛我’》就出爐了!而且,我對它充滿了信心。我在這里先要謝謝各位了!無論是因為你們所給的這次機會,或者是你們在審稿當中浪費的精力,我惟有奉上我最最感動的心!
楔子
十八年前
在不遠處的地方,那幢設計精巧、構造簡單大方的木屋在火中燃燒著。熊熊的烈火不斷地竄出長長的火舌,像是要吞噬掉四周的一切。可怕的火勢不斷地增長著它的能量,使木屋被一層層不斷滾動的黑煙重重包圍住。然後那本來以原始別致色彩為主調的本色在黑色煙霧的薰烤下,很快地變黑。其間的火舌,更是刺目得一如電閃。可怕的警告!隋寧遠夫妻在能直視木屋的遠處看過去,均是心驚膽寒。
「遠!你說他們還會做些什麼?我們己經搬過太多次的家了,我想,他們是不會放過我們的。」駱柔柔蹙緊了眉頭,努力著不讓眼淚流下來。她是個很容易動感情的人,無論是怎樣的事情,只要有一些些能觸動她的情感,她總是會以哭泣來表達自己的心境。更何況,這木屋是在他們夫妻的合力下才得以誕生的,在此處又生活過數月!她強忍著淚水,不想讓丈夫感染到自己的傷感。
「幸好!」隋寧遠在短暫的驚懼過後,著實地松了一口氣,「幸好我們都不在家里,幸好我們都還活著。」他走到妻子身邊,溫柔地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里,「如果想哭就哭吧!看你忍得身子都在發抖了。哭出來會好過的多。柔柔!我,真的對不起你。現在除了能夠讓你靠在我的肩上哭泣外,我們甚至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了。從今天以後,日子或許是你我都無法想像的苦。」
「你,不可以……」顧不得眼淚成串地掉下來,她急了!誰說她只能共富貴,卻不能共患難?將臉憋了個通紅,她還是沒將話說明白。
「別說了!我明白你的心意。」隋寧遠心痛地吻了吻她的額頭,「今生我最大的成就是研究出了‘透天’,而我最大的幸福則是娶了你。從現在開始,我們就共同進退吧!至于我們的孩子,如果有可能,我希望她們過著平淡的日子。沒有人去打擾她們,更沒有人去追殺她們。一切的苦,就讓我們來承擔好了!」
「嗯!」她重重地點了點頭,眼淚流得更凶了。只要能同他一道走過今生,她也希望孩子們會擁有自己的幸福。而她的幸福,就是他!
他微微地笑笑,帶著她緩緩離開。「你說我們的女兒,長大後都會有怎樣的性格?」他低聲問。許是認為這純屬家庭機密,不宜外泄!雖然,在他們的前後左右,上上下下,除了茂密的樹林,就是一些昆蟲動物。但他仍是將聲音壓得低低的在她耳邊低語。
眨了眨大眼楮,那眼淚來得快,去得也快。「我想,咱們的大女兒一定很活潑開朗。你別看緣兒今年才四歲,每天又蹦又跳的,她可是咱們家的活躍分子。而且,她好像特別的聰明,那些亂七八糟的電腦程序一到了她手里,還真是听話,像個小天才似的,而二女兒風嘛!她就孤僻了點,不太喜歡人群,又有點兒迷糊,一哭泣起來總是講不太全的話,惟一聰明過度的時候,就是拿起筆馬上神采飛揚,亂涂亂抹一陣子;你再看,相信那是天書準沒錯。最後是三女兒憶,她很特別,從生下來就不怎麼愛哭。現在雖然還不到百天,但你一看她那樣子,就絕對會知道什麼叫冷漠,她總是不理人的。唉!想來想去這三個女兒各有特色,各有千秋,性格迥異得離譜。幸好她們身上都有你們隋家的標記,否則我都會奇怪她們的血緣關系了!」
「原來你對女兒們都投注了這麼多的關心,我甚至不知道她們的脾氣秉性。」深感慚愧地垂下了頭,他這才發現自己對研究太過專注,幾乎忘了還有一個家。
「你總要工作嘛!」她將身子往他懷里縮了縮。「你千萬別傷心,要是你太難過的話,以後就將注意力全集中到我身上好了,我幫那幾個小表享用總行了吧!」
「當然可以!」他擁緊了她。「前面的路還很長,就讓我們相互關注著走下去吧!現在,我們至少不孤單,都擁有著彼此,只是,我連累了你。」
「不許你這麼說。」她母老虎似地喝了一聲。「我是甘願的,人家不是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嗎?還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既然嫁給你了,就必須讓你的快樂、你的幸福、你的落寞統統地來感染我。作為你的妻子,現在就是我們實現彼此諾言的時候了!」
「是啊!」他吻了吻她的眉心。「因為今生有你、因為今生愛你,現在才會有你我共同進退,我只是不希望彼此孤單!」
「正合我意。」她笑靨如花,吻了吻他的下巴。「知道嗎!你在我的心底生根發芽了。不求來世,今生我就足夠了!」幸福,讓她知足了。
「我也是!」他咧嘴笑道。兩人相偎的步子漸行漸遠,直到毫無蹤跡……知道幸福的滋味嗎?那是相互扶持的心感覺到的滋味,如果愛會褪色,心也會褪色嗎?
第1章(1)
長長的廊道,濃重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丁逍磊微皺著眉頭,堅毅剛強的一張臉,隱藏了他的感情。只有那糾結的眉心及雙眼不時閃過的焦慮、愧疚讓人知道他的心並非外表那樣的淡然。守在這走廊盡頭的手術室門外,他就如同一尊讓人不敢親近的礁石。駭人的嚴肅、冷硬的臉皮及那獨特的王者氣勢,一點也不像與他相同守在門外的兩人,他們那謙和的紳士氣質及儒雅的外貌,在和他這單看其長相,實在難以分辯是黑道或白道的人相比就顯得較為親切了!
「別太擔心了!」摯友那微弱的反常,在冷天傲眼中已是他所不可估量的風暴了。盡避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他卻看得出,在逍磊那冷漠的面具下,有一顆如何翻涌的心。手術室內的人,是他們三兄弟呵護備至的小妹,而做為二哥的逍磊,卻沒能盡其所能的保護她。這讓逍磊如何不心生愧疚、如何不心焦?
「不如,你先回去如何?」杜予威也上前了兩步,那張俊美出色的臉,因為這些突發的事件,而顯出一絲疲憊。算上今天,他已經三天三夜沒有合眼了。而此刻秋憶又仍在手術室內。就算讓他真的躺在了床上恐怕也難以入睡。秋憶……事情仍舊沒有結束,接下來的挑戰該會更加嚴峻吧!
因為杜予威的話,丁逍磊終將目光從某處不知名的聚焦地移了回來。他冷眼掃過杜予威,那張靜寂的臉上,仍舊是一潭死水。
「你知道我不可能听你的。」他只是平靜地說。但其語氣中的堅決,則是不容質疑的。
「算了!」冷天激拍了拍杜子威的肩。「就讓他留下吧!看到秋憶安然無恙前!現在勸他回去,只是徒勞。」
杜予威還想說些什麼,但急速由遠而近的慌亂步伐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放眼望去,丁逍磊的特別助理白翔,正以百米跑的驚人速度飛奔了上來。杜予威將身子倚靠在牆壁上,唇際掠過一絲許久未見的笑容。天空中郁悶的氣息太濃重了,來點兒調劑總是會令人愉快的。另外兩個人也發現了白翔,冷天傲只是溫和地退後一步,獨留丁逍磊以他獨特的方式,來「請走’白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