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樣的幸福里,還是有令她討厭的事。
杜懷默瞅著眼前的美人。
一身素雅的裝扮,盤高的發髻,女敕白的香肌,只是薄施胭脂便讓人移不開視線。
不像她,整天戴著銀制的面具,中性的裝扮,教人瞧不清是女是男。
唉……在心里嘆了口氣,她听見美女道︰「請問,少主在嗎?」
杜懷默輕啟朱唇,在變聲裝置的保護下,她的聲音听來就像個十成十的男人。「少主不在。」
「哦?」宋巧妍抿唇,亮眼的紅唇別成誘惑的弧度。「那麼……我能不能在這里等他?」
杜懷默很清楚她的意圖。雖然高軒昂的個性差勁,說話難听,行事作風特立獨行……可,不管是為錢、為權、為人,就是有女人自動送上門來,擋也擋不住。
「宋小姐,請回吧!我們少主是不可能見你的。」
「為什麼?我是真的很喜歡他……修羅,求求你幫幫忙……」宋巧妍囁嚅著,一張俏臉紅透。「如果我……」
杜懷默怎麼可能把自己的心上人讓給別人?再說,她也不敢違背高軒昂的命令?可是,宋巧妍的話教她拒絕不了。
似乎是明白她的為難似的,一個聲音搶在她的前頭。
「沒有如果。」
應該不在的高軒昂從另一頭出現。
「少主……」宋巧妍咬唇,心里又喜又怒,喜的是見著高軒昂,怒的是杜懷默竟然騙她!
「修羅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說著,才出現的高軒昂驀的轉身。
宋巧妍愣住了,好歹她也是宋氏的大小姐,他怎麼可以這樣待她?「少主……」她不死心的又喚了一聲。
然,高軒昂不但沒有回頭,還加上一句。「送客,修羅!」
他的催促聲里含著怒氣,宋巧妍根本就無法再為自己的一廂情願自圓其說,因此,當杜懷默送她離開時,她滿臉的哀怨。
合上門,杜懷默心中百味雜陳。怎麼說呢?對于這些女人,她是同情,卻無法姑息,因為,她又不是菩薩,怎麼可能把高軒昂拱手相讓?然而,回頭想想……她又算得了什麼呢?就算此時此刻高軒昂是對她有點在乎,有點好感,可……日子久了呢?他會不會變?會不會愛上別人?
扁想著,杜懷默就要發愁,她長長的嘆息盡入高軒昂的耳。
「怎麼?」她累了嗎?
杜懷默吃了一驚,抬起頭,撞見他正懶懶的倚在柱上斜睨著她。「我以為你不在……」
「別打混。」誰要听那些五四三?
她當然知道他是什麼個性,扁扁唇,杜懷默細聲應著,「其實,來的那些小姐們都對你很好,而且還是大美人……」
「那又怎樣?」關他什麼事啊?
杜懷默不看他。「我的意思是……少主可以這樣拒人
于千里之外嗎?」
她的回避讓高軒昂不悅,他走向前,揭了她的面具,想要瞧清她的臉。「為什麼不行?」他反問。
「你是少主耶!」金姨說過,有權又有勢的男人沒有一個不喜漁色的,所謂飽暖思婬欲就是這麼回事。
斑軒昂將她的臉扳過來。「就因為我是少主,所以才是我說丁算!」
他的話讓杜懷默心花朵朵開,她就怕他同島主一樣是個大色鬼!但她卻刻意垂下眼睫。「少主的意思是說,即使你位高權重,也有專情一人的時候嗎?」
「你想說什麼?」高軒昂揚眉,他越來越听不明白了。這丫頭越來越奇怪。
杜懷默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放膽的直視他,「我只是想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
她瞧著他的表情從呆愣到了然,眸子從茫然到發亮……那雙沉得壓迫人的瞳染上絢麗的顏色。如同她一般,他的改變也教她木然,她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等待真是磨人。
然而,高軒昂卻好像故意似的,不說不笑、不搖頭不點頭,甚至連踫一下她也不願意。
他的作弄讓杜懷默的臉都白了……下一刻,等不到答案的她就要往門口沖去,但高軒昂卻更快的攔住她。
「去哪里?」
「我剛才想起,我還有事……」杜懷默鴕鳥的說。
這個死女人!把事情挑起來,沒解決就想溜?高軒昂堵住她的唇。
他又吻她了……為什麼?杜懷默問自己,可是他的懷抱,他的親吻,讓她什麼也無法想,就像一團麻薯一樣。
斑軒昂放開她,一只手掌猶然撫著她的臉。「你以為你為什麼會在這里?」
為什麼?杜懷默听得迷迷糊糊,輕輕的回應著他的撫
觸,為什麼她會在這里?為什麼?她問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答案只有一個,因為這是他同意的,不是嗎?要不是他的首肯,她怎麼可能留在這里?
這麼想,杜懷默迷惑的小臉一下就笑開了。「這麼說,我就是唯一的例外了,對嗎?親愛的少主?」
還真遲鈍呢!斑軒昂沒答話,只是冷哼。
見狀,杜懷默終于相信了,她太了解少主是什麼個性,如果她說了他不滿意的話,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所以,這一聲代表了什麼呢?她討好的倚人他懷里,將自己的唇獻到高軒昂嘴邊。
待火辣的熱吻結束,她賣乖的道︰「看來,我更該好好的服侍少主了,是不是?」天啊,她真的好愛好愛他!
斑軒昂悶笑。「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說著,他扳下她的身子,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雙手將她身上的長衫扯下,根本就不給她說不的權利。
靶兒到高軒昂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杜懷默的臉都紅了,低頭道︰「當然……知道……」是的,她已經不是小孩子,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這麼想把自己給我?」高軒昂問,舌頭已經卷住她的蓓蕾。
強烈的解放了杜懷默的靈魂,她難忍的申吟著,回答的聲音拉得長長的。「嗯……因為……我跟少主一樣都有潔癖……」
「哦?」
「我只想把自己給我心里的那個男人。」
她居然拐著彎在跟他求愛?「你確定自己是我唯—要的女人?」
他用了「唯一」……杜懷默媚笑,將身子倚向他。「現在確定了。」
明白自己上當的高軒昂勾起唇角,狂肆的嚙著她年輕而敏感的身軀,在他的帶領下,杜懷默初嘗了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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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愛情的滋潤下,杜懷默出落得更加動人。
白天,她是高軒昂專屬的保鏢,而夜里,她是高軒昂唯一的情人。雖然她得活在面具之下,雖然她無法跟別人分享這個秘密,可是,對她來說,只要能陪著她的少主,她就是快活。
「怎麼?連作夢都在笑?」
「為什麼不笑?」杜懷默大膽的吻向軒昂的唇角,這些日子來,初識雲雨的兩人已經月兌離了生澀,原本陌生的身子開始契合起來,就連對方的敏感處也清清楚楚。
肌膚的摩挲讓兩人的感官益加敏銳,的種子總在剎那間便成長茁壯。
挑逗成功的杜懷默伏在情人身上喘氣,猶然吻著她耳垂的高軒昂抓起角落的暖被,掩住杜懷默赤果的嬌軀。
「想洗澡嗎?」
杜懷默搖頭,淘氣的吮著他身上的汗滴。「不要。」
她的頑皮成功的惹來他的申吟。「別鬧了,修羅。」
杜懷默才不理,開始輕咬著他的敏感處,直到高軒昂翻身將她壓住。
斑軒昂將雙手撐在她的兩側,不懷好意的睨著她。「你很貪心。」
「為了確保少主是我一個人的,我當然得努力點。」
這樣霸氣的話沒讓高軒昂生氣,他只是問︰「你以為這樣就可以獨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