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世優,謝謝你的花。"英鷹野突然說。
蘭世優吃驚的導向他,"你——你知道了!怎麼會…"英鷹野突然出其不意地抱起她,"來吧!"蘭世優驚呼一聲。"你……你要抱我去哪里?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她掙扎的想要離開他的懷抱。
「吃飯。"英鷹野說。他可不願意放棄這麼一個大好機會。
「吃飯?我不要。我還要回事務所,快放我下來。"蘭世優神經緊張了起來,不想冒和他在一起的危險,難保她不會又緊張的做出糗事來。
「快中午了,吃過飯我再送你回事務院"英鷹野咧嘴一笑,侵出一列雪白的牙齒,"嘿,剎亂動,我的身體可吃不消,否則你會掉下去的。"蘭世優立刻安流下來。"英……英鷹野,你要不要緊?你還是放我下來好」她擔憂道。
「醫生交代,你這三天最好不要走動,要讓腳多休息。"蘭世優無可奈何的皺起眉,讓步的不再堅持任由他抱著離開診所。
單身特區PUB英鷹野坐在高腳犄上喝著酒。他偶爾會來小酌一番,松弛緊繃的神經和工作上的壓力。
「御堂,你有過單相思的經驗」他突然拍起頭看著言御堂問道。
「什麼?"言御堂一怔,手一滑,手上的酒瓶甩了出去,調酒師見狀趕緊在酒瓶落地之前將它救了起來。呼!好險哪!
「單相思?你?!"他震驚的問道。
他和英鷹野打從國中時就認識,所謂不打不相識,兩人見面的第一天,就為了彼此互看不順眼的打起架來,在年少時做過許多瘋狂荒唐的事。
後來,他們又一同考上大學,英鷹野讀完大學又去了英國留學,回國後通過司法官特考當上了檢察官,而他花了六年才將大學念完,休學一年,被當了一年。原因無他,只因他迷上了攝影且還有流浪癖。雖然繼承了叔叔遺留下來的小酒吧,但是為了攝影仍是經常出國流浪旅行。
「嗯。"英鷹野雙眼洋溢著笑意。
「哦!"言御堂雙眼露出深表興趣的光芒。大學時代他們是各有和女孩子們交往,但通常一、兩個月就分手了,而且他們從來不曾主動追求過。
英鷹野單相思?這可有趣
「真正注意到她是在五年前,她是法律系司法組的學生,"英鷹野目光飄遠的回憶著,"每回法庭開庭,我總會見到她,也不知從何時開始目光會不由自主的找尋她,追逐她的身影,而她的每一顰一笑、每一回眸……總是能夠緊緊抓住我的心。就這樣一天天的,我發現在我的生活里,到處都有她的存在。可是,每當我想接近她時;她就逃開,她愈是逃,我愈是想追。"眸中浮現蘭世優紅著臉的嬌俏臉龐。他在心里嘆息,她實在太害羞
「你看起來很幸福嘛!"言御堂挪揄的彎起嘴角,看他一臉沉浸在幸福里的樣子。
英鷹野一臉陶醉的築笑,"那種有時高興,有時覺得幸福,又有時失落、痛苦的心情,這種經驗,你有過」言御堂想了一下,聳聳肩。"沒有。"他太經常換女朋友了,所以沒啥感覺,而且絕大部分純粹是性關系,他的心自由慣了,不想有太多的包袱和羈絆。
「那你就光棍到底吧!"英鷹野瞪他一眼,舉起酒杯,"敬長期以來的單相思和耐心等待,這次,我不會再讓她逃開我」「喂,你這小子是認真的我想你最好是確認一下,她對你是不是也有那種感覺。"言御堂提醒他。
「我花了五年的歲月才有一小步的進展,千辛萬苦的好不容易才吻到她。她,我是要定」英鷹野兩眼閃爍著,唇角有著一抹狡黠的笑意。
言御堂一臉的不可思議,若不是太了解鷹野的人,他一定會捧月復大笑他今晚的失常。
他那如冰山的酷樣,常會讓人退避三舍,心境深沉復雜得讓人難以一眼看透,謹慎言行的他,內心里其實隱藏著如火山熔漿般一樣炙熱的熱情,一旦愛起來,絕對是狂濤巨浪、天崩地裂。
不知是哪個女人,能讓這個冷靜似冰山但又激情如火山的男人單相思了五年?他真是好奇極
英鷹野把剩余的酒一口喝完,瞥了一眼手表。站起身。"我回去了,祝你也有個好夢。"他咧嘴一笑。
言御堂撇撇唇。
PUB外,蘭知世和英鷹野擦身而過。
蘭知世忍不住地多看了這個高大又俊逸挺拔的男子一限。他至少有一百九十公分高,雖然身材高大卻很勻稱,他身上穿的雙排扣西裝,襯托出他肩部到腰部的結實體格及健美曲線,走路的神態充滿著自信,感覺得到他腿部的強勁有力。
她走向吧台,瀟灑俐落的坐上高腳椅。
「你今天可真早。"蘭知世雙手托著腮頰,"真棒的男人,不知是哪個幸運的女人擁有他?才看一眼就讓人情不自禁地愛上他。"她嘆息道,里面有著遺憾的語氣。
言御堂揚起眉毛,"又愛上?你不是才和鄭有中交往怎麼,又吹」「他?嘩!表里不一,完全不是我想像的那一回事。剛開始的確是吸引我,我也真的喜歡他,可是不到一個星期我就意興闌珊,膩」蘭知世埋怨道。
「膩了,喂,才一個星期耶!一個月前,你還信誓旦旦的說,這次的戀情一定會成功"言御堂半諷刺半嘲諷的笑覦她。
「那個男人和其他男人-樣,滿腦子只有性,約會完就逕想到開房間,腦袋瓜里面裝的是豆腐渣,膚淺又無趣。"蘭知世生氣的嚷道,嘆了口氣,"到哪里去,才可以找到永遠保持新鮮和持續戀愛的幸福感」言御堂數了數,"這回是一個星期,上次是十天,才間隔一個月。算算去年一整年,你交往過的男人就有九個。知世,你太勒換男友了,小心愈來愈不容易滿足。」「說我?"蘭知世睨瞠他,"彼此、彼此。"挑釁道言御堂蹙眉。"喂,我是不想有太多包袱和束縛才和女伴維持關系的。我約會的女伴知道我想要什麼,了解我的需求,她們也從我身上得到她們想要的快樂和滿足。"他一向都會和約會的女拌說清楚、講明白,他喜歡沒有感情束縛的交往,他享受自由和無拘無束的生活。
「就是因為有你這種男人,我才會對男人不抱任何希望。"蘭知世駁斥道。她和言御堂是在一年多前,去法國自助旅行時在巴黎街頭認識的,他是個熱忱助人隨和易處的好朋友。在巴黎見他女伴一個又換過一個,她們均認為他是個好情人,尤其在床上是個調情高手,讓她見識到他對女人的魅力。
她跳下高腳椅。"房間借我,十二點再叫醒我。"她說著,然後就從右邊的樓梯走上去。
「阿優,我可以進來」佟庭于輕敲門道。
蘭世優呆坐在化妝抬前,手指輕觸著唇瓣,雙頰微紅。
「阿優!阿優!"佟庭于已走了進來,又喚了她兩聲。
蘭世優暗暗嘆了口氣。還是不行,她光是想到英鷹野就臉紅心跳,要是再見到英鷹野…
不曉得,她會在他面前出什麼糗!她看著鏡中的自己,要是能控制自己不臉紅就好中午差點就被他強抱去吃午餐,幸好一道電話把他又召回他檢署去
「蘭世優!"佟庭于見她沒反應,在她身邊吼道。
「」蘭世優尖聲驚叫。
「你叫什麼呀!"佟庭于嚷道。
蘭世優定一定神。"佟庭于,你想把我嚇死」她撫著心口瞪著眼。佟庭于是斯衛表哥和黎夢表嫂的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