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嗨,大家好,我是小芽。
這是我的第一本小說,請讀者大人們多多指教。
最近小芽迷上了「南方四賤客」(南方公園)這部卡通,所以很想有個叫「阿尼」的筆名,說到阿尼啊,他好————可愛,全身包得緊緊的,只露出一對大眼楮,講話永遠嗯嗯啊啊,而且每一集都會被掛掉(掛掉後還會被一群老鼠吃干抹淨),可是,用每次都死得很慘的「阿尼」來當筆名好像不太適合,傷心啊……那阿ㄆ一ㄚ呢?凱子和屎蛋呢?唉!這樣可能就沒人想看我的書了,所以,只好乖乖取了小芽這個筆名。
這次的女主角小烏鴉其實就住在小芽家里,她的原型是擺在小芽床頭台上,一尊美得無以倫比的木偶。小芽共有兩尊木偶,也替他們取了非常好听的名字,不過小芽大都匿稱他們為鴉鴉和蒼鷹,鴉鴉有張討人喜愛的瓜子臉,不過氣質卻十分冷冽,有一次朋友在模了鴉鴉以後,居然對小芽說鴉鴉好像生氣了,因為她隨便踫他……喂,鴉鴉,好歹人家也是姊姊的朋友,就賞個臉嘛!什麼?只讓姊姊踫,嘻,你這小子,總算沒白疼你。雖然小烏鴉是以鴉鴉為模特兒所寫出的角色,但整體的感覺卻與鴉鴉南轅北轍,她是個相當活潑可愛的女孩子哦!
小芽的另一個寶貝是人如其名,氣勢磅礡得令人不敢直視的超級大帥哥,到現在我還記得第一次見到蒼鷹時,那種無法將視線移開的喜悅心情,所以蒼鷹幾乎是一出生就被小芽帶回家了,下次有機會再把蒼鷹放進小說里面。
不過,以那種超凡的出世氣質並不適合談戀愛,只好委屈他當配角,故事暫定為美美的鷹妹妹遇見了擁有悲慘身世的冷面殺手,兩人愛得死去活來之際,卻被卷入了一場血腥的恐怖陰謀中,逼得護妹心切的出世奇人蒼鷹緊追而來……我到底在干嘛,寫序也能寫出新的故事設定?!
總之,很高興這次能夠出書,希望這次的故事能為大家帶來歡樂,也請各位讀者將感想告訴小芽,不好的地方我一定會十分盡力努力改進。
那麼,我們就下本書見!
楔子
寒風淒淒,缺了口的月娘,高掛在闃黑的夜空中,映襯著冷夜的孤寂,像在訴說著悲哀心事。微弱的光暈照滿積了雪的大地,同時也照在寒夜中孤立男子的身上。
「讓開!」男子冷冷地說。
大地上有許多人影晃動著,這些黑影並無退讓的意思,反而將手中透著寒光的刀劍指向這名男子。
「讓開?哈!憑你也想命令我嗎?風翔。」帶頭的男子斜睨著風翔,口氣里充滿了鄙夷的味道,「少作夢了你!」
緊接著,他大喝一聲,四周的人影便迅速將風翔圍住。
風翔抬起頭,見遠方天空火光乍現,隨著低語一聲即馬上,翻身跳出了重圍,向前方直奔而去。
「別讓他跑了!」黑衣男子大喊,立即與其他人變化成黑漆漆的一只只烏鴉,向風翔的方向飛去。
雪笙,我什麼都不要了!連命也不要了!只求你能平安無事,雪笙————
★★★
「風翔……」一名娟秀的女子回頭望向後方,柔細的長發隨風飄揚,劃出一道道美麗的弧線。突地,一個人辣辣的巴掌甩在她白皙的臉上,留下明顯的五道指印。
「都死到臨頭了,還在想他,不準想!」
「蘭姊為什麼?為什麼你說我是邪魔,會為族里帶來災禍?又將我害到這種地步,我們不是好姊妹嗎?」
「是啊!我們確實是好姊妹,但我是族里的祭司,斬妖除魔是我的任務,這也是沒辦法的呀!」蘭將頭低靠近雪笙的耳畔,陰很的目光教雪笙忍不住起了寒顫。她雖然刻意壓低了聲調,卻字字清晰,「雪笙,你真的是我的好姊妹,好到連我的意中人都敢搶,你這個狐狸精!」
「蘭姊,你……原來……你也對風翔……」雪笙驚訝得睜大雙眼。
「好了,時辰已到。來人啊!將雪笙帶到祭壇一上,準備生祭。」蘭不讓雪笙把話說完,一把推開她,並示意身旁的兩位侍祭將她押上祭壇了雪笙被帶到祭壇上,而祭壇前是噴著人舌、深不見底一的淵谷。此時,祭壇下方響起了族人們的哄鬧聲。
「蘭姊,不要啊!」一股令人窒息的灼熱襲向雪笙的皮膚,竄高的火苗則準備烤炙著她的軀體,令雪笙不住地抵抗侍祭們的鉗制,「不要啊,至少……至少讓我見他最後一面,求求你!蘭姊,求求你……」
「放開雪笙!」正當危急之時,風翔滿身鮮血地闖入禁地。
「快捉住他,神聖的夜冥神祭絕不容許卑賤的俗人來破壞!」蘭著急地下令。
風翔看著群起攻來的人們,頓時全明白了,明白這一切全是蘭搞得鬼。
「不,別殺他,蘭姊!」雪笙急得大喊,卻換來蘭凶狼的瞪視,那陰沉的目光,令雪笙升起了不祥的預感,她大力推開侍祭,大喊著,「風翔,別管我了,快逃啊!」
但不管她怎麼喊叫,風翔仍是不斷砍殺。雪笙明白,再這樣下去,風翔必定連最後逃走的力氣都將失去,于是下了一個決心。
雪笙慢慢踱到祭台邊緣,再回頭看向風翔,「風翔,能遇見你真好,即使到這最後一刻,都讓我覺得好幸福。所以,原諒我……無法伴你一生……」
「不要,雪笙!」看見雪笙靠近火焰深谷,風翔驚得失聲大喊。「不要死,你忘了我們之間的誓言嗎?別讓我失去你,別讓我憎恨自己的無能……」
流著心痛的淚水,雪笙淡然一笑,邢是世間少有的淒美容顏。
「我走後,代我好好照顧霜兒,她年紀還小,身邊不能沒有親人,至于我倆,就當作今生無緣,來生……再相見吧……」
語畢,對著火谷縱身一跳。
「不——————」
第一章
「踫!」一聲,柳飄揚自夢中驚醒,他不斷地喘著氣,夢境真實得讓他在醒來後,仍有心痛的感覺。
「她」死了……而他卻記不得夢的內容。
自從來到這偏遠的北方之地,柳飄揚便斷斷續續夢見這對沒有結局的情侶,像是不斷重復著一個殘缺的故事。雖然夢中情境,一次比一次更清晰完整,卻總在醒來之後不復記憶,只有那似曾相識的身影,緊緊牽系著他的心。
柳飄揚拭去額上汗水,無意間,發現被他擱置在一旁的玉琉璃,正映著月光,反射出一道微如蠶絲的淡淡波紋。
「為何會作這夢,難道……」他望著東方逐漸發白的天空,心中升起了一股山雨欲來的預感。
時值夏末,遠離大宋的北方邊塞之地,正呈現一年當中難得一見的盎然綠意。柳飄揚靠著窗欞,吸聞干爽空氣中的芳香,順手撥開垂散在額前的黑發。他那冷俊的面容、一雙蒼郁的眸子、修長挺立的身形,不禁讓人產生一種斯文有禮的錯覺。
他轉身走回室內,拿起一張早已模糊得不易辨識的路觀圖。為了這張圖,他不惜背負逃婚的罪名,離鄉背井,四海為家。
柳飄揚的性格十分淡漠,同時也十分厭惡與人交往,只有一個人是唯一的例外,那就是唯一了解他、不視他為異類的舅父,可是這位他最敬重的舅父卻在十年前過世了,只在臨終前,將一張路觀圖及玉琉璃留給了他。
柳飄揚堅信舅父必定有未完成的心願,所以才會在臨終前,將這張破損不堪的路觀圖交給他。于是就在二十歲那年,趁著家人為他的婚事忙得不可開交之際,離家出走了。時光飛逝,如今也過了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