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也沒多想,便下了床,掙月兌了殷耀人的懷抱,毫不遲疑的往光的方向走去。就在她快踫到它的時候,一雙強健有力的臂膀卻將她攬了下來。
「你在干什麼啊?」殷耀人氣惱的大叫。一起床就給他演這種戲碼。她以為他有多強的心髒啊?「你知不知道這里是二樓?」竟然就這樣筆直的朝陽台走去,不想活了是不是?
「因為天亮了。」司徒舞夢笑著。她的臉摩挲著他強健的胸膛。「耀人,我看見光了喔!」
「你說什麼?」殷耀人的眼中有著狂喜。「你看見了?」
「是啊!醫生不是說了嗎?我的失明很可能只是暫時的。」而現在她能夠看見光了,這是不是代表著她很可能會復明?
「太好了!」殷耀人說著,他一直一直就為了她失明的事好內疚。雖然舞夢從沒有怪過他,可是如果她能復明,對他而言,簡直是天大的驚喜。
「是啊!我好高興喔!」司徒舞夢開心的抱著殷耀人。她的小手正肆無忌憚的模著他的胸膛。
望著她赤果的身子,殷耀人的目光深沉。沐浴在陽光下的她,那光滑的肌膚閃閃發亮。在她身上那些淡淡的紅色痕跡正是他昨晚的杰作。
但是司徒舞夢根本沒發現。她只是自顧自的道︰「如果這是真的,那麼,我就能夠知道你的長相了。」
「什麼?」她竟然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殷耀人坐在床沿,將司徒舞夢放在自己的腿上。
「是啊!我除了知道你有一對綠色的既邪氣又不正經的眼楮外,什麼都不記得了。」過去的她對男人可是厭惡得很,因此她根本就不曾看清他的臉,更別說記住他的樣子了。
她竟然將他引以為傲的眸子說成了一對既邪氣又不正經的眼楮?她真是好大的膽子啊!想著,殷耀人將司徒舞夢的身體轉了向。
「你干什麼啊?耀人?」她正想模模他的臉呢!可是她卻不知道她說錯了話。
「你知道嗎?」殷耀人親吻著她的耳垂。「我好喜歡听你叫我名字的聲音,每次我听見你這麼叫我,我就好想要你。」他說著,那一雙手開始狎弄著她綿密豐滿的酥胸。
他的話和舉動讓司徒舞夢紅了臉。「可是現在是早上……」
「那又怎麼樣?」他問,清晨的陽光讓司徒舞夢那美麗的肌膚顯得更加耀眼。他開始用舌尖舌忝舐著她的頸項,教司徒舞夢發出了迷惑的低嗚。「我想要在陽光下要你。」
「耀人……」司徒舞夢忍不住再次出聲。只因當他倆結合的瞬間,她竟然發現自己的那麼輕易就被喚起。為此,她不禁羞紅了臉。
「你也要我。」
「可是昨天晚上……」她想提醒他昨天晚上他們之間的愛火是如何的猛烈,但他打斷她。
「不夠。」殷耀人說著。對他來說,她是他一心所系的女人,是他最長最久的等待,因此,當他蟄伏已久的得以傾泄時,它就像是開了閘門的野獸,讓他的身體根本無法自制,只想貪得無厭的要她一次又一次。
無盡的快感讓司徒舞夢幾乎要發狂,一次又一次的起伏讓司徒舞夢的身體快要無力承受。「耀人……耀人……我好累……」
聞言,殷耀人將她的身子轉了過來。「舞夢,你想不想洗個澡?」
「嗯?」她無力的攤在他的肩頭。她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不過反正就是洗澡嘛!又會怎麼樣呢?因此,她只是無力的點點頭。
任他將她抱進了浴室里。
但是她卻不知道,從頭到尾,殷耀人看著她的目光一直是那麼深沉,那對邪魔般的眼楮充斥著火一般熾烈的。
「舞夢,要開始了喔!」他輕邪的笑著。
「什麼?」司徒舞夢不解的問。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他抱起尚與他相合的她,踢開了浴室的大門。
第九章
這個家伙是色鬼!
司徒舞夢真想大叫,他竟然……竟然在浴室里對她做那種事。而且還對她說,他愛死了她抱著他頸子喊他的聲音。開什麼玩笑!那是在浴池里耶!她是因為看不見才死抱著他不放的。
「所以說,你對我的表現並不滿意就是了?」殷耀人俊眉一挑,十分不高興的說。
「那當然。」司徒舞夢抓住了被子,想掩住自己赤果的身子,卻敵不過他強勁的大手。
他一把將兩人的隔閡掀開。「既然你不滿意,那我就奉陪到你滿意為止。」
「殷耀人!」司徒舞夢大叫。什麼叫奉陪到她滿意為止?簡直就是羞死人了。「不用了,我很滿意。」這樣可以了吧?
「真的?」殷耀人開懷的笑道。「這是你說的,那就再來一次吧!」
說罷,他撲上她的身子。
「不行,」她用力推他。「我們已經在房里待了好久了。」連吃的東西都叫別人送來,這樣下去,別人會怎麼想?再說,她實在好怕方才她的叫聲被別人听見,那樣的話,大家都會知道他們做了什麼事了。
「那又怎麼樣?」殷耀人不以為然。這房子的隔音效果不錯,再說,他和心愛的女人交歡輪得到別人管嗎?他的手指輕點著司徒舞夢的鼻子。「別人愛說就讓他人去說。再說,他們也沒膽說。」
「我不要這樣。」
「跟我在一起這麼令你丟臉?」殷耀人不高興的反問。
「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我們不是……怎麼說嘛!我可是個好女孩,不像你,隨便慣了,不知羞恥。」司徒舞夢想了想說道。
他不知羞恥?「你真的這麼想?」殷耀人逼問。
但她看不見他的眼神,因此,她坦白道︰「對啊!」她是這麼想。
為此,殷耀人開始折起了手指頭,但是他很清楚司徒舞夢根本不吃這一套。所以他干脆將魔掌朝她的敏感處搔去,弄得司徒舞夢又笑又躲。「收回你剛才的話。」他說著。
「討厭啦!快住手。」看不見的司徒舞夢根本躲不開,她只能邊笑邊說。
「收回你的話。」他又說了一次。
「好嘛!好嘛!我收回就是了。」司徒舞夢討饒。等他停止了攻勢,她喘著氣,嘟起了嘴。「真是不懂,為什麼我會愛上像你這樣的人。」又驕傲,又霸道,又強勢,簡直就是壞人的最佳寫照。
愛?她剛才說了愛嗎?殷耀人扳正她的臉。「再說一次。」
「什麼?」
「你說你愛我。」殷耀人說著,她從來都沒對他真正的表明過對他的心意。可是剛才她說了,真的說了。
聞言,司徒舞夢淘氣的笑。「既然都听見了,干什麼說第二次?」他要她說,她就偏不說。
「司徒舞夢!」殷耀人吼著。她又來了,天生的反骨總是讓她不願去做他要她去做的事。可是這一次,他一定要她說出來。
那偌大的聲音真是讓她震耳欲聾。「不要太過分了,那麼大聲,會嚇死人的。」她吼了回去。
也只有這個女人才會讓他無計可施。殷耀人索性將頭埋入她的雙峰中,當他听著她的心跳時,他的語氣軟化了。「我想听你說,或許這一輩子就听這麼一次,但是我真的想听。」
她可以從她的肌膚上感覺出他氣息的波動。他是認真而且嚴肅的,這絕對不是開玩笑。為此,司徒舞夢忽然有股罪惡感。「說就說嘛!」只是說出真心話而已,有什麼困難的。「再說我才不會小器到一輩子只說這麼一次呢!」
「所以……」殷耀人再次將她的臉扳正。
她可以感覺到他的視線正看著她。雖然她還想耍耍他,可是……下一次好了。再玩下去,實在太沒意思了。她可不想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一直都在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