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太累了。所以才看見了幻覺。」她傻氣的揉揉眼楮,見他沒消失,才舉起顫抖的雙手觸踫著他,是溫的。「翔遠哥哥,真的是你,我好想你。」她緊緊的抱住他。
而鄭翔遠只是冷淡的拉開她。令她以為他仍在生她的氣。她難過的低著頭。
「你最好有好一點的解釋,為什麼你不听我的話乖乖回家,而又跑到黑街來?」他找了她好些天,甚至常請假到處亂闖,就是找不到她,他最後才想到他可能跑到黑街來找陳毅剛了,沒想到她真的在這,令他生氣極了。
「我不想回家嘛!而且你又不要我了,我干麼還听你的話?」季如茜很委屈的說。
「誰說我不要你了?」鄭翔遠惱了,他沒想到她竟會如此的胡思亂想。
「可是你不是叫我回家嗎?」
他嘆了口氣。「我是叫你回家,那是因為要你回家反省幾天,我並沒有說我不要你,你想太多了。」他輕撫著她可人的臉蛋。
「反省?翔遠哥哥,你不生我的氣了?」季如茜不確定的問。
「其實那晚我就不氣了,可是現在我很生氣.你失蹤了好多天,令我擔心極了,到處找你,可是你卻在黑街中。」鄭翔遠皺起了眉頭,他認為她應該要罵罵才行。
「對不起,翔遠哥哥。」知道他還是在乎她的。她就有說不出的高興。幾日來的傷心早不見了。
「對不起是不夠的,這不是第一次了。」鄭翔遠板起臉孔。他不能讓她再犯這種毛病了。
「那……」季如茜的大眼轉了轉,俏皮的笑了。「我吻你好不好?」才說完,她的唇就對上了他的。以傾訴幾日來的思念。
他很想推開她,但她香甜美好的氣息環繞在他的身旁,令他舍不得放手,反而將她接得更緊,溫柔的回應她的吻。
待他們氣喘吁吁的分開了,鄭翔遠將她攬在懷中,本想是好好的教訓她的,可如今他卻只想好好疼惜她,他想他開始能體會姐夫的心情了。他們對所愛的大都有太多的舍不得。
「如茜,沒有下次,知道了嗎?因為以後我會一直看著你。」他在她耳邊輕喃。
「什麼意思?」季如西安心的賴在他懷中,隨口問了句。
鄭翔遠緩緩的推開她,雙眼深情的對上她晶亮的大眼。「如茜,你願不願意嫁給我?」他印上了柔情的一吻,等著她的回答。
「你向我求婚?」她完全愣住了。
「是的,你願不願意嫁給我?」他又重復了一遍,眼中有柔得似水的情感。
「願意,願意。」季如茜欣喜的直點頭,但又好像想到什麼似的搖頭,「不對,不對,為什麼你會突然向我求婚?」她覺得太不真實了。
「因為我發現自己愛上了一個天使,從我送她項鏈的那一刻起。」鄭翔遠溫柔的笑道。
「可是項鏈壞了,那天我離開鄭家後。到了珠寶店就遇劫了。有一個歹徒硬拉下你送我的項鏈,雖然我搶回來了,可是鏈子卻斷了,翔遠哥哥,你說怎麼辦?」
季如茜拿出斷掉的項鏈給他看,她為此事哭了好久。
「傻瓜,鏈子壞了可以換,改天我幫你換條新的鏈子,不過以後你若再遇劫了,不許再和歹徒正面沖突,畢竟你不懂武術,雖有盆栽保護,但還是太危險了。」鄭翔遠叮嚀著她,他不要她再處于危險中。
「我知道了,那翔遠哥哥,你剛剛的求婚還算不算數?」她臉紅的問,逗笑了他。
「我連你的父母都拜訪過了,能不算數嗎?」鄭翔遠笑看她嬌羞的模樣。
「翔遠哥哥,我好愛你。」季如茜摟緊了他,一臉的幸福。
「我也是。」他輕語。
「你也是,那你也……」她期待的抬起頭看著他,等著他說出從未說出的愛語。
「我也愛你,如茜。」鄭翔遠的神情好溫柔。
「翔遠哥哥,你終于說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你這句話等了好久?」她這輩子從沒有這麼開心過。她覺得世界突然變得好美。
「我知道,如茜,如果你喜歡听的話,婚後我每天都說給你听。」他輕語著。
「真的嗎?我真想快點嫁給你。」季如茜嬌羞的表明心態。
「你願意嗎?我本想再等兩年再娶你的,但我前天看了柳昊天和龍心貝的女兒柳心嵐後,我突然好想要個女兒,如茜,你願意嗎?你介不介意提早嫁給我?」鄭翔遠詢問著她的意思,他尊重她的任何決定。
「我當然不介意,我看過心嵐,她好可愛,讓龍伯伯和柳伯伯、柳伯母疼得要命,老是搶著要帶她。讓貝貝姐和柳大哥想抱女兒都難呢!翔遠哥哥,我想我們生的孩子一定也會跟心嵐一樣可愛吧!」季如茜甜甜的微笑,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她才不在意這麼早就嫁給他,替他生孩子。
「是啊!如茜,謝謝你。」他的心滿滿漲漲的,有著無限的愛戀。
「為什麼謝我?」她撒嬌的依偎著他。
「謝謝你願意愛我、願意嫁我。」鄭翔遠珍愛的捧起了她的小臉,感性的說。
而季如茜的回答是一記鋪魂的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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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茜和鄭翔遠的婚禮訂在三月,也正好是龍門武術大會展開的同時,本來季如茜該是很忙的。但所有婚禮的大小雜事,她的父母親全都包了,容不得她幫忙,而龍門的武術大會又不讓她當裁判,只要她準備婚禮,害她變得好閑,都不知道要做什麼好。
罷才拿了老實果找幾個人試試,她發現了好多的秘密,但玩玩後又覺得無趣,只好乖乖的待在房中,陪自己的愛犬胖胖說說話。
「胖胖。你怎麼又胖了,看來下次我得發明一些藥計你減肥。」季如茜捏捏胖胖的肥肉,再順順它柔軟的毛。
胖胖低叫了兩聲,仿佛是不想減肥似的。
「怎麼了?你還想抗議,不行,明天我到實驗室替你制藥。」反正她也閑著無聊。
胖胖低鳴著,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鄭翔遠一進到季如茜的房問,就看見她和她的愛犬說話,便笑了。
而她听見熟悉低沉的笑聲。便知道是鄭翔遠來看她了,她和胖胖同時跑到他的面前。而鄭翔遠丟了塊巧克力給胖胖,它便乖乖的離開了,十足的重食物輕主人。
「翔遠哥哥,你怎麼有空來?」季如茜知道他為婚事很忙碌,也沒什麼時間陪她,相形之下,她實在閑得太離譜了。
「你哥說你整人的癮大犯,要我來管管你。」鄭翔遠很無奈她的頑皮。卻也很高興她如此有精力,一點也不會因他的忽略而不開心。
「我很乖,只不過偶爾玩玩而已。並沒有大犯整人癮。」季如茜覺得是她哥太夸張了,她只不過拿老實果去試試罷了,吃過的人也只不過大約五十人而已,哪算什麼犯大癮呢?
「如茜!」鄭翔遠不禁苦笑,「你要整的話可以整我。」
「我才不要!」季如茜斷然拒絕,親了他一下。「翔遠哥哥是我的最愛,我才舍不得整你。」
「可是我寧願你整的人是我。」他疼惜的模模她粉女敕的臉龐,微笑著。
「翔遠哥哥,我們別說這個,貝貝姐送了一件禮服給我,是她特別請人做的,我穿來給你看好嗎?」季如茜期待的等著他的回答。
「好。」鄭翔遠點了頭。
「那你先坐著,我到更衣室去換禮服。」她走向房中另外隔出來的更衣室中。