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野……不要……」她輕顫著,一聲細微的申吟逸出口中。他的吻如此狂暴,幾乎令她無法呼吸。
「要!」他的舌頭滑人她唇內吻掉她的聲音,「哦,優,一個禮拜了,如果我再不吻你,再不踫觸你,我想我一定會瘋掉的!」他氣息不穩地嘶啞著,大手在她柔滑的背部輕撫,解開了她蕾絲的扣環,手指游移至她胸前,盈握住她渾圓美麗的雙峰。
「哦,優……」他的聲音激動沙啞,吻像雨點般灑落在她臉上,激情的悸動一次又一次的更加深的充滿她。
蘭世優慵懶的癱在英鷹野懷里,滿足地沉醉著。
「優?」英原野呼吸順暢後,撐起手肘凝視她紅撲撲的雙頰。
「嗯?」她嬌懶的回應道,仍沉浸在狂歡後的嬌慵和滿足中。
「起來了,我們應該穿衣服」他拍拍她的臀。
「晤……什麼……」她反身趴他的胸膛上。
「我們是要繼續躺在床上,還是要去赴宴?我是很想再和你相愛,你的感覺太美、太好了,比上等的白蘭地還香醇。」他輕笑著親吻她的臉,用鼻子和她的鼻子廝磨。
蘭世優眨了眨眼,猛地抓起他手腕上的表,「啊——十一點半!」她嚷叫,推開他。「都是你,惡棍!」她給了他虛軟無力的一拳,腳軟的下床,尋找她被英鷹野褪下的內衣褲,當她想到方才的激情時,臉上不自覺得臊紅了起來。
英鷹野卻笑得好開心,起身穿上襯衫套上長褲。
他無法把眼光從她身上挪開,她走路的姿態、挑起衣服來看的樣子、考慮喜不喜歡的神情,無一不美。無一不俏,嬌媚極
蘭世優終于還是決定,穿上那件粉玫瑰色細肩帶小禮服。「你不該吻我、踫我,害我分心忘了…」她驚呼一聲,因為英鷹野的手臂突然圈住她。
「分心?優,我的親親,你才是最讓人分心的人呢!」英鷹野輕笑著,在她頸際摩挲,「我光是一見到你就已經夠分心了,更別說看到你沒穿衣服的樣子了,再冷靜的男人也會著火。」
蘭世優臊紅臉的拍掉他放在她腰肢上的大手,但他仍是又親又摟的舌忝吻她的頸項。
「不要吻我的脖子!」她躲開他的唇叫道,緊張的看向鏡子,察看脖子上有沒有留下吻痕。
卻看到她紅得不自然的嘴唇,她申吟了一聲。「噢!」她的嘴唇殷紅得明眼人—看就知道她剛才在做什麼事!
英鷹野的黑眸閃現曖昧的笑意。
蘭世優秋波一轉。「都是你啦!每個人都會知道我們做了什麼事,而且還是在大白天,好羞人哪!」她噘唇嗔道。
「哪羞人一對熱戀相愛快結婚的男女情侶會接吻、是很正常的事。」他側頭親一下她的臉頰。「你這身打扮真美。」
「你喜歡」她含笑地轉了一圈。
英鷹野環住她,找她入懷,「喜歡。可是我還是喜歡你躺在我懷里時的模樣,全身每一寸無一不完美……」他在她身邊低語,「不過,這件衣服太暴露了,我不喜歡等一下在宴會上所有男人賊兮兮的看著你。」
「惡霸!思想齷齪。」蘭世優佯怒斜睇他。
「思想齷齪我想這是每個正常男人都會的,女人有時候不也是。」英鷹野戲謔道。
突然,他抓著她的肩膀將她轉過身面向他,蹙眉問︰「說到賊兮兮,那個滑頭律師岳明璜就是送你花又送戒指的那個男人他一雙賊兮兮色迷迷的眼楮直在你身上打轉。」他板著聲音說。
「什麼?」蘭世優訝然看他,「岳明橫?不是他。」她不解的看著他,他的火氣是從哪里來的?
「不是就好。」他沉聲道︰「昨天我在法院前,看見你和那個滑頭家伙在一起,那家伙看你的樣子,讓我真想沖下車給他一拳。該死!」他喃喃的詛咒著,接著大聲說︰「要是他敢再讓我看到用那種眼神看你,我會打得他一口牙碎掉。」他余怒未消。
「鷹野!」蘭世優驚呼。英鷹野的霸道實在是無藥可救,她愈看他愈想笑。
她撲哧一聲,兩手勾住他的脖子。「你真是惡霸,好吧!下次我見到岳明璜就告訴他說,我未婚夫英鷹野檢察官大人強烈的警告他。不得接近找一百公尺範圍內。」她一面說著,一面在他唇角上輕啄著。「現在可不可以走了,嗯?」
英鷹野在她的紅唇上又重重吻了一下,才挽著她步出房間。
都是你啦,害我都忘了大姐今天在家。「蘭世優白了他一眼。方才下樓時,在二樓樓梯間踫到剛起床的大姐,大姐最近很晚才回來,正確說,應該是早上才回來。
英鷹野挑挑眉,「我可沒有作賊心虛地臉紅喔!」他戲笑說,親吻了吻她嬌羞無比的粉臉,眷愛不已。
「你還笑!」蘭世優握拳地輕捶他。
英鷹野朗聲大笑。
在他們背後,有一雙目光正陰森森地盯在他們身上。
清松,你看著,這次我一定要親手殺了這個冷血、沒人性的魔鬼檢察官替你報仇。冰硬態冷的駭人目光遽然轉為憤怒然的紅色,射出惡毒憤恨的凶光,嘴角逸出瘋狂怪異令人戰栗的微笑。
一把十字弓緩緩探出車窗,瞄準英鷹野心髒的位置。
蘭世優走向車子的另一邊,她正要打開車門時,眼角瞥到一把十字弓正對準著英鷹野,她渾身一震,臉色瞬間雪白。
「鷹野,危險!」她全然無暇思考,只能喊叫。
英鷹野迅速地轉身,但在他能有任何反應之前,弓箭已呼嘯筆直射來,直射進他的肩膀,他踢蹈往後一仰,頭部重重撞擊在花牆上,身軀應聲倒地。
蘭世優淒厲的尖叫起來。
「鷹野!」她跑向英鷹野。「噢!不……不—鷹野!」她癱在地上,她從靈魂深處哭喊出來。
黑色轎車迅速揚長而去。
蘭潮淇在樓上听見世優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怠忙沖下樓。
她飛奔出來,「阿優,出了什事噢——」她驚駭的睜大雙眼,「我的天,鷹野!」一把弓箭插進他的肩擁處,靠近右眼的額頭上裂開了好大一道血痕,後腦勺處汩汩地流出鮮血……
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潮淇,怎麼」隔壁的遇媽媽喊對,她正向她們走來。
「遇媽媽,請你快去叫救護車。拜托,快!」蘭潮淇疾呼道。
遇媽媽聞言一驚,忙奔進「時與潮」打電話。
蘭潮淇較擁住世優,她一定嚇壞了,全身顫抖。
「阿優,你放心,救護車馬上就來,鷹野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她安撫道。
間歇性的頭痛不斷的戳刺著英鷹野的腦袋,模糊間,他听見低沉的男人說話聲,仿佛來自很遙遠的地方。
他緩緩張開眼楮。
這里是哪里?他皺著眉轉動眼楮掃視四周。
陡地,他倒抽一口氣,噢!好痛!間歇性的頭痛又一次刺戳他的頭部。
他抬起手抱住頭,指尖觸及的是纏繞在頭部上方的繃帶。
這一動又是一陣疼涌襲來,感覺劇痛來自左側肩膀,他怎麼
「英先生,你醒過來」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女人走近床前。
英鷹野看著她,是護土那這里是「醫院……」他恍惚的喃喃道。
「對,你是在醫院里。我是鐘醫生。」一名醫生湊近他,「四個鐘頭前你在咖啡店前被人用十字弓射傷了,記得」
咖啡店前……被十字弓射傷……「
「你很幸運,射中的是左邊的肩膀,沒有命中心髒。你在听我說話英先生。」
「我的頭好痛。」他近乎耳語,頭痛得厲害,他拼命想記起什麼,頭部的痛就會益發的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